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
陆知雪看着刚刚闪过去的人影,虽然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很是明显,可是终究因为捂的太严实,没看出来到底是谁。
难道现在就开始找事了吗?
陆知雪一度认为,刚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房老五他们派过来的人。
现在陆知雪一家人几乎就是如履薄冰,不着调有多少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以后的路,看来还真的是不太好走呢。
带着黑虎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只见江景琛已经把院子里的雪全部都扫到了一起,然后还将炉子里烧出来的碳灰渣渣整整齐齐的铺成了几条路,这样一来,无论是去厨房,还是出门,还是要去测厕所,都不会不小心滑倒了。
此时的江景琛正忙着将院子里废弃的一堆不完整的砖块儿和石头放在一起,然后认真的给豆包搭着它的新房子。
陆知雪笑着默默豆包的脑袋,让它先去自己玩儿,“快去看看你的新房子吧,估计i一会儿就能搭建好了,我现在得去做早饭了。”
江景琛的头上和身上都落满了雪花,豆包跳跃着过去,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了舔衣服上地。
“嗯?你们回来了。下这么大地雪,你去菜地那边做什么?”江景琛虽然并没有起疑心,可是他既然这么问了,陆知雪也只好是回答了。
她带起了围裙,然后搬了小小的木头凳子,坐在厨房里面灶台边,开始准备生活,开着的厨房门,刚好对上了江景琛的正面。
“哦,我啊,过去撒种子了,然后堆了些落叶之类在里面当作养料,顺便浇了些水,估计就能长出来了。”
江景琛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了下来,一抬头,边刚好对上了陆知雪的目光。
她刚刚在灶台中点燃了一些干燥的木柴,灶台中的莹莹火光映照在陆知雪白皙精致的下小脸上,显得红扑扑的,倒像是一朵娇羞的玫瑰花一般。
“这样的天气你去撒种子?听起来倒是很奇特,所以说,你还真的是有自己的独特种植方法?不仅种子可以随意地撒,就连成熟也比别人的快了不知道多少?”江景琛继续摆弄着手中的木头,想要给上面盖起来一个顶。
陆知雪完全点燃了火以后,又先烧上了一锅热水备用。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满不在乎笑了笑,手中边去舀袋子里的大米,边无所谓道:“哎呀,这有什么嘛,我们都是农村人,很比们城市人是比不得的饿,从小就是干农活的,很多东西,我们都已经懂了,不用去专门的学习。”
“嗯。”江景琛回答的淡淡的,陆知雪偷偷的吐了吐舌头,也不知道他这是信了自己的话了没有。
“其实放平心态最重要了,庄稼人就是这样的。我种菜呢,并不是说要特定的怎样,而是随手撒一把种子下去,植物自然有它生长出来的道理,着也许就是它们强大的生命力吧。”
听着陆知雪这些话,语言很美。
江景琛只觉得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农村的丫头,也不像是一个仅仅中学就辍学了的人。
这个丫头,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看着陆知雪的眼光,越是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学武术的么?”江景琛忽地冒出来这么一句,他笑着看向了陆知雪。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陆知雪有些不明所以,当他看着江景琛在院子慢慢移动脚步,然后开始在她面前展示他一身本领时,这才惊喜道:“不学白不学呢。”
陆知雪刚上前去,江景琛忽然一个侧身过来,然后很很干脆的伸手,转身,将她的胳膊用力一握,脚下勾着一个用力的,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陆知雪和条在案板上等着任人宰割的鱼似的,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眼看着就要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江景琛嘴角勾起了玩味地一笑,翻了个身,把手中地陆知雪往自己怀中一收,抱着她在雪地中几乎时转了三圈儿地功夫,接着,就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我去!我刚刚腾空了?”陆知雪发出了惊呼一声,看了看地上,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沸沸扬扬地雪花,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景琛这个家伙,要是放到后面去,估计比电视里说地那些特种兵什么的还要厉害了吧。
她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现在与江景琛的距离,已经不到一米。
陆知雪的脸当即一红,便要用力推开江景琛,而开始男人的手臂却是紧紧将她拥在了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先从简单的教你好了,不逗你了。”
听着男人玩笑似的的话语,陆知雪故作生气的“哼”一声,翻着白眼赶紧开始反驳他:“那你刚刚那叫什么,时显摆么。”
......
江景琛竟然一时语塞,真是拿她毫无办法。
“那天我见你和陆知风动手那时候,动作干净利落,出手很快,速度也到位,应该是学过的吧?如果没有练过的人,我觉得不可能有那样的身手。”
江景琛拥着陆知雪的手还没放开,看着她头发上沾上的雪花,伸出了一只手,在她头上轻轻的抚了抚,替她逝去了。
说到这儿,陆知雪颇有些得意,因为上一世好歹后面是报过班学过的呀,反正是武术还有什么柔道跆拳道都学了些皮毛的,所以说,这一世,一般的小毛贼什么闹事的,还是打不过自己的。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徐建国想要和她动手,她一点都不慌张的原因了,现在凭着她之前所学到的,要是那天徐建国真敢动手,她估计能把他胳膊给他弄骨折了。
现在想和江景琛继续学习,是因为觉得自己想要保护小月的话,可能还是差一点的,在学习一些,便可以让自己所学的更加精进一些。
她挑了挑眉,点点头:“是和村子里以前的一个老头学的,他在村子里住了些时日,也没人和我做朋友,所以我只能是老去找那个老头玩儿了,他教了我些皮毛,所以才会的。”
说这些瞎话的时候,陆知雪已经练到了脸不红气不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