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苍漠，苍漠注意到这边，在清楚他要做什么后，微微颔首。
二人同时出手攻击，另一边的两个人也早早有了防范，当即防御，顺带发出反击。
莫漓动了动胳膊，发现灵力还是没有恢复。她站在一旁也帮不上忙，便朝着远处退去，以免给他们添乱。
凛泽接下奕笙一招，边反击边喃喃道：“讲过去那些事真的没什么意义。就算我说出来了，你也不可能因为同情而放过我的。”
“所以你当初就不应该策划这件事。你若只杀一个青阳，或许还有可能被放过，但波及到这么多无辜的人，仙界不可能会放过你的。”奕笙对他道。
他是真的把他当做朋友，即使证据越来越指向凛泽，他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侥幸，觉得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所以啊，奕笙，我们两个是做不了朋友的。”凛泽轻笑，“你太正义了，即便你说自己不再心怀天下，但仙族有难，你还是会站出来。可我不一样啊……
“我从小见到的就是仙族最卑劣的一面，他们在人前装模作样，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丑态毕露。他们虚伪，自私，欺软怕硬，排斥异类。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你告诉我怎么能正义起来？”
明明二人正打得激烈，他们的语气却像是朋友之间的聊天，诉苦。
“那你现在殃及无辜，难道就比他们好多少吗？！”奕笙招数强势起来，似乎想要把他打醒。
“无辜？他们只是暂时没有把自己丑恶的一面露出来而已，青阳不是特例，和他一样的仙族数不胜数。何况，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仙人混脉，就决定我我生而为恶！”凛泽略显费力地防御着，语气依旧平稳。
“我刚刚也没有骗你，我的手上是真的有底牌的。你以为我只准备几个阵法，就敢在祈天大典这么正式的场合出手吗？”
“……”
凛泽若是真的有后手，那他就要尽快解决掉他了，不然只会惹出更多麻烦。
奕笙瞥一眼凛泽，快速做出了取舍，身影更加快了。
“怎么？下定决心杀我了吗？气势都不一样了！”凛泽微微叹口气，不知是在惋惜还是乐祸，“可惜啊，晚了。”
他的话音刚落，还在远处的莫漓就觉得体内的灵力快速恢复。她面露喜色，还未试着凝聚灵力，身体就不受控制，自己活动起来。
怎么回事？！
身体慢慢朝着凛泽的方向走去，莫漓在脑海中极力提醒自己不要过去，可脚步却一刻未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