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柒音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那是一颗手指肚大小的果子。
“这……这是什么?”玄柒音疑惑地问。
此时的墨军,一脸悲壮,说到:“此果,乃是我无意间而得,入口酸甜,其汁液鲜红似血,名为……浆果。”
玄柒音正一脸认真地听着墨军的讲述,本以为墨军会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却越听越不对劲。
玄柒音似乎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墨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她原本哭丧的脸,逐渐阴沉下来。
然后捏破了手中的浆果,看着手上的浆果汁水,俨然和墨军嘴角的“鲜血”一模一样。
她一把把墨军推开,然后气鼓鼓地站了起来。
“哎呦,摔死我了。”墨军从地上爬了起来,哪还有一点“将死之人”的样子。
……
墨军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不禁乐出了声。
就这样,墨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已经几点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一丝不安。
他突然睁开眼,向一旁看去,这一看,吓得他汗毛炸立。
在房间内,两个全身黑衣的人正站立在那。
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两个人的身形若隐若现,显得十分阴沉可怕。
任由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吓一跳,半夜三更,在自己的房间内站着两个黑衣人,想想都吓人。
墨军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他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们是谁?”墨军质问对方。
“呵呵,这小子反应到是挺快,居然醒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说到。
墨军没有轻举妄动,这两个人能够悄无声息潜入玄火派,定然不是一般人。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墨军再次质问。
“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来找你,自然是有事情。”其中一个黑衣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借着微弱的月光,墨军隐约看到了那个东西,是一把手枪!
正是自己曾经卖出的手枪。
“这东西是你的吧?”黑衣人拿着手枪问墨军。
墨军已经猜到了这两个黑衣人的目的,估计是冲着自己的军火武器来的。
“不是,那是什么东西,我没见过。”墨军说到。
“呵呵,我们都找到这里了,你觉得我们会找错人?”黑衣人说到。
“我真的不认识那东西,你们真的认错人了。”墨军说到,他也知道说这些不会有什么作用,只能拖延时间,希望门派的人能够发现这里的异常。
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墨军的心思,说到:“呵呵,你不用跟我们耍花招,这个房间已经被我们封锁了,不会有人察觉到的,你只要乖乖配合,我们不会难为你的。”
墨军知道拖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用,手掌翻动,瞬间掏出了沙漠之鹰。
砰砰砰,墨军连续扣动扳机,一连射光了七颗子弹。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令墨军失望,对面的两个人,甚至都没有躲避一下。
子弹射到两个人的身前,还没有碰到身体,就如同射到了钢板上一样,纷纷掉落在地上。
这两个人很强!估计都是高阶修士。
墨军猜得不错,这两个人都是七阶的修士。
“呵呵,还说这东西不是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只能动手了,我们回去慢慢谈。”黑衣人说。
墨军还想兑换什么武器进行抵抗,可是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两天过去,玄柒音一直没有见到墨军是身影,感觉十分奇怪。
她心想,现在就算是玩失踪,也该是自己失踪吧,怎么一直看不到墨军的踪影。
她越想越不对劲,就来到了墨军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但是地上的弹壳和弹头却引起了玄柒音的注意。
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是干嘛的,但也知道这是墨军的武器使用过后留下的。
墨军会无缘无故在房间内使用武器吗?显然不会,就算是使用了,周围的其他人,居然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要知道,墨军的武器,动静可都不小。
玄柒音这个时候感觉十分心慌,自墨军在她面前上演了一番“生死离别”的戏码之后,她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她还没有准备原谅墨军,原本要先晾着墨军几天,没想到墨军竟然先消失了。
玄柒音带着弹头和弹壳找到了玄道山,玄道山也十分重视,先不说墨军失踪,会不会引来他家族的迁怒。
就是无声无息从玄火派把人偷走这件事情,也决不能轻易善了,况且,他也看得出,自己的女儿真的对墨军有些意思。
玄道山马上就排出了大量弟子,去搜寻墨军的踪迹。
……
此时的墨军,正呆在一个破旧的屋子内,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
有两个七阶高手守着,他想跑也不容易。
不过,那两个人并没有伤害墨军,墨军原本以为,那两个人是想从自己这里搞到更多的军火武器,但是,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对方只是想要更多的武器,这还好办,大不了兑换一些武器给他们。
可是,这两个人居然想要制造这些武器的方法,墨军现在连骂人的心思都有了。
制作这些枪支,墨军自己都办不到,又如何给对方?
就连最简单的枪支,墨军都造不出来。
这个世界,无论是原材料还是锻造技术,都不支持枪支的制造。
墨军连这个世界有没有制造火药的原材料都不知道,拿什么来制造枪支。
可是,墨军知道这些,他也不能告诉那两个人啊。
那两个人觉得墨军不想给自己,就这么一直囚禁着他。
墨军当然也想逃跑,可是从两个七阶高手眼皮子底下逃跑,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而且,墨军现在能够兑换的武器,也不足以应对目前的情况。
他也想兑换个飞机坦克什么的,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不过,墨军也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一直在盘算,也在等待机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人还不打算杀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