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安南府所有侍女身上都带着一条蛇？”
顾云卿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她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可说到底终究是个小姑娘。
“嗯，随着小蛇越长越大，需要的养分就越来越大，那些侍女的身体就会支撑不住，等到有一天虚无成年之后，侍女就会死去。”
“而安南公也会用侍女身上剩下的血，混合着虚无以及一些珍贵的药材炼丹。”
听到这里，李安歌转头看了一眼莫离，“难道这些年朝上没人发现吗？”
莫离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惊讶，看着眼前的李安歌摇摇头，“没有。”
“安南公这个人，在朝廷里并不起眼。”
“寒远，你还看到别的了吗？”
李安歌看了一眼寒远轻声说道。
寒远想了想摇摇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如果再不离开，就会被人发现，所以我也没敢多留就走了，不过临走前，我从他的药炉里拿出来了一颗，也不知道这是练好了的，还是练坏了的。”
寒远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青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
“这里面装的就是那个红色的丹药，至于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不清楚，原本我想写信问问院长，可是这些日子元青玉不怎么相信我，所以我也没有问。”
顾云卿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上将瓷瓶拿起来，看了一眼寒远说道，“我能打开吗？”
寒远点点头，“打开吧。”
顾云卿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瓷瓶打开。
将里面的药丸倒在了手心里。
“这就是那个丹药？”顾云卿看着手中泛着诡异红色的药丸皱眉说道。
“嗯，这就是用蛇做的。”
寒远点点头，顾云卿只觉得一阵恶心，赶忙将药重新放回了瓷瓶里。
“那，那他弄这个干吗？”
顾云卿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安南府的警卫森严，我能从里面带出这么一个来已经实属不易，要是想细致的调查一下，怕是需要仲秋帮忙了。”
一提起仲秋，顾云卿皱眉叹了口气。
“怎么了？”
“仲秋现在被元青玉盯着，又跟太子合作，听雨楼之前受伤未好，还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调查呢。”
寒远笑了笑看着顾云卿轻声说道，“不是让他们现在去调查，而是我想知道之前安南王府的事情。”
“之前？”
“对啊，实话与你说了吧，安南王府那边的警卫森严，听雨楼的人根本进不去，现在想调查也没用，因为进去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我想找仲秋要一下安南府之前的情报，比如，沈轩在没有成为安南公之前干的事情，他的喜好，他的朋友之类的。”
寒远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算着说道。
“这，好吧，我可以试一试。”
顾云卿犹豫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安歌，李安歌缓缓点点头，顾云卿这才答应了下来。
“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寒远把瓷瓶收起来冲着顾云卿笑了笑说道。
顾云卿点点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