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也不知道……”
段茵茵一脸凄楚的哭着摇头,“是段菲语,肯定是她在背后害我!”
段国安猛地拍桌,“你要是和乔煜白没什么,段菲语能害你?”
“孩子都哭了,你还凶她干什么?”
陆明珠心疼的搂着段茵茵,冲段国安瞪眼睛,“谁年少时没做错事?茵茵从前和乔煜白谈过朋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坏就坏就段菲语那个恶毒的女人,居然发照给媒体!”
这么一说,陆明珠又恼火的不行,“茵茵和乔煜白有点什么事,怎么段菲语那个贱女人都知道?肯定是她暗中又搞了什么名堂,这事就是她的阴谋! ”
“我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你俩必须想办法解决!”
段国安黑着脸起身,“要是段氏因此出了问题,谁也别想好过!”
话音未落,人已经怒气冲冲的出门,陆明珠被骂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堪起来,转眼又恨极了段菲语,要不是那个小贱女人闹事,自己怎么会被段国安骂?
她堂堂的段夫人,还是要脸的好吧?
段茵茵看她脸色不好,立即又哭着抹着泪,“妈,是我不好,连累您了……”
“别哭了,这事和你没关系,都是段菲语暗中作祟。”
陆明珠看了眼报纸上大篇幅的照片,头疼的额上青筋都在突突乱跳,也没心思吃早餐了,拉起段茵茵就往外走,“咱们去找洛老爷子主持公道。”
段茵茵却有些惴惴不安,“妈,咱们去的频繁了,老爷子要是烦了怎么办?”
“现在都已经出事了,哪还管他烦不烦?”
陆明珠交待了几句,拉着段茵茵火急火燎的赶到洛家老宅,洛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一脸严肃的看报纸,段茵茵进屋就瞥见报纸背面自己和乔煜白的照片,心里顿时又把段菲语骂了个半死,赶紧上前哭着一头跪在了洛老爷子跟前,“爷爷!”
“是茵茵啊,怎么哭成这样了?”
洛老爷子向来喜欢在他面前温柔乖巧的段茵茵,当即心疼的赶紧去扶她,“快起来,跟爷爷说说,是谁欺负你了?”
陆明珠着在段茵茵旁边,红着眼眶抹泪,“老爷子,本不该劳烦您,但是云庭太宠菲语了,菲语记恨从前茵茵要嫁云庭的事情,四处抹黑陷害茵茵……”
“妈……”
段茵茵哭着叫了一声,满面凄楚,又摇了头,“只怪女儿福薄,怨不得人家。”
“瞎说,你是我亲定的孙媳妇,段菲语又算什么东西?”
洛老爷子眼睛一瞪,怒声发问:“那个狐狸精,她又干了什么坏事?”
“菲语她害怕您让茵茵嫁进洛家,便故意给她的酒里下药,好趁机污辱她的名声,幸亏茵茵机灵,发现的早,才躲过一劫。”
陆明珠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惭愧道:“老爷子,段家出了这样的女儿,着实给您添麻烦了,茵茵她性子柔弱,我真怕菲语会换着法子的欺负她。”
“她敢!”
洛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手里的拐杖顿的咚咚响,“洛云庭那个臭小子,为了个狐狸精居然逆我的意,他不吃点苦头,就不知好歹!”
段茵茵哭着拉住拐杖,“爷爷,这事跟云庭没关系,您别怪他……”
“傻丫头,他都如此负你了,你还帮着他说话?”
洛老爷子听的又心疼又气恼,心里对段菲语越发不满,都是那个女人勾引了洛云庭,否则他的乖孙子怎么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
段茵茵只是哭着摇头,“洛爷爷,是茵茵从前对不起云庭,不怪他……”
洛老爷子听的惊奇,“这话怎么说?”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陆明珠叹气,把段茵茵从前和乔煜白交往的事情拣好的说了一遍,最后愤怒又无奈的摇头,“茵茵被迫,是段家人心里永远的痛,可没想到段菲语下药不说,还处心积虑的放照给媒体,如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总算如了段菲语的愿。”
“妈,别说了,我还有何颜面见洛爷爷?”
段茵茵失声痛哭,一张素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哀伤欲绝,让人心痛。
噙着泪花看向洛老爷子,“洛爷爷,姐姐她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择手段,茵茵不怪她,茵茵只求您一定要告诫云庭,姐姐她心思深沉,让云庭千万别着了姐姐的道。”
说罢伸手抹了把泪,起身就埋头疾步往外冲,陆明珠一惊,“茵茵!”
段茵茵没停步,只是快步往外走,陆明珠捂着嘴差点哭起来,红着眼眶朝洛青山匆忙点了下头,就急急追上去,洛老爷子看的心痛如绞,赶紧疾喝:“站住!”
前头的段茵茵顿了下,但转眼又要走,洛老爷子急的起了身,“茵茵,快些站住!”
“洛爷爷……”
段茵茵停步,却是哭着不肯转身,洛老爷子心疼不已,拄着拐杖快步上前,“傻丫头,爷爷不是那么食古不化的人,从前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跑什么?”
软话儿入耳,段茵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洛爷爷?”
“丫头啊,那则新闻爷爷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爷爷马上就让人压下去。”
洛老爷子满目慈祥的摇头笑了起来,“你别往心里去,好好等着做云庭的新娘。”
“可是姐姐她……”
说不惊喜都是假的,段茵茵小心翼翼的掩饰着心底的狂喜,素白的脸上满是不安和慌乱,看的洛老爷子越发坚定了段菲语就是狐狸精的想法,“不怕,都交给爷爷处理。”
他都这么说了,段茵茵赶紧就顺着台阶含泪甜笑,“谢谢洛爷爷。”
“傻丫头,你是爷爷选中的孙媳妇,爷爷当然要替你做主。”
洛老爷子这才跟着笑了起来,安慰了几句,又返身去打电话,叫人马把那些新闻都给撤下来,又着重叮嘱好好教训那些喜欢添油加醋的媒体,看以后还敢不敢乱写洛家的事?
挂了电话,老而弥坚的身子站的笔直,拐杖重重顿地,“走,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