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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魔胎(1)

孕咒孟茹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婴儿服,失了魂般一动不动。突然,她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然后拿起这些衣服捂住了嘴巴。

她的哭声如同绵绵阴雨,让纪志远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小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刻该如何安慰即将临盆的妻子。

孟茹的哭声断断续续,她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纪志远。忽然,她猛地站了起来,挺着大肚子,准备下跪,幸好被他一把扶住。

“小茹,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同时又有些责备。

孟茹抿了抿嘴,泪水流进了嘴里。

纪志远看着满脸悲伤的妻子,难过至极。

孟茹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道:“阿远,我求求你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我保证不用你抚养孩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这孩子是你的,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纪志远的眼眶中藏满了泪水,他深爱的妻子竟用这样一种方式在乞求自己,他又何尝不想让妻子离开,但他做不到,他不能让她离开这里。

“小茹,你恨我吧,我不是人,不是人!”话音刚落,他便跪在地上,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带回村子!”

“我不怪你把我带回村子,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可是阿远,这不是别人的孩子,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孟茹大声道,“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啊?!”

纪志远无助地哭泣着,“小茹,你冷静一下,你情绪这么激动对胎儿没有好处。”

他的这句话起了作用,孟茹恍然大悟般地停了下来,然后摸了摸肚子,小声地说:“孩子,是妈妈没用,没有办法保护你。”

突然,孟茹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她大叫起来,靠在一边。纪志远猜测定是刚才的哭泣促使她提前生产了。他急忙起身,朝着窗外喊道:“快来人啊,小茹快生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孟茹扶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小茹,你坚持住,马上就有人来了。”

孟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她用一种极其怨恨的眼神盯着纪志远,说:“纪志远,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说话的间隙,几个年迈的婆子钻了进来,她们互相说了些什么,便把孟茹抬到了另一个房间。但孟茹充满哀怨的目光始终落在纪志远的身上,像一股难以祛除的腥味,如影随形。

他没有跟上去,他只觉天旋地转,然后像一堆烂肉似的瘫在地上,他感觉耳朵里突然充满了巨大的喧嚣声,在那阵喧嚣声之中,他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声音,用一种成人的语气说:“我——恨——你!”

窥秘纪言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音量不大,始终按着一个节奏来来回回。他轻轻坐了起来,发现这声音是隔壁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整栋宅子里只有他一个人,隔壁怎么会传来声音?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凑到隔壁房间的门前。他轻轻推开了门,那个瞬间,一束惨白的光线射了出来。

他将头探了进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他仔细分辨,发现躺在那里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女朋友林霜。她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纪言的目光迅速定在插在她胸前的尖刀上面,鲜血正顺着刀刃朝外涌着。

他吓坏了,正想冲过去,却猛然发现林霜的床前还站着一个人,接着一张熟悉的脸慢慢从黑暗中现了出来,他冲纪言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纪言吓坏了,吓坏他的不仅仅是林霜被杀害了,更令他恐惧的是这个男人竟然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啊——”纪言痛苦地叫了一声,一直坐在旁边引导他的陈康医生急忙说道:“纪言,好了,我们现在就停下来,我数五下,你就醒过来,五、四、三、二、一!”

随着陈康吐出最后一个数字,纪言猛地张开了双眼,然后大力吸气。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惊魂未定。

陈康长舒了一口气,问道:“你看到了什么,怎么会突然情绪失控?”

纪言摇摇头,说:“我看到林霜被杀害了,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当我想冲过去看看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了脸,他竟然长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然后说了一句……”

“说了一句什么?”

“他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纪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恐惧,看来他还没有从这个梦境中醒来,没有从林霜被害的噩梦中醒来。他问道:“陈康,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

“我试着用催眠术帮你减轻焦虑,但是你潜意识中的恐惧和内疚还是会钻出来,然后将林霜被害的场景虚拟地反映在你的脑海里,那个说话的人应该是假想中的你,他承受着外界对你的指责和压力,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梦境。”陈康解释道。

“可是,林霜确实不是我杀的,我不是凶手。我那么爱她,虽然我们在她被害之前有过争吵,但是我不会动手杀人的!”说着纪言痛苦地低下了头。

“我相信你。”陈康淡淡地说,“你刚刚做完治疗,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林霜被害的真相迟早会查清楚的。”说着,他将手搭到了纪言的肩膀上。

纪言的女朋友林霜上周末在住处被杀害。事发之后,有人说当时看到纪言急匆匆地从林霜家里跑出来,神色慌张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但是纪言却矢口否认,他说那个时候,他还在赶去林霜家里的路上,怎么会提前出现?纪言说,他和林霜前天晚上吵架了,所以他那天下班之后便赶往她家,准备与她和好。

警方经过调查得知,从纪言所在的公司到林霜的住处,在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四十分钟,林霜的被害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左右,据纪言的同事称,纪言离开公司的时候是五点半,所以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不过那个目击证人说得很肯定,他说因为纪言经常送林霜回家,所以他没有看错。当时他还同纪言打过招呼,但是纪言却没有理会他。

警方的调查陷入了两难,一方面是证人的坚定指证,另一方面纪言确实不具备作案时间。林霜被害的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有效的线索,房间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迹象,这一切足以说明林霜认识凶手,而凶手杀人之后,迅速清理了指纹和足迹。

林霜的人际关系很简单,警方排除了各方面作案的可能。

唯一可以追查的便是林霜死后,凶手在她的背部用口红画的那盏奇怪的油灯,至于这图案的个中含义,警方还在调查。不过在没有查清之前,纪言始终有着莫大的嫌疑。而林霜的家人也是几次到纪言的家里大闹,纪言不仅痛失女友,还承受着各方面的巨大压力。

就在他处在崩溃边缘的时候,好朋友陈康找到了他。陈康是一名心理医生,他用催眠术帮助纪言治疗,但是纪言却常常因为突如其来的噩梦而醒来。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吧。”纪言起身离开了,陈康看着他病恹恹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他相信纪言没有杀人,他们是多年的朋友,他清楚纪言的为人和纪言同林霜之间的感情,但是却有人指证纪言在林霜被害的时间里出现在她的家里。

真相——不得而知。

头七纪言的精神状态仍旧没有任何好转,林霜的被害和莫名其妙的指证让他心力交瘁。

林霜下葬的第三天,按照风俗是“三日坟”,纪言去了墓地,正碰到准备回去的林家人,他再次被当众攻击。纪言知道自己的解释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他迅速钻进车子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从外侧后视镜里看到了林霜父母发狂的样子,不由得悲从中来。

为了避开林家人,在林霜头七这天,直到傍晚的时候他才出现在公墓。

他记得进入公墓的时候,负责看门的老头像是看到了怪物般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说:“请出示证件。”

纪言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那个老头看过以后低声嘟囔道:“我没看错啊,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这种怪事?”

纪言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做了登记之后,便径直去了林霜的墓前。

林家人早已离开,纪言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再来到这里,林霜被害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查明,而唯一嫌疑人就是他。

虽然很多人(包括林家人)怀疑他是杀人凶手,不过纪言确定凶手另有其人。他认识那个指证他的人,那人为人耿直,况且他们无冤无仇,对方没必要冤枉自己,所以不会说谎。现在唯一可以认定的,是那个杀害林霜的人是一个长得和纪言十分相像的人,所以证人才会认定是他。

纪言摇了摇头,像是清醒了过来,然后蹲下将一束花摆在墓前。突然,他猛地一颤,那些堆在一起的花朵里竟然有一朵的外形非常像一盏灯。

他记得那盏灯——

林霜被害之后,医生在她的背部发现了一个怪异的图案,看上去像是一盏灯,不过这盏灯没有火焰,只有灯芯,仿佛火被熄灭了。

纪言一直不知道那盏灯代表着什么,他确定凶手留下这个图案另有意图。而现在,眼前的这朵花让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图案。

从公墓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接到来自精神疗养院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方医生,他是纪言母亲的主治医师。自从纪言有记忆开始,他便和父亲一起生活,当他问父亲自己的母亲在哪里时,父亲告诉他,母亲在精神疗养院。

纪言毕业后,父亲突然得急病去世了。他记得父亲临终前将他叫到床前,当他问父亲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父亲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你的母亲”,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不过纪言看得出,在那个瞬间,父亲改变了他的意思,父亲说出的这句话绝非起初想说的那句。

纪言工作后,只有周末才会有时间和林霜一起去城北精神疗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虽然那里设备有些陈旧,人员配置也不是最好的,但是环境清幽,适合调养身体。

不过母亲只是痴痴地坐在那里,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外界的刺激毫无感觉。他们俩每次去都会和母亲待上一个下午。

母亲年轻的时候呼吸不畅,而且有心脏病,最近一段时间病情竟开始恶化。

纪言赶到精神疗养院的时候,方医生刚刚从病房里出来。纪言急忙凑了过去,问道:“方医生,我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了,不过需要借助呼吸机。她刚刚睡着,你暂时不要打扰她了。”

“她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她年轻的时候就曾有相关病史,而且伴随了她这么多年的精神恶疾随时可能让她的病情恶化,今天就是一个例子。”方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纪言悄悄进了病房,看着沉睡着的母亲,眼角渗出了泪水。

目击小琴到达疗养院的时候,天微微亮了起来。她急忙换上护士服,和值夜班的小李换了班,便饿着肚子开始查房。在查到14号病房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方医生昨晚的叮嘱——要格外注意一下纪言的母亲,她的情况并不稳定。

她凑到床前,检查了氧气瓶中的氧气和呼吸机,一切正常。

这个时候,除了值早班的她,其他的人还没有来上班。毕竟城北精神疗养院是一家私人疗养院,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和护士不多。小琴有些忙碌,正巧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么早就来看你的母亲啊?”小琴打了一声招呼。对方微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便和小琴一同进了病房。

“她的情况还算稳定,但是并不太乐观,现在还需要借助呼吸机。”她看了一眼他,突然问,“你的额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这疤……”

他打断了她,“昨晚不小心撞到了,不碍事的。谢谢你的关心。”

小琴感觉有些古怪,不过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她肚子里的咕噜声提醒她还没有吃早饭,她说:“好了,你先在这里照看你母亲吧,我去打早餐,很多病人还没有起床,你动作轻点。”

他点点头,做了一个请自便的手势。

小琴从食堂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急匆匆离开的他,她想说声再见,不过没等她开口,他便急匆匆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小琴感觉有些奇怪,她突然想到,如果他走了,他的母亲就被独自留在病房里了。她回到病房,刚刚推开门,手中的饭盆便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只见本应躺在床上的女人蜷缩在地上,呼吸机已经被强行拔掉了。小琴愣了一下,急忙凑过去,她本想做些抢救,但是她探了探女人的鼻息。

人已经死了——那个瞬间,小琴的心猛地一颤,然后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你确定吗,那个人就是纪言?”负责做调查的警察问道。他对之前林霜被害的案件仍然记忆犹新,因为那个案子唯一被指控的嫌疑人就是林霜的男朋友纪言,但是纪言却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案子的调查一时陷入了困境。

而这个案子,死者是纪言的母亲,值班的护士小琴指证当时来看她的人就是纪言!

“今天早晨是我值班,我来得很早,在查房的时候碰到了纪言。之前,他总是和林霜一起来这里,所以我们很熟悉。今天早上他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吃早饭,想趁着他照顾他母亲的间隙去食堂。”

“然后呢?”

“我去了食堂,出来的时候见到他急匆匆地离开了。当时我还觉得很奇怪,他昨晚的时候来过,今天早上又过来,我想可能是很关心他母亲的病情吧。当我回到病房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躺在地上失去了呼吸,呼吸机被人强行拔掉了。”小琴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悲伤,又有些无奈。

“那你怎么确定拔掉呼吸机的人就是纪言?”

“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他拔掉呼吸机,但他是除我之外唯一和病人有过接触的人,其他病房的病人没有过来的痕迹,我一去一回也就那么一会儿的事情,所以唯一能够做的人就只有他了。”小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负责调查的警察点点头,她说得没错,按这些迹象看来,纪言确实具有重大嫌疑。不过他不知道纪言是出于什么目的拔掉了母亲的呼吸机,他和纪言打过交道,他的第一感觉告诉他纪言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包括林霜的案子在内,纪言两次被目击证人指证有重大嫌疑。

现在,他只希望纪言尽快出现,他想听到纪言的解释。

连环“你说什么,我拿掉了我母亲的呼吸机?”

纪言得知母亲意外死亡消息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听到有人目击到他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被怀疑是他拔掉了他母亲的呼吸机,使母亲因为缺氧而死亡时,他有些失态地说:“你们是不是疯了?那是我的母亲,我怎么可能下手?再说我早上在上班,怎么会来医院!”

警察看了小琴一眼,小琴说:“可是早上的时候,我看到的人就是你啊,我不会看错的!”

“你看到的是我?你见鬼了吗?”纪言失控地甩出一句。他现在情绪极度低落,女友林霜被害的案件,他还没有洗清嫌疑,而现在母亲被害,他再次被扣上了杀人的帽子。

“不对!”小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纪言问道:“什么意思?”

小琴走到纪言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光光滑滑的。她说:“你的额头上没有伤疤,那个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但是额头上却有一道疤痕。”

警察像是找到了有用的线索般追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小琴点点头,说:“如果没有疤痕的话,我真的会认为就是纪言没错。因为他们两个长得确实很像,这样看来,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简直就是双胞胎。”

纪言摇摇头,他从没有听家人说过他还有什么双胞胎兄弟,或者是这世上真的有长得很像的人存在?但是那种事情的概率非常小,而且他为什么神秘出现并且夺走两条人命?纪言问道:“他额头上的疤痕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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