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二当家直步的方向出现了火光,距离渐近,是地牢大门两旁的火架释放而出,门口守着两名正在打瞌睡的山贼。
二当家步伐大方的来到两人面前,两人都丝毫察觉不到,看见两人钓鱼如此之死,他气得咬牙。
啪!啪!
一人给一巴掌,耳光声非常之洪亮,两人被扇倒在地,本来想怒吼,但抬眼看见打他们的人是二当家,顿时就淹了。
连忙爬起身来,低头哈腰的尴尬笑道:“二当家您,来了。”
“哼!让你们看守,你们却在睡觉,如果不小心让他们逃了,坏了明天血祭大典,大哥非扒你们两个皮不可。”二当家气愤的教训道。
“二,二当家,我们知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两人战战兢兢,脸色发白的异口同声回应。
他们两有如此放心,间接说明此事非同小可。
“血祭大典……难道他们抓这么多人,是为了祭献什么!”蹲在一块石头后面,探头出来的叶青天,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沉。
二当家似乎并不领情,冷冷扫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喝道:“开门!”
“是!”
两人一丝都不敢怠慢,匆匆走到铁门前,其中一个从腰间上拔下钥匙,配合打开门锁,一左一右敞开大门。
二当家板着脸踏入地牢阶梯,消失视野中,叶青天此时只能暗中等待观察了。
大概过去十分钟后,地牢那边传出一个女子的反抗声。
“放开本姑娘,快放手,你要带本姑娘去哪里?”
只见二当家抓住被绑住双手的手臂,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叶青天凝视瞧看,这女子是位年龄相仿自己的妙龄少女,身穿粉红长裙,身材婀娜多姿,相貌清甜可人,此刻眼神却愁眉莫展,不断想争夺二当家的手。
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
他记忆中记得此女是谁,正是烈家家主的女儿,烈婉儿。
“别挣扎了,落入我们山贼的手中,再怎么也没用,识相的,等下就老老实实侍候好血莲教的血霖长老,侍候好了,说不定一被看上的话,明天就不用被血祭了呢。”二当家好心提醒道。
但引来的是烈婉儿的吐沫。
呸!
“要侍候你侍候。本姑娘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这些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唯命是从。”
“你再说一遍?”二当家顿时火恼,抬起手掌,正想扇过去时,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害怕打肿了脸,就不好看了,就不能取悦血霖长老,那还有什么意义?
而地牢的女人中,除了她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胭脂水粉,要再想另外找一个像她这样的货色,替代。
这荒山野岭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走!”二当家推她。
“就不。”烈婉儿挣扎。
“由不得你。”二当家见推的没用,便改成了拉,拖着她一路走回去。
路上,经过了石头,但由于叶青天早已躲的很隐蔽和收敛气息,二当家没有察觉到什么。
他们走远后,叶青天伸出了头,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说道:“唉~力不从心啊,要是修为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就可以突袭救你了。”
感叹几秒钟,叶青天知道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便把目标放在了地牢身上。
深夜的目光,极其凶狠,露出的杀意,淋漓尽致,无一丝的犹豫和怜悯,犹如饿狼盯上了食物,他丢下手中的普通佩刀,抽出腰间储藏袋里面的秋夜黑刀。
嘀哼一声“青云步!”
左右闪现,身影仿如形影不定的鬼魂,不断冲向地牢的两名山贼。
两名山贼虽然看见前方黑麻麻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朝他们冲来,但黑暗阻挡了他们视线,使之看不清,再加上冲来的东西闪来闪去,根本捕抓到。
两人开始慌张不已,双手紧握大刀,左顾右看冲来的东西。
距离越来越近,恐惧也随之逐渐蔓延全身,促使双手不自觉的颤栗。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有种的出来和小爷我两招。”有一个山贼内心收不了,硬着头皮,紧张的吼道。
可他不说还好,一说叶青天就按捺不住了,突然闪身冲出,嘴角扬起,善解人意道:“满足你的要求!”
秋夜黑刀斜斩而落,挑衅的山贼反应也算不错,及时提刀抵挡,但他的刀,在秋夜黑刀黑刀面前,能抵挡得了?
啊!
只见下一刻,这名山贼连人带刀被斩断,旁边那名山贼,看见自己同伴毫无招架之力,死的那么惨,整个人害怕到连逃跑都忘记了,脸色苍白如雪,惊呆原地。
当叶青天目光盯向他时,他才惊悚的抖了抖,回过神来,面部狰狞的啊啊大叫,准备转身逃跑时
叶青天黑刀横冲,眨眼来到了山贼背后,山贼身体僵硬,而他站直身,黑刀收回刀鞘那一刻,山贼人头落地!
噗!
血液喷发,无头尸体倒下,叶青天在其中一个尸体中找到了钥匙,没一点拖泥带水,打开了门。
走下去,到达底部,发现地牢的空间挺大,长五十米,宽二十米,这是他的估算。
左右加起来一共十个铁牢,一边五个,每一个都挤满了人。
漫步进去,左看右看的叶青天,一下子受到大家的注视。
因他带着面具,所以没一个人认出他是谁,皆纷纷叫喊,要杀他。
尤其烈家主家,凶神恶煞,双手抓着铁柱摇啊摇,导致地牢轰轰作响,灰尘散落。
不少的人咳嗽连连。
走到地牢尽头,叶青天虽然看见了叶家家主等其他叶家修为实力不错的叶家子弟和手下,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养父???
“怎么回事,养父呢?”叶青天脸色微沉。
“嗯……养父?”叶家家主听见声音很耳熟,加上刚才养父两个字和再也熟悉不过的刀,他很快识破带面具的是谁了。
激动道:“你是叶青天!”
“叶青天?”
“叶青天是谁啊?”
“不知道啊。”
“我好像听别人说过,叶青天好像是叶家的一个废物杂奴。”
“杂奴?”
“没错。”
“可他现在是以山贼的身份站在这里,难道他贪生怕死,投靠了山贼不成。”又有一个人插话道,而且用毒辣的眼光看着叶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