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五月份我的俩宝出生了,土豆和地瓜。在这段时间里,木子的培训机构已经逐步做得有起色,她挺过了招生的艰难时期。其实我知道只要她想做什么,几乎就没有做不成的,她的主打理念就是充分让孩子在兴趣中学习,对于英语要教学主要是中英文外教为主,后期又增添了小语种的教育,对于艺术培训也全都是相关专业的老师,并且都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家长来了先是试听,满意了以后再缴费。
她告诉我,想对每一个孩子负责任,想让每一个孩子在自由中长大,做培训机构的就是始终要和家长有一样的想法,就是想把孩子在健康快乐中茁壮成长。
自从口碑宣传出去之后,凭借着自身的硬件条件,木子将这个机构开成了连锁品牌。现在,这个机构仍然存在,并且在全国有好多家。
在我宝宝一岁的时候,她在岛城开了一家,说是要让我们的小宝宝在快乐中长大,算是干妈送的生日礼物。
我因为一个淘宝店铺都够我操心的,而且磊子哥还有工作室要忙,实在是无暇打理,况且我始终觉得人有多大的本身就要干多大的活,隔行如隔山。
她仍然像以前一样,请了专业的管理团队,却还是把这家放在了我的名下。她变得比以前更忙,全国范围内的出差,让她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她和卓哥也一直都处于聚少离多的情况。
每一次她逗着地瓜和土豆的时候,眼睛里全部闪烁着都是母爱的光环。
我曾经无数次的问过她,木子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梦想吗?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以前的你只想当一个家庭主妇,无奈现在却变成了女强人,你停一下吧,和卓哥好好生个孩子,女人的事业做得再强大,没有家总归是没有归宿的。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质疑家长,我们的人生需要自己做主,海阔天空要自己闯荡。可是真正当我为人母的时候,我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当一个平凡人,有家人有爱人足矣。因为人活着就是要充分享受与体验爱的。
我看到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她也是渴望的。只是我知道她似乎除了工作,没有什么能让她点燃热情。
我似乎开始感受到了她和卓哥的聚少离多让婚姻少了激情,我总给磊子描述她们的婚姻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为什么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要个孩子,那么好的两个人我现在一提到要孩子木子都是不情愿的。
磊子告诉我,男人选择和女人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最基本的就是因为爱,如果不爱在一起图什么,时间长了,爱情是存在的但更多的是出于责任,是因为你是我的寄托,最可怕的是婚姻中两个人活成了独立的个体。
后来我思前想后两个人的生活中一定要有一个交集点。我所有幻想的爱情故事在木子和卓哥的身上开始破灭。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想要她们好好的,卓哥在一次休假中和木子开车从京城过来,那时候我和磊子攒钱在郊区买了一块地,盖了一个小客栈,他因为工作需要有一个基地摄影,我因为随着土豆和地瓜一天天长大需要有接近自然的机会,而且我的父母眼看着要退休了也算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那时候木子正好跟规划局的一个领导商议要搞一个生态基地的事情,为的也是拓宽学校的亲子游活动。
卓哥和木子我们一起吃了个饭,在餐桌上他们仍然是像以前一样,我们在这个新完工的小屋开始了姐妹聊天,土豆和地瓜跑跑跳跳,卓哥逗着两个孩子,他们一个趴在他的肩膀上,一个躺在他的腿上,磊子在为他们拍写真。
木子,你看看卓哥多么喜欢孩子,你疯了吗?你不是也喜欢孩子,那么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你看每次卓哥抱着他们的时候多开心。
木子低头,她喝了一口水,趴在我的肩膀上,影子,我想离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眼看着地瓜和土豆已经这么大了,你以为我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吗?虽然卓哥不说我知道他是怕伤了我的心,但是我怕再这么耽误下去会耽误了他。
我直接抱着她我责怪木子实在是有时候执拗的厉害。那么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医院看看,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找明白自己什么原因对症下药,这就解决了,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拗什么。
我总归是害怕的,我怕我想的事情就是真的,我好几次想去看看,但是到了临门一脚我就放弃了。
我虽然也是一个喜欢逃避问题不想去解决问题的人,但是很多时候只要问题一旦在我的眼前展现了,我都喜欢告诉自己我要去解决问题,只有从根源处找出问题才是根本途径。
我跟卓哥谈了一次话,他那么的谦谦君子,一直这么久我见了许多的帅哥和美女之后,给我印象最深的仍然是卓哥,他待人接物的热情和亲和,让你不自然的就是想要去靠近。
我一开始终究觉得男人的话题还是让男人自己解决,所以我坚持让磊子去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卓哥是喜欢孩子的,他也想要和木子生一个孩子,他也不想要她每天都这么忙碌东奔西跑。
他说现在的木子和以前的那个木子不一样了,现在的木子觉得事业要高过家庭,她陷入了一种循环,关于要孩子这个问题,两个人从来都没有逃避,有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是看着木子的机构越做越大的,她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以说凭借着自己的学识,说话时的儒雅以及在酒桌上的抛头露面,甚至我知道她和许多领导都有着关系,凭借着自己姣好的面容。
有时候我们一旦到了某种境界,野心就会超越自己的全部,我们就会企图更多更美好的事物。直到现在我都想说,野心是种很恐怖的事情,权利和欲望会冲击了自己的所有,我看着她的培训机构涉猎的范围越加越广,甚至买了大片的土地作为游学地,她每天在酒桌上觥筹交错。
卓哥仍然是贤内助,基本上作为军人的他,掌管了所有机构的安检消防工作,甚至无死角的筛查。他大多数的时间也是不在家的,只有休息的时候两个人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