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易长平今天讲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舒千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不知道为什么,易长平刚刚说的话总是让舒千允感觉到很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是到底哪里不对舒千允又说不上来。
“不用想太多,没事的。”易长故安慰她道可是他心里也在下沉。
如果易长平不是特别有把握的事情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联想到海城发生的事情,易长故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
可是舒千允心里总不舒服。
“当真没事?”她自然是相信易长故的,可是她在海城也知道免不了有人栽赃陷害。
易长平向来与易长故不对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
“没事,你安心睡吧。”易长故搂着舒千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易长平住处。
“那张纸条还是有大作用的。”易长平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也不枉他派人蹲民党的地点这个东西还是他千方百计才拿到的。
只要有了这个暗号,放在易长故的地方他不信国党那边的人不会怀疑易长故。
“那接下来怎么走?”他们现在已经安排了这一步棋子,就只等着国党的人派来海城将易长故抓走。
“不急,慢慢来。”易长平冷笑。
易长故也就现在是在他这个司令的位置上,只过了明天可能就说不定了。
“现在打探出国党那边的人到了什么地方?”现在宴席已经散场了,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说上级的人这几日就会敢到,也不知道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前几日说已经到了宁远,估计这两天就能赶到这里了。”黑衣人站在易长平的身边。
“好。”
在前几日易长故缴了民党的地点的时候,易长平就已经派人去告诉国党消息了。
现在最让国党暴怒的就莫过于是民党这些日子频繁的活动了。
敌人那方面他们自然有人去打仗,而他们国党现在最关心的莫过于平定内乱,然后重新掌握政权。
这些证据完全可以伪造,但是问题在于国党那边的人会不会相信易长故。
不过很可惜的是,国党一向对易长故忌惮,要是他们抓住了这个把柄,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易长故啊易长故,你这次完全栽在我的手里了。
京城。
“什么?你消息是否属实?”一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看完文件的时候猛地站起来,他手里拿的是从海城发过来的密件。
他拿着手里的文件,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这间屋子修缮的极好,在中央的办公桌上还挂着男人的画像。
从画像的姿态看来,这名中年男子获得了不少的勋章。
“从海城的探子传回来消息是的确是属实的,不过这个事情还有待考察。”一名男子站在前面,恭敬的和站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说话。
“这易长故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单凭这个消息的话也不能抓他。”
易家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了,这些年他们都一直都在提防着他。
易长故虽然说终究是归顺了国党,但他的心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向着他们。
“可是不然您换个想法想一下,如果我们不趁此机会打压易长故的话,只怕是会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易长故作为海城的守城司令,海城的人几乎只记得易长故并不知道国党。
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且易长故现在不是跟其他人有牵扯,他是跟民党的人有关系。
万一这个消息是真的,只怕是以他们家的实力,直接投入民党的话,要是以后跟他们作对,只怕是讨不了好。
“您想想,这可是民党。”
民党人这些年在暗地里发展的势力一定不小。
小到小贩老百姓,大到文人文员,几乎垄断了国党在这一方面的资源。
正在依靠着战争全面爆发,他们民党的势力也浮现在了明面上。
而易长故是他们的利器,但这个利器一旦把握不好的话,随时都可能调转头来伤害他们。
年轻男人的劝说终于让前面的人有了一丝松动,他察觉到有些变化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趁热打铁。
“当时推翻封建王朝的时候,我们是依靠各大军阀的力量化分成了自己的势力,可是我们内部根本就不和。”
“易家就是一个例子,您看易百枢当年是为了什么所以才不和国党作对,即便是易长故现在挂名在国党这里,可不能保证他一定就是想着我们的。”
“现在全面战争爆发,民党最活跃的就是在海城,而这个时候却发现民党的人跟易长故有关系,您真的觉得这个只是一个巧合吗?”
中年男子终于有了一丝龟裂,易长故对于他们的人一向是尊重。
可是他在诸多方的选择,也跟国党有不同意见,有些时候甚至违抗命令去做相反的事情。
宁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那你说现在应该如何?”中年男子似乎是很相信年轻男子说的话。
“眼下趁着易长故还没有完全把民党的人放出来,不如我们……”
年轻男子并没有说完,但是他意味深长的话已经让中年男子知晓了。
“可是易长故不是发来了请帖说他新婚吗?”中年男子有自己的考量。
现在他们只是怀疑易长故,更何况这个证据并不是很确凿,如果贸然去海城,只怕是……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我们此番前去海城,当然需要靠证据说话。”年轻男子闪过一丝精光。
证据还不容易制造吗?等到国党的人到了海城,只怕是能找到的证据都能找到了。
“好,这件事情就让你去办。”中年男子沉思良久,凡事都要依靠证据,这件事也不例外。
他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派他去没有任何问题。
“好。”
年轻男子离开,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海城……易长故……
这天晚上,易长故和舒千允呆在易公馆的时候,在海城的军部,围满了来自国党上级部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