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赔罪,那为何没有看到界主的赔礼呢,赔罪没有赔礼,这个可是说不过去的,本公子明白了,定是界主准备的赔罪礼太多了,需要人抬,看这样式,一人没有三四十担的赔罪礼也说不过去啊,界主果然大方,在下佩服”对着蒂天作揖一礼。
转身便对的君曦寒夫妻说道“寒,阿羽,界主如此大方,你们可得准备好库房啊”这话不是让蒂天肉痛吗?天尊他们都不由的嘴角抽搐,一人三四十担?还说的人家无言语可以反驳,这凤晨公子真乃神人也。
凤曦羽看着凤晨这般,无奈却也纵容不由得好笑,道“若是界主有此心意,那本王和宫主收着便是了,不过向来,龙吟宫的财务皆在凤晨公子手里,到时入库,还是得让凤晨入库”
“确实,凤晨公子不愧是六界第一公子,不过想来也不差这些身外之物,公子定不会在乎”蒂天听到一人三四十担的时候就觉得是在挖他的肉了,在心底咒骂了一句。脸上保持这僵硬的笑意,那鹰眸的怒意愈发明显。
“本公子什么时候不缺了这些身外之物了,本公子穷的只能蹭住在寒和阿羽那,不过你这个似乎搞错了,你的赔罪礼该送去凤凰宫和龙吟宫才是,一人三四十担,界主果然大方”凤晨笑语吟吟看着蒂天,仿佛刚刚看着蒂霄出现气得全身发抖的人不是他那般。
众位仙尊听着凤晨在哪里胡说八道,都恨不得过去给他两个巴掌清醒清醒。六界中谁人不知,六界第一公子凤晨才华横溢,权势滔天,一身宝物让人都趋之若鹜,君曦寒夫妇对他更是如亲弟那般,两宫的兵将都任由其调遣,何人不羡。
还缺这身外之物,还穷的只能借住两宫!!怎么他们就没有办法住在两宫?
你能想象一个富可敌国的人来你面前说自己贫瘠吗?你能想象一个身材纤瘦的人同一个身材臃肿的人说“我竟如此丰腴,我定要消减下来”现下他们就是这种感受,果然每一次凤晨公子一出马,损自己的同时也在损他们。
蒂天已然气到失态,那口气无法冲着凤晨出也只能冲着还在狼狈趴在地上的蒂霄喊道“废物,你还快给朕起身,等着朕去扶你吗?回去给朕滚去思过!”一人三四十担啊,他可以养活多少兵将,凤晨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惜凤晨此时依旧不满,随后说到“看令郎这般,本公子觉得界主还可以多养育几个,若是没有力气了,本公子送你几个鹿茸补补身子”说着便真的从袖中掏出了鹿茸递给蒂天“这些鹿茸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蒂天无言的看着凤晨手中的千年鹿茸,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却不得不强撑着笑意,只是那眸底隐藏的杀意越来越浓烈。
凤晨看着他那样子越发变本加厉的说道“可还是嫌弃鹿茸不够,本公子这里还有万年何首乌,还有一些其他上千万年补身子的药还是全给界主了吧,就权当多谢界主让人把那些赔礼抬到两宫的谢礼罢了”说完还觉得不够那般,又加了一句“若是界主觉得不够,那本公子一定多去找找在送去蒂王界”
“够了!够了!呵呵!多谢凤晨公子好意”蒂天强忍着滔天的怒意接过那些补药,看向蒂霄的眼神越发寒冷,让蒂霄浑身充满了寒意。
“多谢凤晨公子的..的药!赔礼朕一定送到!届时定让这个逆子亲自送去赔罪”说完抓起蒂霄便消失在众仙的眼前。
看着蒂天走后,凤晨转身对着君曦寒夫妻挑了挑眉“如何,不错吧”那一脸自得笑意仿佛刚刚那个伤心落泪的人不是他。
看着凤晨那傲娇求夸模样,以往喜欢上前与他拌上几嘴的李桐嫣却不知为何一退再退,退自众仙身后,本就娇小的身影被这么一挡啊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可她没发现的是其实有一道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凤大公子,何时你才放得下宫主,何时我才可告知你我的心意,何时....何时....”李桐嫣抱怨的语气带着哽咽,让人听着莫名的难受,本就背对着那些仙尊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狼狈,微微低头,那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顺这那精致的玉颜滴到地上消失不见。李桐嫣抹了一下鼻子很快把情绪调整了过来,努力的给自己挤出了个还算满意的笑容,不经意的慢慢回到原来的地方,好似从未离开过。
“嗯~确实不错”君曦寒看着凤晨那个自得的样子倒是忍俊不禁,这个家伙啊,都活了那么久了,性格还是这般不曾变过。
“那是,也就本公子为你们这么操心了,你们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有本公子这个好友,啧啧啧”
君曦寒对着凤晨作揖道“多谢凤晨公子为两宫争取来的赔罪礼,作为奖励........”
还没有讲完就被凤晨接住了话语“作为奖励,就许我不用去极寒之地锻炼了吧!我觉得我现在很不错了,在去极寒之地锻炼,让别人怎么活”
君曦寒“.....”
凤曦羽“.....”
李桐嫣“.....”
众位仙尊“.....”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不错吧,极寒之地这种地方,前去一次就够了,再去一次就没有刺激性了”凤晨说的那一脸苦大仇深,说道极寒之地还恨不得把那几个字都嚼碎了。
君曦寒“.........”
凤曦羽“.........”
李桐嫣“.........”
众位仙尊“.........”
君曦寒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你若再说,本王和你保证,让你现在就去极寒之地”
众仙就在旁边看着凤晨上演了一出变脸,从苦大仇深变成了兴高采烈,更是无言。就是不知为何,他们现下很想挥刀。
“多谢诸位今日前来,来日,我与曦羽成婚之时,定邀各位前来吃酒”
一时之间道喜的声音纷纷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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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凤梓墨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盛世美景中未出来。脑海中闪出君曦寒夫妻恩爱的模样,不自觉的开口道“阿溯,你说朕何时才可以与朕心爱之人相遇”
先帝英年早逝,凤梓墨是他唯一的子嗣,那时他才十六就被推上了那高位,一坐就是四年,本是最逍遥自在的年纪,却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一个国家的责任,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做好皇帝的职责,以至于到现在他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
也不是女子们不主动,那可是天子谁不心动呢?天子身旁并无妃嫔,一旦得宠,便是后宫的第一人,奈何天子并无纳妃嫔的想法。
且他身旁还有个国师,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和国师亦君臣亦友,基本天天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站在那便是一道风景线,让她们怎么选择,还有就是他们每次想靠近皇上都会突然全身发冷,国师身旁都可以滴水成冰了。
“臣对感情之事一概不知,不过陛下宅心仁厚,必定会取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后”这时只要凤梓墨看向清溯就会发现清溯看他的眼神是他从未有过的隐忍和深沉,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他,可惜凤子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未发现。当凤梓墨回过头看他时,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现下也是他的错,作为国师,应当给他选秀,劝诫他为皇家开枝散叶,这个才是他的责任,儿女情长从来不是一个好皇帝该有的,敛下思绪“陛下,自先皇驾崩至今已有四年,您已过守孝期,该选妃了,皇室宗亲该着急了”说来讽刺,作为国师,他该为国家为皇帝着想,作为清溯,他怎愿,又怎甘让他去娶别人。
“三年的孝期已过了,我如今也是弱冠了,是啊,该娶亲了”凤梓墨的声音越来越低,莫名的,心像是空了一角,让他空落落的难受。
先国后己,才是为臣子该做的,凤梓墨,待你真正的坐稳江山之时,我也就该走了。
你我本是君臣关系,呵!可我从未料到你把我当成知己,而你从未想过我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凤梓墨啊凤梓墨!你让我该如何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