盼望着,盼望着,琦琦的婚礼终于到了…
喜庆洋洋的婚房里,身披白纱,头戴王冠的琦琦宛如童话中的公主,她面露娇羞,娴静的坐在婚床上,偌大的裙摆形成一个美好的心形,闪闪发光,唯美而梦幻。
以周晓肆为核心的“实力伴娘团”,准备了七七四十九种玩转新郎的方法,势必将新娘守护到底,让新郎深刻的体会到“不经伴娘考验苦,怎得新娘满怀香”。
鞭炮一响,新郎带领伴郎团来势汹汹,叫着嚷着,把闺房门撞得“哐哐”作响。
伴娘团抵在门口,张嘴闭嘴要红包,红包顺着门缝丢了进来,伴娘们都满意了,才把房门打开。
新郎伴郎一窝蜂冲了进来。
进了门才是第一关,爱玩爱闹的周晓肆拿出自己的49种考验新郎的手段,开始了笑翻众人的恶整新郎时刻。
周晓肆乐呵呵的被伴郎公主抱,瘦小的伴郎只做了5个蹲起就累得跪倒在地,直说周晓肆太重差点儿累断了腰。
嬉闹一番,吉时已到,新郎抱起新娘走入婚车,一辆一辆豪车列队开上马路,满载着幸福,开往婚礼的殿堂。
浪漫盛大的婚礼现场,感人至深的爱情旋律,身穿圣洁婚纱的新娘走上属于自己的爱情之路。
“新郎刘伟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佳琦女士为妻,一生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生命终结?”
“新娘沈佳琦女士,你是否愿意嫁刘伟先生为妻,一生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生命终结?”
新郎新娘共同发出爱的誓言:“我愿意。”
几个女孩瞬间感动,哭成了泪人。
周晓肆盼了许久的抢捧花环节终于到了,小姑娘激动的挥舞着双手,在一群娇羞的未婚女孩之中,她显得特别的活泼。
飞过来的捧花,不偏不倚,直接砸在周晓肆的脑袋上,周晓肆尖叫一声,瞬间开心的起飞。
仪式结束,宴席正式开始,宾客们吃吃喝喝,新郎新娘轮桌敬酒,改口叫人,嘻嘻闹闹又是不少时间。
几个伴娘得了空,四下散开各做各的事情,陆琳和周晓肆迫不及待地跑到门前的礼桌前,跟负责人要来了礼金簿,仔仔细细的翻来翻去。
“没有哇,再看一遍。”周晓肆毫不气馁,继续又翻一遍,“给请柬的时候,我特意说过是徐悦柠写得帖子,刘特助不可能不给江总的嘛。”
陆琳磕着瓜子,说道:“没有就是没有,你翻烂了还是没有,还真让徐悦柠说对了,白白浪费一张请柬。”
“唉!”周晓肆终于不甘心的把礼金薄合上,“怎么回事嘛,我还以为至少给个万八千的礼金呢。”
“万八千?你怎么不去抢?”
“你告诉我抢谁能抢到我就去。”周晓肆不甘示弱,“说啊说啊!”
“周晓肆,你皮痒是不是?”陆琳达瞪她一眼,以示警告。
周晓肆小腰一叉,挺着脖子叫板,“从现在开始,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绝不受你压迫了!”
“胆肥了你!”
陆琳双手并有,啪啪啪敲打周晓肆的后背,疼得她泪眼汪汪,“我告诉我哥哥,你是个母夜叉!”
“呵呵,笑死我了。母夜叉本叉就在这恭候大驾,去,搬救兵去。”
此时,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彬彬有礼的问她们:“请问这里是沈佳琦小姐的婚礼吗?”
周晓肆凑过来,“是啊。”
“请问有没有一位徐悦柠小姐?”
“有啊,不过她去会她的老相好,现在不在。”周晓肆说,“你是要找沈佳琦还是找徐悦柠啊?”
男人礼貌的解释:“我是来送贺礼给沈佳琦小姐,但老板指名要徐悦柠小姐来签收。”
陆琳周晓肆相视一笑,心中瞬间明了…
——
因为徐卫州的事情,徐悦柠与薄子覃往来频繁,仿佛找到了小时候的感觉,相处起来自然了不少,在酒店碰到了,正好有时间便与他坐了坐。
咖啡厅。
徐悦柠将一张银行卡推给薄子覃。
薄子覃抬眼看她,“一定要这么见外吗?”
“我是受人之托,这是三爷爷的心意。你知道三爷爷的脾气,不管多少的你还是收下吧,不要让老人为难。”
薄子覃并没有动,只说:“徐卫州的事情,他应该自己处理。”
徐悦柠毫不意外他的回答,莞尔一笑,将银行卡收了回来,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打开放到他面前。
“我就知道你不会收,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
薄子覃瞧了一眼,欠条?
“徐卫州已经摁了手印,签了字,他会一点儿一点儿的全部还给你,金额还空着,你来填写。”
薄子覃问:“他不装失忆了?”
“装着呢,哎,千万别拆穿他,就看他能憋多久。”徐悦柠坏笑着喝了一口咖啡,调皮可爱的样子,让薄子覃移不开眼,“如果他真能浪子回头,这顿打倒是挨得值了。”
薄子覃收了收神,将纸张重新叠起,“好,我收下。”
“嗯…”徐悦柠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犹豫了一下,开了口,“王蓓最近不太好吗?”
薄子覃笑了笑,“没什么,应该是受了点儿惊吓,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徐悦柠点头,“薄子覃,我可不可以对你的事情多说两句?”
薄子覃抬眸看她,从她尴尬的神情里,他已经猜到她可能要说什么。
当他是默许的,徐悦柠说道:“有机会的话可以让她跟萍姨多接触一下,毕竟现在有这种关系的,而且,萍姨很喜欢小孩子…”
薄子覃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得力气,怎么还可以笑得出来。
“你也来催生吗?”
徐悦柠赶紧摇头,这闲事管得,果然更尴尬了,她算哪头蒜,催人家两口子生孩子呀。
“那你呢?”薄子覃无力的笑了笑,“跟他感情可好?有没有谈到婚嫁的地步?”
徐悦柠为自己引火上身的行为懊悔不已,她自然知道薄子覃嘴里的“他”特指是谁,可为了证明“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她故意装糊涂。
“谁?”徐悦柠捶了捶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婚礼上喝了两杯,现在有点儿上头了,脑袋有点儿晕。”
薄子覃由着她装傻,笑了笑,“喝酒要适量,知不知道?”
“知道,我现在已经很适量了。”
徐悦柠手机震动,掏出来看是周晓肆打过来的,一接听大嗓门就冲了出来。
“徐悦柠!快来,一张请柬赚大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