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拿着钱,美滋滋的准备找个小地方过幸福生活的。
没想到,那神秘人过河拆桥,钱没了。
最让他想喊冤的是白府居然开始追杀他。
他也不清楚白幼君怎么样了,想不到看个相还能给自己带来杀生之祸。
也不知道谁把他看相的结果说出去了,不说闹得京城沸沸扬扬,起码这附近方圆十里的大户人家是知道了。
所以才要封他的口,以至于这么多年都过着逃亡,装疯卖傻的日子。
自己就不该贪,想来就气,他每日打扮成喝多了的疯子。
浑身脏兮兮还在脸上弄了几条痕迹,才保住这条命。
地上的吴天师很委屈,甚至哭诉了一番讲了大概。
落月蹙眉,她有点瞠目结舌,怎么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能在地上哭起来。
跟个老顽童似的,真没骨气,要上报给主子。
分明是自己贪财才落得如此下场,还有脸哭。
楼吟心中冷嘲热讽,面上不动声色。
“我可没心思听吴天师的悲惨事迹,不过....”
她嫣然笑着,脸也靠近了些。
“我能帮你摆脱白家的追杀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眯着眼。
那笑意在坐在地上的吴天师看来,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怎么这姑娘生的这么爱笑,尤其是笑起来诡异的很。
最奇怪的是,他完全看不出来眼前女子的面相,一丝一毫都看不出。
如果仅仅是能逃离白家的追杀,他也许没什么心思。
但是后面那个条件,即使是到了现在这样,于他而言一样的诱人。
他每次来怡红阁都得攒好一阵子银两,加上形象问题很多姑娘不愿意伺候他。
若是能荣华富贵,哪里需要受这种气,当即就答应了楼吟的条件。
管她什么忙,只要能给钱,他就愿意。
“好,我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他斩钉截铁的说,面前的楼吟是他看不出的面相。
这辈子都过去一半了他当然不能一直这样,起码得为后半生争取一下,哪怕只有渺茫的希望。
“吴天师既然算的这么准,不如你算一下,今天,你会不会挨揍?”
楼吟挑眉,一颗想玩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会?还是不会?”
她掩唇,直接拿起茶壶倒进嘴里,真有几分顽固子弟势态。
“会.....”
还坐在地上的吴天师声音颤抖着,试探性的应了声,抬眼瞟了眼左边的落月。
“准。”
她一拍桌子,一脚踹了过去。
这才有趣,荣华富贵哪里那么容易得到?
那吴天师还没反应过来,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落月看的是瞠目结舌,怎么这扶家千金她记得是从小不习武的?
打起人来又只有狠字。
作为暗卫,也只能算是个下人,自然也不敢多言。
“带回去。”
楼吟轻笑,大摇大摆的推开门从阁内出来。
一声令下,落月选择走后门把吴天师扛回去,不敢多加揣测,只负责办事。
落月将扶淸摇一天的行踪做了什么又传递给了景鸿身边的暗卫。
此刻,王府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