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淡淡的流逝,一转眼过去了六个月。
养心院侧面的一个大型客厅内,桓子野和周铃座在房间的中央,他们桌前坐着另一个人,陆机。
读者们可能不记这人是谁了,那让我来帮你们回忆一下:数个月前周铃来养心院,被桓子野抱住,并进行了一翻纠缠,最后周铃被恒子野用流眠打法脱光衣服后压在床上,那时门外有人与邹奉元进行了一翻眼神交流,最终过择视而不见,不干扰周铃和桓子里子的斗智斗勇。
没错,他就是周铃之前的老师。
当然,桓子野与周铃早就知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毕竟从六岁起便开始正式学习理论基础,而需要的不过是自己摸索自己想走的,合适的道法而已。
陆机要做的就是讲故事,由今及古层层推进,因此每一位各大势力的成员都知晓大量的史实与隐秘,这使他们不至于被各大遗迹坑死,或被隐藏的遗迹坑死后都不知道里怎么死的,不能传回有效信息。
当然遗迹数量不多,遇见的可能性不大,真正重要的是各大巅峰强者与各大势力的禁忌。比如张氏的族谱,桓氏的血脉,天道宗的历史。
而今天陆机便正在论述天道宗历史。
“绝对不要在天道宗各大长老和宗主面前谈论正统。”陆机看着眼前的两人,遮眼睛的白布上浮现了“认真”二字。
桓子野既举手,“为什么?”
说句实话,这么久来桓子野都看陆机不顺眼,所以这些天上课,各种花样为什么,都够编成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天道城什么时候建的?”陆机反问,陆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天天被针对,当然要找机会针对回去。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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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子野脸色有点不好,这些天没有认真听,更没有做笔记,这种问题真真真不知道。
桓子野用手肘碰了碰周铃,投去了一个救命的眼神。
我*****,我敢肯定,这老贱人绝对知道我之前这段史实没有认真听,那个时候不提醒我就是为在这种时候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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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救我。桓子野在心中呐喊。
“陨星历1366年开始修建,主体当年完工,历时三十七年完成了天道宗镇宗之阵,周天星辰之阵。”周铃面无表情的回道,心里却象默的记下了一笔,陨星历4594年1月某日,替桓子野回答问题。
“没错,天道宗这一宗门可是全大陆最古老的宗门,没有之一。”陆机先赞同了周铃的回答,然后伸手指向奉天城最西方的朝圣楼,四百七十万年前,我们沧玄大陆有史以来的第二位帝皇,天帝建立了天道宗。
“嗯,四白七十万年的底蕴,怎么去这么弱。”周铃发出了疑问。
“按天道宗的传统,底蕴只留万年,每过一年,就将一万零一年前的那一年留下的底蕴封存起来,封存地点是天帝留下的异空间。”陆机说,“让奉天侯下来这,不,还是你们过去吧。有些东西只他那个级别的存在才能镇住时空因果,否则这种事一说出来,天道宗监天司立即就会查觉,咱们这种未达侯境的存在可能直接被因果之术震死。”
“没必要,一下就可以了。”周铃说着,伸手点了点桓子野的眉心。
“哦。”桓子野身为一代宗师级舔狗,对此行为毫无意见,“王怒”再一次出现在手中。
微微下压,一个无色透明的光团将三人包裹了起来。
“嗯”陆机眼皮大睁,大大的坑洞出现在白布上。
“怎么回事,这眼睛发生了啥?”桓子野激动的喊,“谁敢动先生,我削了他。”
桓子野立既开始了他的表演,内心中:哈哈,干的好,活该这老东西被夺取眼球。
苍天开眼啊,天天讲一些史实,还是那种几几几几年几月几日发生了啥啥啥,某某某去世这种有的没的东西,本少要听的是八卦,以前不懂事,现在才知道四哥给我请的老师那么好。
桓子野在谋划着自己的小算盘,拉拢陆机,为自己助攻,刚刚打插惹的他不开心现在肯定要表忠心。
而陆机此时完全不理会桓子野的巴结,白布上布满了银色的符文,“王,王怒!”陆机其至说活都有些结巴,“清储国那传了三代的王怒?”
陆机仔细的观察着这样紫金色的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