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残忍,又丧尽天良的方法,这个村的人,又子啊一次想用到自己身上。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这话,说的果然是没错的。
“陆知雪,你还不赶紧滚开我妈身边?你要对我妈怎么样?你快点给我滚开!”
邹春花像是疯了一样,生怕陆知雪会做出什么伤害到邹大娘的事来。
“那个,知雪啊,你听大哥一句,你块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完了,现在住手,我们还能原谅你。”
邹伯家一共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邹蛋子向来憨厚老实,待人也蛮和善。
邹春花听了她大哥的话,倒是不干了,也不管自己爹妈此时是什么样的,当着大家伙的面指着鼻子就开始骂。
而院里的小女儿邹秋月扶着邹伯回来的时候,这才重重的瞪了邹春花一眼,言辞犀利道:“二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什么,爹在院子里你们也不管,这么冷的天!你还在这儿喊叫什么,也不怕叫人笑话?”
邹春花感觉自己没理,依然不依不挠辩解道:“我刚喊爹了,是爹自己不起来的。”
邹秋月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只把邹伯扶到了炕上去,邹蛋子见了,也赶紧上去帮忙。
可邹伯一见邹大娘此时脸色发青,脖子上还有一道恨明显红印的样子,一下子就起身来,嘴里“呜哇呜哇”的乱叫些什么,然后双手抓住邹大娘的两个肩膀,拼命的晃动着。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邹伯是想让邹大娘醒过来。
“陆知雪!你这个杀人犯!你等着调查组把你抓去坐牢吧!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得好死!”
饶是如此了,邹春花还不忘骂几陆知雪几句。
江景琛环顾四周,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而且还有陆知雪手中的那盆肥皂水,他觉得,事情已经很清晰了。
“还不快点把这个杀人犯带走!按照村规处置!”村长看着还一动不动坐着的陆知雪,眼神如刀,似乎快眼将她杀死一般。
身后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谁都没动,倒是徐建国,像是得到了怎样的大命令一样,一脸的喜悦,上前来就要抓陆知雪去执行什么村规的。
谁知道刚走到了炕沿边儿上,只见刚刚还一动不动的邹大娘忽然一下子起来,趴在了炕沿边,“哇哇哇......”的开始狂吐起来。
也不知道吐出来的是些什么东西,只觉得恶臭的厉害,整个屋子瞬间难闻异常。
而徐建国,当然也不能幸免,他过来的刚好很是时候,被邹大娘狠狠的吐了一身。满身全是,胸衣夫到裤子再到鞋子,无一列外。
他看着自己这一身,也忍不住开始反胃。
“村长......村长我......”徐建国边反胃边往村长身旁走,村长喝剩下的几人都死死捂着鼻子躲着他。
“你赶紧走,赶紧!快走,别来了!”村长嫌弃的挥了挥手,看着徐建国这一身,早已是反胃到家了。
江景琛捂着口鼻,躲在一旁,和陆知雪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只这一笑,便懂对方的所有意思了。
而邹大娘吐过了之后,似乎好了不少,刚刚还铁青的脸色,现在变得红润了不少。
邹秋月忙去打扫了这屋里的呕吐之物,虽然打扫过后,味道没有刚刚那样大了,但毕竟还事残留着些的。
陆知雪朝着江景琛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过来帮忙。
江景琛点点头,便挤开了前面的几人,到了邹大娘身旁,替她看了看眼睛,舌头,还搭了脉。
“邹大娘喝的农药已经吐出来了,但是我不敢保证胃里面还有没有残留,所以必须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至于脖子上的勒痕,只是轻伤,擦点药就好了。”
“谢天谢地,总算是没事。”
邹秋月一双月牙似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双手合十感谢着上天。
陆知月也跟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来的及时,要不是用肥皂水催吐的话,恐怕邹大娘真的就没命了。
而邹伯看着又死而复生的邹大娘,又是惊喜又是兴奋,终于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来,“你......你......你没事......就好......”
刚刚因为i惊吓过度的缘故,邹伯忽然就不会开口说话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只是大家看的清清楚楚,他浑身依旧还在发抖。
邹大娘听着邹伯的声音,一下子就将头蒙在了他怀里,“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邹蛋子挠了挠头,看着两个老人此时的样子,也是焦急的不得了。
邹春花冷哼了一声,接话道:“哼!这么明显了,你还问,我看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摆明了是这个陆知雪做的!”
邹大娘一听这话,抹着眼泪赶紧抬起头来,着急的摇着手,声音嘶哑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我一时想不开,才会自杀的。”
“自杀?”在场所有人除了江景琛和陆知雪,全部都大吃一惊。
而吃惊过后,脸上都各有不同表情。
陆知雪懒懒的在邹伯家的布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淡淡道:“是啊,我来邹伯家刚好遇上了,邹伯惊吓过度了,而我当时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邹大娘不行了。喏!”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说上的药瓶子,继续道“我一开始一位只是上吊,后来才知道是吃了药,所以只能是用肥皂水刺激她的胃,催吐了,只不过现在我也不能用一些按压她胃部一下的位置,或者触碰扁桃体,因为邹大娘被绳子勒过。我怕出危险。”
说完,还无奈的耸了耸肩。
本来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倒是让人家冤枉自己是杀人犯,有口都说不清啊,真是好人难做。
“我就说嘛,知雪这孩子打小就不是什么坏的,你看看,是不是冤枉人家了,快,春花,赶紧给人家道歉。”
邹蛋子是分得清是非的人,沉着脸让邹春花给陆知雪道歉。
“是啊,二姐,好歹是人家知雪救了咱妈,你刚刚还那样误会人家,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邹秋月和江景琛年龄差不多大,一直在外地姨家那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