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体感觉都有些冻僵了,努力爬起来,向远处望了望,远处一巨大城池耸立在大地上,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白毅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才到了城下,望着面前足有九层楼高的城墙,再南北两侧无限的延伸好似看不见尽头,城门的楼门上写着“高峻府”三个大字字,体飘逸、圆润,总觉得是个女子写出来的!可能因为下雪的缘故城门口只有白毅一人,白毅劫后余生,来到城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竟是陶淘大哭了起来,转头看见两名守城的士兵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那两名士兵一身黑甲手握长枪,看着极为彪悍。
白毅定了定心神,擦干眼泪,看都不敢看守城的士兵,径直往城中走去。
“哎,小子站住”。
一把黝黑铁枪横了过来,吓了一跳,白毅微微一愣神,知道糟糕了,被拦住了。只见一壮硕男子,四十左右,一身黝黑铁甲拦住了白毅去路。
“打哪来的?干什么去”。
这名守城士兵的声音沙哑,粗的跟个磨刀石一样。
“回军爷,小的是小谷村的,大雪把房子给压塌了无处可去,想进城找份营生求一容身之处“。
白毅心里七上八下,害怕糊弄不过去。在看这位军爷,一脸玩味的笑容,心里更加忐忑了,白毅心中害怕,连腿都有点哆嗦了,因为
天气寒冷却又除了很多汗,白毅头上居然冒出了白气!“叮”一个小石头从那名军士身上滚落到白毅脚下,“铁虎,别把这小子吓坏了,你看他那副怂样,再吓就傻了,只见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背上背着一个酒葫芦,顶着一个酒糟鼻,一身酒气,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白毅看清来人,急欲脱身,连忙附和:“老先生说的对啊!”听的此言,两名黑甲军士、白发老头,微一愣神,随即便是一阵大笑,白毅大脑一片空白,听的笑声更是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三人大笑不止,不知如何是好,只见老头大笑着捂着肚子摆了摆手示意白毅可以离开了。
又见老头吸了一口气说到:“去吧,小子我们将军府小姐今日大婚,发钱放粮你小子过去没准还能捞个衣裳钱呢……“。
白毅听的此言如蒙大赦“谢谢老先生,谢谢老先生,”再回头望向黑甲军士“多谢军爷,多谢军爷,”白毅说着提步就走,却不料刚一提脚,就是一个狗吃屎,原来刚才受惊过度,神经过于紧张,如今还没缓过劲来,白毅一听能走下意识便抬脚,结果腿一软便就摔倒,免不了,黑甲军士,白发老头又是一阵狂笑……
虚惊过后,白毅只觉好似失忆一般摔倒之后不知如何进的城中!脑海之中只记得好像再什么地方可以领钱,下意识的问了出来,回过神来知道失言,正要走开,却不想居然有人回答:“白孤楼往西就是将军府,城中所有的乞丐这几日都去了!”只见说话之人一身白袍,黑靴,手握折扇,一脸笑意的看着白毅,白毅连忙施礼道谢。突感一身寒气袭面,回身之际,人却是已经离开了!
“大冬天还下着雪手里居然还拿把扇子,古人当真不能用常理来看待啊。刚才光顾着行礼了,到没看见这书生旁边还有一个女子,不管了,领钱要紧!”白毅赶忙打探白孤楼的位置。
看着白毅离开,书生旁边的女子撩了一下头发突然开口道:“姓曹的正是需要生魂的时候,你让他前去岂不是帮了他!,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书生看着身边那张精致的面孔却不言语,只听那女子又道:“你该不会是…………”?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没想到运气还算不错,刚来就有钱拿,直到现在才有点小说里主角的意思了,没准很快就能封官封爵也说不定啊,”白毅一脸高兴,往白孤楼走去!
城中建筑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丰富,商铺林立,客栈,药铺,铁匠铺等等随处可见,可能是因为下雪的缘故,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没几个,连个卖菜的也没有,不过冬天有买菜的才奇怪吧。
将军府前张灯结彩,府门前两头巨大的铜狮子,张扬而立,铜狮高有六米,栩栩如生,迎着夕阳的余晖更显威武!府门一侧几大箱铜钱和几十袋粮食堆再地上,却只有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大厚羊皮袄两条胳膊撑着脑袋,如此天气居然睡着了,周围再无一人,白毅只觉古人素质高尚,民风淳朴,这么多钱不担心会有人抢!
白孤楼上,靠窗的两人看着孤零零的将军府门前居然有人前来,不惊有些诧异:“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主啊!”对面食客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毅兴奋异常的说到:“这将军府自从上月开始就不停死人,尸体一具一具的往外拉,前几日府门前就开始发钱放粮城中的乞丐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么多日在也没有一个人敢去领钱了,不想这世上还真有这不怕死的主啊!”
“听说将军府出现了妖魔,杂役丫环死的没一百也有八十了,连自家闺女都提前一年出嫁了去了赵家!
“谁说不是呢!”那人接口到“听说连高峻府的两个仙师都死了,连通天观的观主都惊动了!”
拍了拍衣服,白毅走上前去,顿了顿行礼说到:“小子听闻府主大人家中有喜,特来道贺,祝小姐早得贵子青春永驻,祝大人福寿安康,龙腾再进!”听的声音,中年胖子抬了抬皮:“呵!”中年胖子醒了醒神,定眼看向白毅:“好小子,老夫有你这张嘴也不用再这坐一天了”!拿出一串铜钱丢给了白毅,“小伙子,外地来的吧,府里正好缺个下人要不要试试?”白毅大喜道:“小子,小谷村人,刚进的城来,为的就是想要找一份糊口的营生,多谢先生大恩了!”中年胖子闻言细细打量:“一个乡下小子有如此礼数,真是让我吃惊啊,老夫姓曹,单名一个辉字!”白毅闻言:“小子白毅见过曹叔”曹辉捋了捋胡子,微笑道:“不错,不错,呵呵,名字也不错,要不是非常时期也轮不到你小子!”说着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走吧,小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