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有一个梦,而这种梦,我觉得身边很多朋友在少年时代,但凡读了点小散文,破小说,内心深处可能都做过的这样一个作家梦。这个梦可长可短,可深可长。梦中的人物,翩翩起舞,潇洒如独孤令狐行云流水,温婉如金粉世家爱恨情仇,凄美如西厢一梦柳卿凄凄,惆怅如诗仙饮酒孤芳自赏。那种蒙太奇在脑海里不断播放。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尝试过零星写一些杂文散文,或者离奇小说。然后再某个时间却又悄无声息地忘记了,连同那个博客、空间的账号密码,或者那本做工精良的小本子一起,遗忘在自己曾经某个世界。我就是如是“犯罪”老手,如今又准备“累犯”一下,本人作怪,诸位莫见怪。
我看过的诗文佳作至今也只能说是零零总总,绝不算多。但说到这对于书籍阅览习惯和天赋,绝对要感谢母亲天生给我赋予了一副记忆力还算不错的脑袋。加上喜爱显摆的性格,和对于好句好文的崇拜,每当看到一些佳句妙笔,我都可以背出个十之七八。而看到一些或婉转或高亢的描述,我或快乐或悲伤,深深地融入在这些文字铸造的世界里。争知我,一是对自己这些读书经历的一种回顾,另是对自己曾经的看书心得一种描绘自白。作为开篇所作,也算是纪念一下早年间那些我所有写了开头,但全部胎死腹中的文字,在此好好祭奠一下。
故事总得有个开头,结局不一定需要。如同我所了解的红楼梦一样,因为有那后二十回残缺,才给世人带来无限遐想。而带来的那种残缺美感,就美在那一丝丝残缺的留恋。我这个开头,可能就是我残缺的开始吧,大家仔细打量吧。
全章第一篇起名为“争知我”,起因我也无从细究。如果真有个较真的朋友要询问原因,我也只得说是前些日子,刚刚温故知新了遍宋词三百首,出于对柳永先生的喜爱,让我在准备垂死梦中惊坐起地大干一场前,就以此题也算是我的一种不客气地炫耀。当然,如题,其实也是表述我一种期待被人理解而又绿茶婊般半推半就拒绝的意思,也算是本文我的本意。而想来我这个从小写作考试就被严格教育,在行文中要学会使用诗文典故来润色文章,可能被教育习惯了,比如题目意思就是“好想别人了解我”,被模式化的改良为“争知我”。写着写着,我也笑了起来,我这样一位以前被一任任语文老师批评语文考试写作一直就是“流水账”,殊不知若干年后,打死谁都不相信一个原来语文成绩算不上优异的差生会有如此写作的爱好。真的是烂泥自己往墙上蹭。回归主题,我自己为何期待那种“争知我”之感,一种原因我觉得是综合我看过的古今中外部分经典之中,发现许多文人墨客的世界充满了明争暗斗,心中常常怀有一种怀才不遇以及知己难求的情怀。除了有一些些带入感以外,我行事处世用我们家乡话说算是“自说自话”的人。所以我期待那个“争知我”形容起来算是一种别知我,少知我吧。就像我的可爱的姓氏。天生背负个“文人”的称呼,活得完完全全像个“武人”,好好先生,却又自私鬼上身,自觉不该。
一个起手式对于任何一个表演形式来说,开场都非常重要。虽然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又是个消沉在茫茫大海里的倒霉作品,但我还是要尊重他,好好想想我准备写的题材算的是哪种归类。起初我便陷入迷茫,在勾选这个线上作品归类时我就犯了难,你说是都市小说,我的家乡在我生活的城市中原来称谓为“县”的辖区,准备写的回忆绝对算不上城里人的故事。若是说是乡村杂记,我打算写的东西也脱离农村的那种日出日落,炊烟袅袅的故事。最后也只得匆匆地把这篇文章标记在散文杂文类别,敷衍了事。我想如果有哪位水平高超的观者,劳烦你们自己分类一下,我已经在这细枝末节的地方算得上绞尽脑汁。
准备好了么,我就是个俗人,写的文章不伦不类,但也比较简单易懂,老少咸宜,童叟无欺。我有这样一种读书感觉:看过一句话,读一本书,就是和这本书的作者一同旅行一场。如果是大家愿意和我一起出发,希望大家在这次旅行不留遗憾,该骂爹骂爹,该指教指教,本人照单全收。但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只能在遥远的地方,为你默默祈祷。别因为一些不同意见小则气大伤身,大则找我麻烦弄的我一身狼狈,我本来写作就打算是一件赏心乐事,希望大家不忘初心,别和我一般见识。一生中能做的事不多,希望这次旅行,与我,不要迷失在旅行上,与人,能在结束后留下点纪念和念想,我想就够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宋、柳永《蝶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