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一系的那些官员看着淮举阳奉阴违的,居然欺骗了他们,使得他们恨淮举恨得牙痒痒。
纷纷商量对策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然后其中有一个人想到,程均生快要来这里视察了,到时候他们抱成一团,在程均生的面前告淮举一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打定主意后,官员们开始准备迎接程均生的酒席,因为之前他们的上级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招待程均生,他可是个活菩萨。
即使他们没有捞到多少油水,但还是都拿出来了,用作接待程均生的经费,毕竟只要把程均生哄开心了,他们的财富可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想到这,他们原本还有点抱怨的心理瞬间有些好受了,毕竟有求于人,还是要好好伺候,陪着笑脸。
另一边,淮举听从了萧景逸的安排,修堤坝和救济灾民同时进行,一刻也没有耽误,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对于李大人一系的官员的所作所为,他是毫不知情,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凌秋和萧景逸也加入了救济灾民的队伍中。
大家众志成城,力图帮助这里的灾民度过难关,其他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也没有管那些官员。
谁知道他们不找事,可是事情却找上门了,这不,李大人一系的官员接到消息,说程均生马上要进城了。
他们着急忙慌的跑到城门外列队欢迎,中午的日头很盛,但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员却能忍耐。
个个站的笔直的,等待着程均生的车驾的到来,这不,在等了半个时辰后,他们远远的瞧见了程均生的马车。
这些官员瞬间心里有底了,终于不用再在这里被太阳晒了,程均生此时在马车上撩开帘子,远远的看到了那些官员。
他的虚荣心满足了,到了城门口,程均生架子很大似的下了马车,那些官员立马恭维的作揖。
客套完了以后,那些官员带着程均生往他们早已经安排好的酒席走去,一刻钟以后他们到达了地方。
程均生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人众星捧月,入了席,大家开始应酬,酒过三巡以后,有人把淮举的那件事说出来了。
“程大人,在下有一件事要禀告,那个安义城的淮举,阳奉阴违,他明明答应我们和我们站在一起,可是谁知道他转头就去救济灾民了,这不是生生打我们的脸吗?”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说到。
程均生听到这很是生气,因为淮举本就不是李大人这一系的,自己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可是苦于没有机会整治他。
刚好这个官员提出来,自己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即使不站在他们这边,也不能和他们作对。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待会我去会会他。”程均生说道:“来,大家喝酒,今天就是开心的,淮举那件事,你们放心,我自有安排。”
那些官员听到程均生这么说,放下心了,开始举起酒杯挨个敬酒,把程均生夸的飘飘然,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酒足饭饱以后,他们由着各自的下人接回家休息,程均生则是歇在了驿站,一夜无话,他们睡得和猪一样死。
第二天,日上三竿后,程均生才起床洗漱,弄好了之后他便带着人往安义城淮举那里去了,毕竟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话。
到达淮举那里的时候,程均生扑了个空,下人告诉他说淮举去赈灾了,让他在这里等会,无奈,他只好坐在客厅等待。
另一边,下人也是有眼力见的,安排好程均生,立马往淮举那里去了,说:“大人,京城来的程大人到了,在客厅等着呐。”
淮举听到下人的话,转头看了看身旁的萧景逸,让他拿个主意,萧景逸思考了片刻说:“他想等就让他等着呗,赈灾重要,咱们先忙。”
萧景逸说完,淮举就对下人说:“你回去好生伺候着,如果他要问起,你就说我去修堤坝了,要到晚上才回去。”
下人领了命令便回去了,淮举则是和萧景逸他们一起,帮助灾民寻找睡觉的地方,程均生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便问了下人。
下人把淮举交给他的话说了出来,程均生听了以后怒火中烧,但是又想到自己这次来可不能啥事都没有,只好继续等着了。
终于,在深夜的时候,淮举回到了家里,萧景逸为了避嫌,没有同他一起回来,看到客厅里的程均生,淮举故作惊讶。
“程大人怎么来了,也没有人通知我,我这刚从堤坝回来。”淮举说到。
程大人岂会不知道淮举是故意的,但是他按耐住心里的火气,笑盈盈的说:“淮举您贵人事多,再说了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怎么敢打扰。”
“程大人说笑了,我这做的也是份内之事,我们当官的,不就是为了百姓服务的嘛。”淮举说到。
程均生等的心急,也不再和他废话,而是开门见山的说到:“淮举,我听李大人的属下说,他们找你商量过赈灾的事情,可是你表面答应了,背地又反悔了,可有此事?”
淮举就知道程均生过来没有好事,现在听他一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开口解释道:“程大人明鉴,他们只让我不要破坏李大人的好事,可是我也没有啊,李大人为人乐善好施,我这也是为了帮他积攒名声啊。”
程均生看着淮举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很生气,想要从其他地方找茬,栽赃淮举,可是淮举的所作所为挑不出毛病。
程均生落败,没有办法,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这边程均生刚走,萧景逸和凌秋就进来了,刚刚全过程他都看到了。
萧景逸觉得程均生可能知道很多机密的事情,于是让自己的手下去调查他,看看能不能掌握的把柄。
然后他和凌秋又开始监督修堤坝的进程,这可是一件大事,堤坝修好了,那些灾民也不用流离失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