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立，真的成立了！”
就在凌云沉思之力，舞台上突然传来乔纳森惊喜交加的声音。
凌云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乔纳森举着本子，激动的宛若小孩子一般？
“汉斯，你真是天才，天才，你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方法解开德马定理的？”
对于乔纳森的询问，汉斯可不敢摆出什么架子，收起傲气道
“是这样的，乔纳森教授，其实对于德马定理，我研究了也有好几个年头。”
“只不过再前段时间突然灵光一现，这才想出这个办法的。”
说到这里，汉斯语气中的得意之惹怎么都掩饰不住。
当然，这也正常，因为他还是太年轻，也同样有着自傲的资本。
果然，乔纳森哈哈大笑道
“真有你的，真是太棒了，只要你这一猜想一成立，别说是霍尔兹奖提名，即便是获得大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汉斯闻言笑笑不语，但眼中却充满了自信之色。
“怎么样，杨教授，现在你觉得，你的学员能够赢过我吗？”
杨建军闻言，只觉嘴里一阵苦涩，尤其是看到聂卫东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的时候，就更觉如此了。
原本他还觉得，聂卫东能够有希望跟汉斯一决高下。
现在看来，聂卫东差汉斯远远不止一筹。
甚至光从德马定理这方面的研究，就连他也自觉比不上汉斯。
可是越是这样想，杨建军便觉得心里越不是滋味。
汉斯见此，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起来。
“当然了，只要是任何一个华国人能够在德马定理上的见解能够超过我，那么霍尔兹提名的名额我甘愿双手奉上，另外我还可以私人拿出一百万米金作为奖励！”
杨建军闻言，心底不由暗骂汉斯不是个东西。
要是没人能够超过他的话，那华国岂不是无形中在米国面前低了一头？
哪怕真的有人能够超过，霍尔兹奖提名的名额自然也落不到他头上。
对于他来说，顶多也就是损失一百万米金罢了。
可是一百万米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在这里那一百万米金呢？
当然，杨建军，包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还真的有一个人在意那一百万米金。
而那个人正是凌云！
“卧槽，一百万米金？通过汇率换算的话，那也是六百也万华国币啊？”
“要是自己拿到这笔钱的话，哪怕拉不到林清浅的投资，除却拍电影的开支以外，劳资还能剩下四百来玩呢？”
越想，凌云便越发激动起来，以至于脸色都变得有些涨红。
“凌云？你没事吧？”林清浅投来疑惑的目光，显然她也发现了凌云的异样。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该怎么证明这个费马，额，德马定理了！”凌云讪讪着挠了挠头。
同时也暗道好险，差点就说溜嘴了！
只不过，林清浅关注的点却和他不一样，惊骇道
“什么？你能证明德马定理？”
或许是因为太过出乎意料，再加上现场突然变得寂静的原因？林清浅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最起码舞台上的众人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锁定在了她和凌云的身上。
“年轻人，你是说你能够证明德马定理对吗？”杨建军率先大步走到凌云的跟前，眼中带着希冀之色。
若是平时的话，凌云顺能够证明德马定理，他是打死逗不会相信的。
但现在有着汉斯的珠玉在前，而且事关国家形象的问题，杨建军也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试试了。
“额，杨教授你别太激动，我可以试一下！”凌云强自镇定道。
老实说，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他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为了那一百万米金，凌云还是准备豁出去了。
“没关系，你想试就试试好了，不过你有把握吗？”杨建军态度放得十分亲和。
在他看来，哪怕有一个人能够上去试试，也总比没人敢上去好吧？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在后面加上了那么一句。
“德马定理我研究过，把握的话，还是有些的！”
凡事不能说得太满，这句话凌云还是深以为然的。
“哼，真是好笑，莫非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研究学术了不成？”汉斯讥讽道。
此言一处，华国这边的人都满脸怒容，就连乔纳森也不由暗自摇了摇头。
“是吗？那我要是真能够解出来的话，汉斯先生岂不是连阿猫阿狗都不如？”凌云反唇相讥道。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但要有人想挑他的刺的话，没二话说，直接怼回去就是了。
果然，汉斯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华国人就是牙尖嘴利，有本事你就解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麻蛋，若不是为了那一百万米金，劳资才特么不会叼你呢？凌云心中暗骂。
对于汉斯，那是毫无一丝好感！
索性凌云也懒得理会他，接过一支水彩笔，便在白板上写画了起来。
“汉斯先生刚刚提出猜想的确能够证明德马定理的成立，但光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
“假设，有理数域上的椭圆曲线都是模曲线，那么，可以先构造椭圆曲线E的L（E，s）函数，他们对该函数在s=1处的零点与椭圆曲线E上的有理点关系……”
静！死一般的静，整个会场除了凌云的讲解声，与写字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发出。
众人原本或是怀疑，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期待的目光渐渐变得惊骇起来。
他们实在想不到，原本不被所有人看好的凌云，竟然真的能够讲解出一些东西？
“我的天呐？竟然还有这样的解法？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乔纳森惊呼道。
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失态了？
可是他却已经完全不在意，反应过来的乔纳森则是急忙在本子上验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