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沙漠上,人们必须要靠战斗来获得生存的许可,这似乎是必然的,但是杰克并没有这么做,他带着儿子,开始了将足迹留在这片沙漠上的工作。派送员?别人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爸爸年轻的时候似乎特别喜欢养马,当上将军之后,利用马来套近乎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杰克总是留下礼物,拒绝帮助,嘛,这也只能让那些人骂娘而已,毕竟这么大一个功臣,明面上闹僵了可不好。
这都是爸爸教给自己的,自己以前还不懂,但是被揍了两个月之后,大概也就明白了,其实这个性质就和自己帮忙老爸给马铲屎一个道理,只不过是前者不会被打,自己会这么点区别。
嘛,干起派送员工作的时候,大概是十二岁的时候,五年的时间,虽然过得挺滋润的,但是当初发的战争财也花光了,杰克特别喜欢喝酒,尤其是这个家伙还不怎么擅长喝酒,在醉了之后耍酒疯,而他耍酒疯之后最喜欢喝酒......山姆在他耍酒疯的时候会尝试去投手枪,这的确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事情,一开始的话还会被发现,然后被开枪威胁,但是之后自己就学会了把握时机,这些事情都是需要学习的,没有学习,自己就无法成长。
只不过,那把左轮对自己来说还是太过于沉重就是了。
“驾!”
杰克一个跳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马背身上,山姆有模学样,虽然才年仅十二岁,身高也不过一米七八,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六块腹肌了,常年在沙漠这种干旱的地方生活,他的脸上更是有着与年纪不符合的纹路,只不过在文字之中,只能够用比喻来形容,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干涸的,坑坑洼洼的泥地里的坑洞被填满了水,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大,但是浑身散发着年轻的气息,他同样轻轻松松地跳上了马背,然后不出意外地摔下去。
“哈哈哈哈哈!”慈父杰克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在乎狗吃屎的山姆,高高兴兴地驾着马,从马厩里奔驰了出去,激起的灰尘让山姆很难受的打了几个喷嚏,不过,他并没有怎么在意,如果每一次被嘲笑都要重拳出击的话,他早就被打死了。
老老实实地将脚放在马鞍上,然后踩住,将身体运了上去,这次这匹白马没有将山姆弄下去,山姆勾起了一丝笑容,学着老爹的动作,也奔驰了起来,享受着风吹拂在脸上的快乐,山姆对于【沙漠上的家族】这个名称总算有了一点认同感,在这片沙漠上,不论做什么他都感觉顺风顺水,不论是和酒吧老板成年的女儿玩耍,还是跟镇长的二女儿在草原上共舞,他都做的十分隐秘,并且轻而易举的成功了。
这其中的刺激,实在是让山姆着了魔,山姆从小就听别人的讲述,说在这片沙漠上有着数不胜数的传说,他也渴望着能够碰到那些传说,寻找刺激,这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但是即便如此,在此前的十二年,他却从未离开过镇子,因为他总是跟随着父亲的脚步有样学样,并且,他从未看到自己父亲身上的极限,他时而慈祥,时而暴力,时而强大,时而弱小,时而冷漠,时而孤独,时而随波逐流,时而卓尔不群。
相比之下,山姆就太过简单了。
“爸爸,我们这次是要出镇子吗?”杰克有意放慢了步子,山姆紧着跟了上去,兴奋地问道。
“嗯。”杰克叼着一根烟,点了点头。
“我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山姆的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不过老实说他也不打算掩藏。
“不知道。”杰克的回答就仿佛是一盆冷水淋在了山姆的头上,刚刚升起的火苗眨眼间就被熄灭了:“啊?那我们干嘛。”
“麻麻,不要失望吗,我们这次出去是找口饭吃。”
“我看酒吧不是挺好吗,你不是喜欢在哪里,呃,行侠仗义吗?”
“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去当保安,然后骗吃骗喝,比起想着让我上,你还不如抓紧让那个叫什么?艾莲娜嘛,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这样的话你就可以霸占那个酒吧了。”
“这样你就有酒喝了吗?”
山姆从未想过自己可以瞒得住父亲,所以此时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有说有笑:“话说,我是不是出生前就没了妈妈?”
“是啊是啊,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两人的谈笑没有持续多久,山姆就问了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爸爸,我什么时候能拿起那把枪?”
“等到我拿不起它的时候,”杰克双手一拉,停下了马,山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超过了杰克十几个身子之后才停了下来,有些疑惑:“怎么了吗,父亲?”
“啊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孩子!”
“什么嘛......”山姆没有反驳,他知道跟杰克吵架自己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只需要【我是你爸】这四个字,山姆就前功尽弃,所以他就放弃了,与人争吵实在是太麻烦了,在争吵的时候,只会让自己跟别人的信仰更加坚定,输的那一方不会服气,赢的那一方也不见得高兴,如果你说有自知之明就不会这样的话,前提是两个人都有。
幸运的是,山姆很轻松就找到了,因为线索就在视线可及之处,只不过,是在大概几千米开外的位置,这也许就是自己与父亲的差距之一吧,他实在是太强了,在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还能发现那么远的,在自己看来几乎是黑点的存在,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好奇:“怎么了嘛?那不过是一队车队而已。”
“是嘛?不过在我看来不止如此,你应该听说过最近挺红火的,叫什么坎贝尔强盗的吧?根据描述,他们就是。”
“你是怎么知......嘛,”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只会被臭骂的山姆放弃了,想必是从细节之处,或者是从酒吧里的人口中得知的吧,不过随后,他就有些跃跃欲试了:“难道,我们是要讨伐他们,换取赏金吗?”
“嘛,你只说对了一半,”杰克耸耸肩:“我们的确要讨伐他们,但是目的并不是为了赏金,你根本就不知道坑贝尔强盗,比起强盗,他们更像是一支雇佣兵,而且很有信用,并且遵循着最为古老的弱肉强食的原则,简单来说,他们奉行着谁强谁说话算数的原则,如果我们堂堂正正地抢劫了他们,只要没有用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他们报复。”
“所以?”
“我们去弄几辆马车,毕竟其没有启动资金。”
“黑吃黑?”
“我们又不是黑,如果说好听点,还算是替天行道。”
“听你的语气不是这个意思啊。”
“崽种,要不要老子给你一拳?”
“惊了,罢了罢了,那你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看一步,驾!”
“莽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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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定个小目标,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