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叶旻风看着跑开的江玉颖,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漫天大雪之中,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江玉颖回到公寓,公寓里面空荡荡的,桌子上有着艾米的字条,她扫了一眼,就扔到了一边,随后给艾米发了一条短信: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来到窗前,悄悄的拉开窗帘,看着那个男人还站在雪中,没有离开。似乎发现了她在偷看,还对她招了招手,江玉颖很快就把窗帘给拉上了。
她坐在沙发上,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要在怎么才能够让叶旻风身败名裂,她随手给顾思贤发了一条短信。
顾思贤很快就回复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江玉颖的眼神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楚。
叶旻风一直站到了后半夜,林助理的一个电话,让他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
江玉颖早上起来,看到窗下的人已经不见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在去往剧场的路上,一辆车飞速的向她驶来。她心不在焉了,一时间躲闪不开,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好在对方紧急刹车,没有酿成大祸。
江玉颖的脚踝崴了一下,她尝试着动了动了,应该是旧伤,她站不起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双手合十,不停的道歉,江玉颖抿唇笑了笑,摇摇头:“没事,是我没有注意到。”
女孩扶她站了起来,脚踝上有着一种火辣辣的痛感,江玉颖的眉头狠狠一拧。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江玉颖想要拒绝,可是她的脚现在一动都不敢动,只能默默的点点头,认同了对方的意见。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韩菲菲从倒车镜中,细细的打量着江玉颖,笑眯眯的夸赞着江玉颖。江玉颖轻轻的别过耳边的碎发,“你也很漂亮,还很可爱。”
“是吗?”韩菲菲忧伤的看了她一眼,委屈的问道。
江玉颖不明所以,“是啊,你看看你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个洋娃娃一样,多漂亮啊!”
“可是……只有姐姐这么认为。”她失落的看着前方,眼中浓浓的失意,被江玉颖看的清清楚楚的。
江玉颖没有在继续询问,怕问到别人的伤痛处,选择了沉默。
“姐姐,你说成功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知性的女性啊?”
江玉颖眉眼弯弯,温婉的一笑,安慰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子,“很多男人还是比较喜欢你这种小巧可爱型的,不喜欢你的人也一定是眼睛有问题,所以不必因为别人的喜不喜欢,去否定自己的容貌与气质。”
韩菲菲回头看着江玉颖:“谢谢你,不然我还真是纠结,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好好开车吧,只有我们自身强大了,才会让那些看不到你的人,注意到你。”她意味深长的说道,目光眺望着远方,神情有些忧伤。
韩菲菲嘴角上划过一抹讥讽的笑容。
原本以为江玉颖会很难接近,却没有想到,如此的好骗。
韩菲菲带着江玉颖去医院,一直跟着忙前忙后的,江玉颖有些过意不去:“天不早了,入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你早点回去吧,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不用……”
她刚要说留下来陪陪江玉颖,一个电话打断了两个人。她眸光微闪,歉意的看了看江玉颖:“抱歉,我去接一个电话。”
江玉颖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挪动着身子,躺下休息。
韩菲菲从门窗看向里面,然后走到阳台接起电话:“旻风哥哥,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里?”
电话另一边,声音冰冷,不带一丝关心。韩菲菲嘴角上扬,自顾自的说着:“旻风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叶旻风眉头微蹙,沉默不语,韩菲菲继续说:“韩家有些小事,把我叫回来处理,我现在在M国。”
韩菲菲从容淡定的解释着。江玉颖在M国,一个财团大家出来的被予以重任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的角色,叶旻风对她很防备。
韩菲菲心里很清楚,所以她并未对叶旻风隐瞒:“对了,旻风哥哥,江小姐的全名叫声啊?”
“韩菲菲,我不管你要做什么,马上停止。”
“旻风哥哥你太紧张了,我不过是想要关心一下而已,毕竟我也想知道,我的竞争对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叶旻风深深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杀气:“韩菲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说了。”韩菲菲不等对方说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嘴角上扬起一抹笑容。
病房里面,江玉颖已经睡着了,她也没有停留让人暗中看好她。这么有趣的人,她不会让她轻易出事的。
第二天一早,江玉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警惕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手里拿着吃的,对她挥了挥手:“早。”
江玉颖微微一怔,才想起来,昨天她差点出车祸的事情:“菲菲,早。”
声音有些沙哑,唇瓣有些苍白,韩菲菲快步给她倒了一杯水:“**姐,喝水。”
看着她乖巧懂事的模样,江玉颖心中的防备减少了几分,接过她的水,喝了一口。
凌跃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玉颖受伤的消息,早早的就来到了医院探望,看着病房里面,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眉头微蹙。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女孩子身上的穿着打扮,都很昂贵。还有身上自带的那种气质。
看着他推门而入,两个女孩微微一怔。
“凌老师,你怎么来了?”江玉颖率先打破沉默,韩菲菲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跟着打招呼:“你好。”
凌跃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着被处理过的脚踝:“怎么回事?是谁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