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军营内司马儒学正与李怀诗二人清点攻城器械和装备淄重,司马时至二人身前道“太子殿下,眼下开战在即,您贵为皇子与少傅皆是文人之躯,臣恐一旦开战顾及不到您,何不迁至后方随后备军一同支援我等前方将士。”怀诗闻言回复“将军莫要牵挂,此次皇上即以批准太子一同前行就有心锻炼一番,将军只管统兵谴将,太子自有我护其周全。”听怀诗一语司马时也便不再啰嗦,只管配与二人二百精兵用于护卫,便去了。
二日正午,此时天气最是暖和,司马时一声令下前排攻城云梯军一马当先冲向豫州城。早在城墙上防守的将士也都捏紧手中弓箭只待进入射程便放箭阻拦,霎那间两军以焦灼一起,在司马时等武将的指挥下一队队云梯,攻城车,投掷车皆以投入战斗。眼见战斗以欲况惨烈,赵暮疾率两千骑兵分左右之势举盾牌护其工程兵来至城门处,几百人持一根百米长木墩,前方用其厚铜包裹,一同朝城门猛烈撞击,奈何门内有数道门闩与同百名士兵一同抵门,未能破开。
情急之下暮疾飞身几个健步依城墙翻了上去,守城士兵只见一黑影闪过,暮疾以立于城墙之上持刀与敌兵厮杀开来。梁军依一处破口立云梯,陆续翻墙而上。张浩眼见正门城墙之上以有不少梁军便增派兵援,不久便又将上来的梁军赶下城墙,只剩赵暮疾一人在城墙上厮杀,又过有两个时辰暮疾力竭恰闻司马时收兵之号便随兵退去。
过有三日,均是当日之战。眼见城内士兵不断减少,张浩心生惬意,突想起未见古嫦,忙来人寻找,却未见人。张浩道“如今守城三日,我城中兵力突减,实无对策,若古嫦在,尚可有一线生机,不知在坐各位可有他法?”一人道“我等只需再死守五日,那梁军便可退却,试想这十四万梁军每日粮草便非小数,况且正值冬季,梁军多数为南方人,难抵我长江以北的气候,因此只需叫我将士再死守五日,便可化解破城危机。”张浩听闻细想,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办法。
梁军内,司马时正与攻城将领商量破城之法“诸位,我梁军皆是南方二郎难以适应北方气候,现军中以有不少官兵体感不适,难以参战。况粮草每日俱下,恐难再支撑几日,若再不破城,则不得不考虑退军一说了。”儒学道“将军,想必那豫州牧张浩也必定知晓这一道理,固然是死守城门,拖垮我等。如若强攻不但会涂填伤亡,想那北魏士兵不免狗急跳墙誓死反抗。”司马时皱紧眉头不语。
怀诗则在一旁不紧不慢用毛笔在竹简上勾勒出张浩等人的关系图,立于司马时身旁的赵暮疾则看着豫州城防图。半响二人异口同声道“或可有一法破城。”众人听闻不免一喜,李赵二人更是诧异对视道“赵兄(李兄)是何办法?”二人取笔各在手心写上几笔,瞧与对方看“内溃”二字。“张浩府上有一武将名迟羽飞早年与我有过交集此人武力尚可,可惜愚钝,我只晚些时候在城外设一军帐,邀其叙旧,便可让其与张浩反目相互猜疑,不攻自破。不知赵兄所说内溃是何方法?”怀诗问及。“我与李少傅不同,我军可佯装粮草不足先行退军,只留下十几车行军装备,我带百人隐于其中,待晚上倾巢而出放火作乱,开城门,趁此机会大军与我等里应外合,此城必破。”二人相持不下,儒学提议将二者结合方为万全之策,言必二人详细制定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便各自分工明确,只待明日实施。
迟羽飞正于城中操练士兵,来人报信说有一人于城外求见似往昔故友,邀于叙旧。迟羽飞疑惑便领两名亲信出城一看究竟,远远便见一白衣男子立于前方,细看竟是四年前有过救命之恩的李怀诗,不禁大喜吼道“可是怀诗贤弟?”
“正是正是,自江中一别以四年有余,不知迟兄近来可好?”怀诗亲切上前,二人许久未见不禁不在一起嘘寒问暖一番,迟羽飞有惑问“此刻正是两军交战时,万分危机还请随兄入城,待我烹酒宰羊好好款待弟一番。”怀诗道“弟恐无福消受了,此次是为道别而来。我以入梁国为官,此时此刻你我二人真真是兵戎相见了,此豫州久攻不下,我军粮草不足今日便会撤军,还望莫怪。”迟羽飞听闻一惊“确不想再次相见竟是各为其主,也罢。”二人交谈一幕被城中官兵幕僚所见,告与张浩。浩闻言大怒,又有闲言碎语不免危言耸听,待迟羽飞归来直直将其压捕归案,惯了个里通卖国的罪名。迟道“大人,我兄弟二人仅仅多年未见叙旧一番,况且怀诗以言今日便会撤军,还请大人明察。”张浩听闻不理。
不想没多久驻扎十里外的梁军陆续撤离,只留十几车军械物资匆匆离去。张浩大喜派人搜刮一番,将十几车物资拉入城中入了军库,军牢里迟羽飞越想越气,张浩这厮不分青红皂白罢了我的官,还将自己打入大牢,里通卖国的罪名可是杀头之祸,更何况一家老小皆在城中,恐连累其它。不免心中一狠凭借蛮力破狱而逃……
赵暮疾等一百精兵隐于物资之内,待到入夜十分,百人出动放火作乱,破开城门与早已迂回的梁军里应外合一举攻下了豫州城。
远处山顶古嫦见豫州城以是烟火弥漫,沦陷以定不免叹气。一旁的清泉子呼出一口浊气醉醺醺道“贤者莫要哀叹,豫州失守以是定数,我此次正是为救你一人而来。”古嫦不解“只救我一人?此话怎讲?”清泉子道“正所谓时势造英雄,纵观各个朝代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那些所谓的人中龙凤,开朝名将,也皆是应运而生,三国时期的卧龙凤雏,荀彧姜维。虽无帝王之命,却都是辅佐之能臣,皆以一人之力左右整个朝代的走向和国家的兴衰。你道神奇不神奇?你我也皆是这个时代的天选之人。你号称贤者之书乃是对应大贤之职,我为大智之职,又有一人以成大事,一人初露头角,还有一人尚未现世。卢氏康为大能者,以辅佐汝南王推翻后唐政权改号西魏,现尊为国师。李怀诗为大忠者现为南梁太子少傅……”
听完清泉子所讲之事古嫦不解道“那你我二人又该到哪里去?”清泉子将酒一饮而尽慵懒中透着一丝狡黠道“我大智者以初窥天机,知晓未来五年大事,北魏以是气数已尽,古兄无需挂念。未来五年是西魏与南梁之争的鼎盛之时,我现携你投奔西魏卢氏康,相信凭卢之能定知晓其中命理,你我二人可大展拳脚。大智大贤大能三者进其一,天下以取大半。”
古嫦心中大骇不免想起这几年的机遇,自己虽有一身治理鸿图之能却苦无施展之契机,虽不知这清泉子所说是否为真,但凭或可一试。心中已定便随清泉子向西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