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儿现在的样子让苏夜月感到怜惜心疼,很想拥她入怀,却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之儿这样,
叹惜说道,“魅儿,你怎能都不听我把话说完的,魅儿有没有守宫砂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介意的是魅儿
为何会这么问我,难不成魅儿是在乎我的想法?”
魅怔怔的看着苏夜月,因他补上的这番话令她不知该怎么去形容此时杂乱的心。
静默片刻,魅深深的吸了口气,似是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拿出一包散发出与青草一般气味的香囊放置
通风处让它顺着风吹向在外面的人,吸入这等气味的人都会出现幻听,就好比说魅她们的行房声,吸入香
囊的人除了出现的幻听外的其他声音什么也听不到,在两三个时辰后方能恢复,却不会发现自己曾有过异
样。
这本应在方才魅就拿出来的只是她想知道夜月会有怎样的表现,不想的是失去了这身体的初吻,但结
果却又是在意料之中。
解开了苏夜月的穴道,动了动唇轻轻的、淡淡的说道:“我们不用演戏了,那香囊会让他们听到他们该
听到之事,现在我要问你,你知道我和寒雪之间的关系?”
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苏夜月虽很不想承认寒雪和之儿之间的暧昧关系,但这是他目前为此无法改变的
事实。
“寒雪是我的男人,还有一个人也是我的男人,也就是说我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样的我你还会喜
欢吗?”
可以不去理会我们身份的差距,那么自己所爱之人同时和其他男子交往的事也能不在乎吗?即使是她
也难以做到,曾经的她在和薰不论是在结婚前,亦或是结婚后他都光明正大的保养了很多情妇,在知道那
些是对薰已经无利用价值或是腻味的女人,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们,并让她们好好的享受占有他
男人的下场。
一个女人对喜爱之人的占有和古代这些大男人主义的人的占有欲相比起来一点也不差,甚至更盛,听
到她的这番话夜月该是会怎样的痛苦,然,这样的痛苦却又是无可避免的。
苏夜月沉默了,看着此时美丽妖娆的之儿说出如利剑般的话刺向他的心间,心脏蔓延的疼痛,使他阵阵
的抽搐着,这样的抽搐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似是麻木了般,也是被一直被拒绝伤害的心又怎会不对
疼痛麻痹呢,剩下的也只有无力改变的承受了。
若他能像对付敌人时的那般狠得下心把之儿掳走那该有多好,然,他狠不下心,他要的是守护,不是强
有的占有和伤害,他所守护的之儿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可以伤害的,他就更是不得伤害之儿了。
“会,不管怎样的你我都喜欢,虽然你说的事让我感到很妒忌。”
“若我问你要不要也成为我的男人之一,你会答应吗?”把夜月的神色尽收眼内的魅依旧清淡的语气
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夜月,这样无礼的要求你会答应吗?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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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黄昏时蓝织和绿艺在琴会结束后逛了会街就向醉酒楼走去。
“绿,你拿了奖为什么都不高兴吖?”见绿在参赛时一直双眼发光的看着那不知叫什么去的琴,然,得到这琴后不但不见有高兴的样子,反而还有淡淡的愁容,不禁感到不解。
“这琴我虽喜爱,但这本不该属于我的,它属于能发挥它所有的人,也就是那叫魅的女子,若她没有中途退场,我又怎会得到这琴呢!”再次回想到当时那女子在弹琴时的模样竟是充满了魅惑之气,琴美、人更美,连着她这样的女子也被其诱惑得瞬间迷失了自我。
“绿,想这么多干什么,再怎样错也不在你呀,谁叫她要中途离场吖!”听了绿艺的解释蓝织不以为然的嘟囔道。
闻言绿艺好笑又无奈的笑着点了点蓝织的头并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