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细坐了一个空位置上面,不过运转了片刻,丹田里面的灵气就要满了,姜细没有一口气把丹田全部填满,要是在这里进阶并不是很安全。
姜细走出霁月阁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姜衍。
回到院里里面,姜衍便出了纳戒。
一个少年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银色的锦衣,上面生龙活虎的镌刻着凤凰花样。他转过头来,白皙的脸上五官立体,眼眸深邃,露出了与年纪不符的深沉来。
他和姜细走近了一步,他露出了笑容,唇红齿白。
“姜衍?”姜细有些迟疑,她轻轻的问了一句。
姜衍点头,“我一夜睡醒了,就晋级了。我现在九阶魔兽了。是也长高了。”
姜细绕着他看了一圈,脸上还是满满的惊奇。
姜衍和姜细拘了一躬,“主人,我这几天想回凤山看看。我感觉到有什么在召唤我。”
姜细自然没有拦他。他走出院外,一会儿功夫就消失在了帝都。
姜衍走之后,姜细也没有在浪费时间,赶紧坐了下来。
她纳着元素,吸收着剩余的。她不过就花了一个时辰,便进阶到了中级五阶。
姜细望着门外尚未天黑,心里倒是有些欣喜,现在她进阶的速度越来越成熟了,不过还不够,她必须抓紧时间。毕竟越到后期,每进阶一级时间就花费的越多。
这几天,姜细又天天都去了霁月阁,不过十来天,姜细便又进阶了一阶,速度实在是惊人,比姜细自己预料的快多了。
而霁月阁那边倒是苦不堪言,不知道为什么,每天的低品灵石些许功夫就没了,本来是一个星期换一次,也不需要换多少,多多少少也就二十来块,现在倒好,全是几百块几百块的换,不知道的还以为霁月阁招来了贼,或是他们自己贪污了。
一日复一日,时间很快就到了,姜细在剩余的十来天里面有连续进阶了好几阶,到了中级八阶巅峰。
擂台赛摆在了学校的武房。
所有的新生都来了,也有一些高级学生来看热闹。也有慕名新生里面的两个天赋极佳的人而来观战的。姜细进了武房时,人倒是做了七八分满。花月跟在她的身后,花月这些天循规蹈许的上课,晚上回来,跟着姜细一起修炼,这一两个月也进阶了两阶,到了初级六阶魔法师。
也来了不少姜细眼熟的人。
姜细和花月随意坐了下来。花月也要上场,但是她的实力在整个学校还是不出色的,她很是担心。姜细捏住了她的手,“别怕,输了也不打紧。只要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就还有机会。只要最后赢就可以。”
花月用力点头,“小姐,我不怕。”
姜细和花月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是姜细是其中一个较为出色的,而是姜细今天难得穿了一件比较显肤色的裙子,里面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蓝色的细腰带高束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的感觉,外披一件浅蓝色的轻盈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一头秀黑的长发用淡蓝色和樱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高高的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木质发簪,上面雕刻着莲花形状,她梨涡浅笑,很是迷人。
这样的姜细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却极为让人过目不忘。
“这是谁呀?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过?”底下不少人在私语。
“这样的模样,竟然比南宫玉锦还好上几分。”
“这不是…那个双系魔法师吗?之前看她就觉得不错,没有想到打扮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双系魔法师?就是她?”这样一说,不少人看到姜细的目光便有变得不同了。双系魔法师可比美人这个称号更让人震撼。
“双系魔法师有什么用?听我在魔法S班的同学说她不过是中级四阶魔法师,这个实力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中级四阶?”不少人摇摇头,中级四阶在普通班级倒也不差,只是在魔法S班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姜细一眼望下去,不少想要跃跃欲试的人早就站在了台下。
笠院长也一脸悠闲的坐在了上方,看到姜细看他,他还绕有兴致的和她打了招呼。
姜细,“…”您徒弟都快被人打爆了,还这么悠闲。
果不其然,擂台赛刚刚开始吹起号角,就有不少魔法S班的同学跳了上去,跃跃欲试,他们的心思姜细也很能理解,比较头一战,大家的兴趣都在上面,这时候若是打的漂亮,一仗成名也不是没有可能,在获得一些导师的注意力,再收到麾下,可谓是一步登天。
姜细松松筋骨,看好戏一般盯着下面说是魔法院最好一个班的同学小丑一般的争夺。
这时间也没有多久,也就一会儿功夫,台子上站了一个姜细并不陌生的人,就是姜细第一次进入班级就出言挑衅的那个男生,拍着宴贵的马屁,却还偏要踩着她的。
那个男生向台下鞠躬,“我想挑战本班的姜细同学。”
姜细挑眉,“你吗?”她的声音在整个武房回想,“就凭你?配吗?”
这下的她更是集中了所有人的目光,更是满是谴责之声。
“她怎么这样?太过分了吧。好歹是同班同学啊。”
那个男生的脸上一阵绿一阵白,好不自在,“你一个中级四阶?!居然问我配不配?”
“中级四阶?”姜细捻着这句话,笑出了声来,“那学学你仗势欺人的本事,若我以院长的真传弟子问你这句话呢?”
若是以院长的真传弟子,这句话问的很是有分量。一个中级五阶,哦,现在是中级六阶,自然是不配。
他当时哑在原地。
“利用我打头阵的心思还是省省吧,我可不是善童慈女,我只和有实力的对手交战。”姜细戳穿了他可笑的小心思。
这句话刺裸裸的向大家表明了她只和有实力的人交手,和一些心思浅薄的人她是看不上的,这句话也表明了台上的那个她不仅看不上而且也没有实力。
这么一想,大家可以理解的人多了起来,看向台上的人不免也充满了审视,他究竟是真心求战还是一心想要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