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在台上不是说了嘛~新姑爷非公子莫属~我既是玲儿的师父,那我们当然是一家人啦~~”墨叶说着,拍了拍卓木绝的肩膀。
“我?哎,不是……我不是……前辈,我!”
“别谦虚了!我说是你就是你,就这么定了!那个,小二!”
墨叶根本不给卓木绝反驳的余地,正巧陆忠玲已经要好了房间,直接让小二推搡着把卓木绝请到了楼上。
师徒俩在楼下看着卓木绝被小二推进房间并关上房门,二人相视一笑。
陆忠玲坐下来,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师父,您不会真的把我许给他吧?”
墨叶从包袱里拿出一把梳子,用手抚摸着他那柔丝顺滑的头发,边梳边笑着说:“怎么?你看不上他?”
“我……”陆忠玲抬头看向卓木绝的房间,右手托着头,心跳不知为何有些微微加快~~
墨叶看着陆忠玲不说话的神态,心里便有数了~
第二天清晨:
碧空如洗水连天,晴空朗日照农田。
凉风送爽抚柳树,簇簇繁花惹人怜。
卓木绝休息了一晚上,总算精气神都恢复了~
他走向阳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楼下和客栈四周,小镇上已经开始有买卖人出来吆喝,农户们已经在田里忙着耕种,书生们在私塾里读书,孩童们在街巷里嬉戏,真是一片和谐景象啊~
卓木绝走下楼,看见墨叶已经在楼下就坐,便过去打招呼:“墨前辈早!”卓木绝恭恭敬敬的一个拱手礼。墨叶放下茶杯,说:“卓公子早~休息的如何?”
卓木绝将剑横放在桌子上,从旁边拿过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吹了吹热气,回答说:“不错!终于能踏实的睡上一觉了~”说完,卓木绝和墨叶相视着喝起茶来。
墨叶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卓木绝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举手投足有规有矩,里外透着潇洒不羁的气质,嘴角一扬,想着以后陆忠玲跟了他也算是郎才女貌,性情相投,而且凭借二人的武功,绝不会受人欺,说不定还能闯出自己的事业呢~
越想,墨叶心里越是美滋滋的,不免乐出了声儿~卓木绝被墨叶的一笑,顿了一下,“敢问前辈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儿吗?”卓木绝好奇的问。墨叶一听,更是喜上眉梢,他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对卓木绝说:“卓公子,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可以答应我。”
“前辈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办到,绝对言而有信,鼎力相助。”卓木绝点头说道。
“好!……我希望,卓公子可以迎娶玲儿……”
“不不不,这个……我,我昨儿就是抓贼,并无打擂之意……”
“我知道!没有人会抓个采花贼上台比武招亲的,你完全是被迫比武,当时是玲儿不肯服输,又怕丢面子,所以才不放你走的。不过凭你的相貌、人品、武功,我是完全认可的,就算没有打擂,我也希望你能成为玲儿的夫婿。”
卓木绝被墨叶说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以前自己闯江湖时,也被不少女子看上,可是自己完全没有婚配的意思。如今莫名其妙的被人家认定为夫婿,这应该算是逼婚吧?!何况,卓木绝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红颜知己。
“玲儿从小失去父母,跟在我身边长大,当初我虽然只是救人于危难,但是上天让我在那个时候救下玲儿,也算是一种缘分的托付。我既然救下了那孩子,就应该承起担养育的责任,为人父母,最希望就是孩子日后可以找一个好的归宿。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玲儿的依靠。”墨叶说完,用恳求的目光盯着卓木绝。
其实墨叶心里明白,强迫得来的幸福是不会有好结果,但是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佳婿,任谁都不想拱手让出,哪怕最后没有结果,也要先试试再说……
卓木绝被墨叶搞得无法回答,回绝他吧?太伤人感情……可是答应?又非自己的意愿,毕竟刚刚认识他们,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怎么能随随便便把自己“嫁”出去呢?!
看着卓木绝不回答,墨叶也不好强迫,只好收回“恳求”的目光,埋头喝茶。
卓木绝看墨叶没有继续说话,想必是不再强迫自己,那自己也就不必回复他,也赶紧拿起茶杯埋头喝茶。
……喝茶……喝茶……
墨叶和卓木绝一杯一杯的喝茶,谁也不再提起刚才“逼婚”的话题……
可是再这么僵持的喝下去,肚子就该涨破了……
两个人开始想其他话题,决定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就在两个人同时张嘴的时候,陆忠玲从楼上下来,见他们二人似乎在聊天,便打招呼道:“哟~你们俩起得这么早啊~~”陆忠玲银铃般的声音,把下面坐着的男人都引得向她看去。
卓木绝也回头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哇~~
身着青绿褶裥裙,点点桃色别样新。
鹅黄轻柔纱外挂,玉肌显露动人心。
腰间佩戴蛇纹笛,香包随风沁人鼻。
如墨发丝飘肩头,几人婀娜得宁馨。
昨天打擂比武,陆忠玲把头发盘了起来,今日她将头发顺滑的散了下来,在靠右侧发顶处将少许的头发梳成一个蓬松的发髻,并用一根蓝色蝴蝶的发簪固定。不愧是出身大家,骨子里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气度。
袅袅婷婷、身姿婀娜,光是这么看着,卓木绝就已经有一种出神入化的感觉了。
陆忠玲看见卓木绝“这样”看自己,不免有些害羞,她走近卓木绝身边,双眼弯成月牙状,亲切的问道:“卓大哥?休息的怎么样?我们今天上午启程如何?”
“啊?啊……好好,哈哈~~”卓木绝语无伦次的回答着,心里告诫自己:别看了!别看了!控制!控制!可是眼睛依然不时地往陆忠玲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