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还是算了吧。”
“兄弟，你请赵老师去你家一对一给你补补课。我给你出钱，等他从你家出来了，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麻袋套头一顿棒子。”
“好！没问题！”
当赵红生从这个学生家补课出来后，刚走到拐角就被亮子麻袋套头一棒子打晕了过去。
亮子拿出电话约了华芬，将赵红生家的门钥匙交给了华芬。
华芬拿着赵红生家门钥匙，打开房门后故意在门口弄出声响。
赵秀华以为是丈夫回来了，一边向门口走一边问道。
“怎么了？钥匙卡住了？”
当她推开房门后看到的并不是丈夫而是石榴。石榴一把揪住赵秀华头发，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捂住她的嘴。匣子将一把闪亮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将赵秀华推进屋里按倒在地。匣子从兜里拿出呢绒拉扣，俗称勒死狗。将赵秀华双手背到后面勒了好几道。又将毛巾塞到赵秀华嘴里。
华芬在屋里转了一圈，在小卧室里看到了赵秀华的儿子。
“兔子，弄点安眠药给这个小崽子灌下去。”
兔子将少量安眠药用水化开，趁着在睡觉从嘴边顺了下去。
华芬等人将赵秀华和她儿子也带到了西郊屠宰场。屠宰场在地下修建了一个冷库。赵红生被扒了个精光，双手绑在凳子背上，脚绑在凳子腿上。
华芬把赵秀华也扒光了绑在凳子上。
“认识我吗？”
“亮子”
“赵红生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上点手段啊？”
“你什么也问不出来。”
“行！”
亮子的小弟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条冬天抽冰嘎的鞭子。这一顿鞭子下去，赵红生身上被抽的全是血口子。
抽完之后，亮子小弟又端来一盆水加了一袋盐。连盐粒子带盐水从头泼到脚。把张红生疼的嗷嗷直叫。
“赵红生我劝你还是识相点。”
“去你妈的。”
“呵呵……跟电视里演的情节一样。台词也一样。古代不是有种刑具用竹条子夹手指头吗？给他来一遍。”
亮子小弟出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竹条。
“亮哥，用铁钳子夹吧。没有竹条啊！”
“也行！让他过瘾就行。”
亮子小弟把赵红生绑在凳子背上的手解下来一只。用铁钳子夹住赵红生指关节。手上一用力，赵红生发出的声音都不像人动静了。
华芬用眼角瞄了赵秀华一眼，赵秀华明显有惧意。但接触到赵红生目光之后，她把眼一闭一声也不吭。
没一会的工夫，赵红生左手被夹的像小棒槌一样。
“给他换个手爽爽。”
亮子小弟又把赵红生右手解了下来。刚解开右手，赵红生突然站了起来。用头撞向亮子小弟的鼻子。然后赵红生用手扶着凳子跳了几下。将下巴直接挂在了一旁挂猪肉半子的铁钩子上。赵红生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把亮子小弟气的上去又踢了好几脚。
“妈的！亮哥他挂了。”
“没经验啊！怎么让他挂了。”
“我也没想到绑着腿还能蹦。”
华芬走过来把亮子小弟往一旁一推。
“死了正好，赵红竹你男人已经死了。你想怎么办？配合还是不配合？”
赵秀华还是闭着眼不吭声。
“看来你也想尝尝这滋味。”
华芬对亮子小弟说道“温柔点一点点来，就剩这一个了。还有别打脸。”
这回亮子小弟有经验了，绝对不能把手松开。抽了几鞭子后，赵秀华有点扛不住了。她在自己舌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呵呵……赵红竹你电视看多了，咬舌自尽是那么容易的吗？疼不疼？”
赵秀华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但还是闭着眼不吭声。
亮子小弟又要动鞭子，被华芬拦了下来。华芬拿起一旁的铁钳子，走到赵秀华背后。用铁钳子夹住赵秀华。
赵秀华终于忍受不住叫出了声。华芬只夹了一下就松来了。
“把那小崽子带来。”
“华芬，你要干什么？”
这下赵秀华真的急了。瞪着华芬，恨不得把华芬撕成碎片。
“呦！终于睁眼了。
华芬拿着铁钳子又夹了赵秀华一下，这下比刚才还用力。
“让你这当妈的先试试力道。”
华芬拿着铁钳子又向孩子走了过来。
“华～芬！你放了我儿子。”
“心疼了？你我都是女人。我是做小姐出身，女人的不容易只有我们女人知道。被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压在身下，那种滋味的确不好受。收拾赵红生的时候，我在你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心疼而是惧怕。你不爱他，对吧？”
赵秀华沉默不语。
“你是我所接触的赵家人中唯一一个改名的人。如果我猜的不错赵红生应该是本市赵家负责人。你很会巴结领导啊！”
赵秀华还是不说话。
“你住手，华芬我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跟我装聋作哑，我就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开口。赵红竹不要以为我多么有耐心。机会只给你最后一次。要么配合我，要么让你儿子死在你前面。”
华芬又用铁钳子夹住了手指，不过这次却没有用力。
“我说，我全说。求你放了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在你说之前，我给你指条活路。做我的人，我送你儿子到国外念书。每年见一次面，你觉得如何？”
“我答应，我答应……”
“把她放开，让她穿好衣服到办公室来。”
赵秀华走进屠宰场办公室，眼睛就四处张望。
“你儿子不在这，我说过给你活路，就一定不会食言。让你跟儿子每年见一次面，就是让你知道你儿子过的很好。前提是你别跟我耍心眼。”
赵秀华哭着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在首都有一个人，收养了很多孤儿。在这些孤儿上完小学之后，就会被分成十人一组到不同的中学读书。
在赵秀华这十人组当中，有三男七女。赵红生是这一组的组长。男人负责武力，女人负责情报和交易。
赵秀华很小就会看人脸色巴结领导。
赵秀华很聪明，她明白自己将来要面对什么。有领导关照还不够，动脑要比动手轻松的多。所以她认真读书，在这一组当中她是唯一一个大学生。上大学之前她就怀了孩子，利用孩子让教员帮她改名，又欺骗赵红生说孩子是他的。让赵红生帮她打掩护。
赵秀华也知道这个谎言早晚要揭穿。所以改完名字上了大学后，她就想法设法让这个孩子流产。流产的时候孩子已经成型了。她亲手把自己的孩子埋在校园后的树林里。
这也触动了女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来到S市后赵红生就成了她唯一的领导。她一来想巴结住赵红生，二来她也的确想在要一个孩子。
可能是上次流产的缘故，每次怀孕她都会自然流产。连续三次怀孕孩子都没保住。现在这个孩子是从怀孕开始就住在医院里才保住的。她不爱赵红生却非常爱这个儿子。
有了孩子后，她的日子就舒服多了。赵红生基本不会让她出去办事。她只负责一些联络工作。
在赵红生这一组中，只有赵红生负责跟上面人接触。所以赵红生的死绝对是错误的。
“你们这组还有谁，都在做什么？”
“赵红军刚来S市就被东霸天砍死了。赵红剑替赵红生背了锅，被判了无期。赵红梅是马原的老婆。赵红菊是魏胜利老婆，不过生孩子的时候死了。赵红兰是宋秃子老婆。赵红艳想脱离组织被赵红生杀了。赵红霞跟赵红艳一样想脱离组织，不过赵红艳死后她就跑了。听赵红生说，她好像是逃到了国外。赵红丽死在你们手里。”
“这么说现在就剩你还有赵红梅和赵红兰了。”
“对。”
“这次东霸天和西霸天的事，是你们从中做的手脚。”
“S市在全国都是能排上号的，可是S市的市场却打不开。一开始谷雨和杜长江都不介意我们在S市立足。可是后来谷雨的小弟磕药，他就开始痛恨这东西，发话在他的场子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这一下半个S市的市场就没了。谷雨的做法我们还勉强可以接受。”
“最不是东西的就是杜长江。他就偷偷联系了另外一条线，让我们和那伙人竞价，谁的价格低他就要谁的。后来他抓住了赵红军和另一伙的负责人。另一伙的负责人乖乖的说出了货源地。可是赵红军压根就不知道，被杜长江砍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