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这里又是哪?不是说去找雪儿和胤禛的吗?怎么像成衣店?阿门你有一次靠谱一点行不行?”
挽琴好心提醒:“初……初月大人你的头上……搭着女子的小衣……”
“是么?怪不得有东西扯我头发!”
雪见着自己的内衣搭在他头上扔了蕉蕉没穿鞋就跑过去朝他眼睛给了一拳。
初月捂着右眼,“啊!”
“还好还好!你搞什么呀从我衣柜里跑出来,柜门还好质量好,不然都被你拆了。”
“我的朋友!好久不见!你也不用热情到见我就打吧。”
“我那是避免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雪尴尬的揪着内衣藏在身后。
“是么?”初月有点失落,但又莫明笑颜,“但我这次在人世听到一种说法叫打是亲,骂是爱。”
“你别瞎乱用,这完全不符合对象。怎么就只有你们?浩浩呢?”
初月一副求表扬的脸,“他拜了个师傅在闭关修行,所以就没来了,我收到你的信就带着药草来了!是不是很速度!”
雪顺手摘了他头发里的小树枝,“我不是让你慢慢来不用那么赶么?瞧你头发里还有树枝。”
“我打算摘新鲜的,可能药效会更好。”
这时候蕉蕉醒来了,发现没人在身边喊了一声,“嗯?雪大人!”
“在这呢~”
“哦~我来了!哇——怎么多了那么多妖!”蕉蕉吓得蕉叶半合,可能是发现初月他们都比自己强大。
众妖:好像你不是妖一样。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哦,你们能互相认识一下,这是蕉蕉,会在我这儿过冬。”
“还有我!我也会在这过冬!”
蕉蕉:“庆忌!你怎么还没走。”
“雪大人,我会留下替你看好蕉蕉的。”
“哦,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怎么看,还是庆忌比蕉蕉稳重,就算蕉蕉被狗追,也能帮上忙。
“谁……谁要你看着啦~”不知为什么蕉蕉变得更红了,难道是害羞?
“就你这智商出了村里,我很堪忧。”
“庆忌!我咬洗你!”蕉蕉一口咬住他的脸。
庆忌像没事人一样任她咬,好像习惯了一样。
“啊~我不在的时候,你竟然被这么多小妖怪霸占了!可恶!”初月一脸委屈,输给胤禛他服,输给这些小妖,他不服!
挽灯:“初月大人你别伤心,免得又要吸土。”
雪汗:他又来了。
“你离开这么久,胤禛跟我都很想你哦经常提到你。”
“真的?我也好想你们!还买了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待会给你们看看。”
——
得意楼。
“二哥你最近气色好像不大好。”
“我也觉得,可能年底事情太多了,不过有人给孤赠了一种烟膏,听说比鼻烟壶提神,孤试了试果然,四弟你要不要试试。”
“二哥你不会已经试过神仙膏了吧?”
“诶?果然很出名,连刚回京的四弟都知道,这神仙膏现在到了千金难买的地步,我这里有一点,四弟不妨试试。”
“二哥是谁给你的?你抽了多久了?”
“怎么了?这么严肃?也没很久,也就十来天。”
“是不是一抽每天都想抽?一不抽就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倒没有,毕竟每天都抽,实话说我还有很多,都是下面的人赠我的,所以一直都在……”
“二哥你听我说,这神仙膏不能再抽了,你看你脸色都没以前好。”
“是么?我怎么不觉得?”
四四把查到的事告知他半分,又藏了半分,若太子的态度好,他就老实说出来,若是他已经无可救药,他便暗着来。
太子神色凝重,喝茶的手在微抖,“你是说这玩意跟五石散一样!不……孤,孤不会碰五石散这么危险的玩意。四弟你跟孤开玩笑的对吧?”
“这玩意最近在京师黑市传播的很快,我已经打算跟皇父说,可你怎么就沾染上了,给你的人是何居心!”
“孤……有事先走,四弟要帮我隐瞒,千万不能跟皇父说,我不会再抽的了,你放心。”说完便起身欲离开。
“二哥!”
“不必再说了,信我!”
“那有事你一定要找我,我们是兄弟我永远会站你这边。还有真的不能再沾染了,不然你会没命,你也不想皇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孤知道。”
太子脚步轻浮的走了,完全没有昔日的光彩。
厢房门关了之后,太子咬牙低语,“凌普!为何要陷害孤!”
——
东宫。
“你疯了!干嘛一言不合就打我!”凌普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孤打你还要给你报备么?”
“不……不需要。”究竟自己做错什么惹了他了。
“起来!再来!”
“太太太子,好歹我也是你的奶兄,就算挨打你也要跟我说清楚,让我死得明白。”
“啊!”太子一言不发继续一脚撩到他,朝他要害猛攻。
凌普心里憋屈,他是太子自是不能攻,只能防守。
“你还敢防?”
“保成你也太不讲理了,打我还不给我防啊!小时候咱打架也不带这样的!”凌普宝宝憋屈也要爆发了。
疲惫的太子喘着气站起来,拿出神仙膏摔到他身上,“孤的奶兄,孤对你这么信任,你就这么害我?”
“这不是神仙膏么?你不是很喜欢么?怎么就害你了?”
“你有在抽么?”
“……”
“呵,你没抽却给我孤?”
“这玩意老贵老贵了,我都舍不得,就拿来孝敬你了,你不是挺喜欢的么,怎么就生气上了,还……打我。”
“你真不知这玩意是什么?”
“我知啊,不就提神醒脑,还能止痛,听说还能有想不到的感觉,总之功效神奇,听说还起死回生。”
“听说听说,你就敢给孤用?给孤老实说这玩意怎么来的?”
太子不知从哪亮出匕首,跪压在凌普身上,“成……成……我说,你怎么还上匕首了。”
“若你骗孤,这里就是你的墓!”
“我说我说……”
……
“就是说有人在花楼介绍,给你说了地址,你去黑市拍卖来的?其他人也是跟你买拍回来的,孝敬给孤?你倒会赚,呵。”
“对啊对啊就这么简单,我半句假话都没,对天发誓!不然我就没儿子送终!最多我收到的钱都都都给你!”
“找!”
“啊?”
“给你介绍这玩意那个人给孤搜出来!孤要活的。”
“不是,这都多久的事了,我还哪认得……”
太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凌普直直看着那匕首,“认!认得的!你小心刀口!”
“滚!”
凌普连滚带爬扑着离开了,太子瘫坐在椅子上,一怒扫了桌上还装着烫水的茶壶茶杯,手被烫着了,却丝毫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