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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納貝爾火辣辣的盯著多日不見的妻子,直接就吻了上去,
「我只對我的女人憐香惜玉。」
寧豆凝羞澀地手指輕輕推篤了他一下,要他注意環境。
塔納貝爾輕笑,更進一步,將久別重逢的人兒一把抱起開心地轉了兩個圈,他才不在意呢,他就是要外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他寵著她,看還有誰敢欺負她。
他們倆站在正對著演台的梯級上方首座,下面的人清晰地看著兩人調情。
蕭洛冰別開臉當看不到,他受夠了,心裡雖然憤恨,卻也無耐。
鳳仙最先爬了起來,心里默想,「想不到寧豆凝找了個這麼出色的男人,之前說被虎叼了,後來又說被獵戶所救以身相許了,再後來又聽說那個男人是個吃軟飯的什麼族長。
誰能想,竟是這麼有魅力的男人,那個姓汴的分明胡說。
她寧豆凝不就倚著有個好家世嗎?若論相貌她怎夠我漂亮,男人不都圖女子的皮相好嗎,再加上我拿手的御夫之道,哪個男人能不降於我?!
他選擇寧豆凝是因為沒見過更漂亮更‘好’的。
我能成為不敗的頭牌就是因為我傾國傾城的容貌,現在有我,她寧豆凝別想獨享,等我給他做了妾,以後她就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這里,鳳仙將自己整理好,嬌媚地向塔納貝爾優優行禮,一改剛才的刁潑相。「小女子鳳仙向族長問安。」
塔納貝爾不理她,只顧呵著寧豆凝的手,心疼地看她,
「這些天不見,怎麼瘦了,回去我將櫥娘換了。」
「哪有瘦,她在給我調理身子呢,你看我腰都粗了。」說完含羞地紅了一圈臉。
塔納貝爾滿臉幸福的笑了,扶她一起坐下,讓人重新上了茶。
「今天怎麼回事,怎麼不在家等我回來?我不是派人回家送信了嗎?」
鳳仙見他不答理她,只管兩人秀恩愛,橫眉斂氣,「回族長話??」
「你什麼人,敢打斷我和夫人談話!」塔納貝爾怒向無禮打斷的人。
「我,我是??」鳳仙還想說,卻因為男人劍剌一樣的光芒將要說的話吃了。但他如此霸氣,她雖怕卻更是歡喜,夠男人!是以忍了。
塔納貝爾繼續看向寧豆凝,寧豆凝只乖順地「嗯」了一聲,也不說話。
塔納貝爾輕拍她的手,「你繼續處理,我在這裡,你不用怕。」
寧豆凝看著他信任的眼神,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有他在,她感到心裡滿滿的幸福。
「你們都聽好了,上個月已經加給你們30兩銀子每個月的工錢,這個數去哪兒都給不了那麼高了。你們要做就繼續,不做的就站出來。」寧豆凝生氣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族長,您看我們這一身細皮嫩肉的,天天跳舞表演,才賺那麼一丁點銀子,不覺得可惜嗎?
對面‘春香樓′像我這樣的頭牌,每晚的打賞都不止30兩吶。」
一邊說還一邊將肩上的紗錦拉低,露出蘇胸,嫵媚地走向塔納貝爾,欲展示並親近於他,她這一招縱橫天下無敵手。
塔納貝爾鄙視地將配刀連鞘往地上一插。
「嘣」
的一聲,劍合鞘直立在堅硬的大理石地上,在場所有人都嚇得呆了眼。
鳳仙也嚇得呆愣,不敢再往階級上走,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這是她喜歡的類型,她知道自己愛上他了,心裡偷偷歡喜著。
「放肆!你現在回誰的話了?」寧豆凝一拍桌子。
塔納貝爾趁勢暗暗運氣將她的茶杯飛出去,茶杯摔在樓梯上,激起的碎片散向演台,下面驚魂剛定的鶯女又驚叫著,向四面躲避。
這一摔杯給寧豆凝造了個大聲勢,也給下面的人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鳳仙縮了縮,她一直以為她是一個軟柿子,只是有人指點才能將‘萬春樓’經營得這麼好。
「寧姑娘請熄怒,與族長說與和您說不是一樣嗎?」弱弱賠笑道。
「稱族長夫人!」塔納貝爾板起臉告訴她。
「喲,族長夫人啊?你們之間不是還有個汴公子嗎?這招婿的測試,完了嗎?」鳳仙被他對她的態度激怒了。
「怎麼,我的家事也得向你交待!?」塔納貝爾在首座威嚴地看向鳳仙,再看向其他所有人。
一個個接觸到他凌烈眼神的人都趕緊縮眸退後。
「剛剛族長夫人已經說了,你們誰願意留下的就回去工作,不願意的就跟鳳仙一起去領工錢走人,要去′春香樓′,請自便。」
說完輕握寧豆凝的手,再輕吻了一下,拉著她就級步往外走。
這鳳仙就這樣被炒了魷魚,哪裡肯放過,她一把衝前跪下想抓住塔納貝爾的手,卻被男人袖子一揮,碰也沒碰得半分就被掌風擊退跌坐地上,強忍傷痛遙向兩人。
「我乃’鳳求凰‘的領舞,沒了我,看你們怎麼跟皇上交待!」
雖然御夫無數,但像這種長金子又不吃野花的男神,可是萬千女子夢寐以求的偶像,但她也深深感受到這個男人很難控,可以說是沾不得,一不小心便會玉石懼焚。
「領舞?是嗎?」
塔納貝爾頓了一下,看向寧豆凝,見她有些慮色,輕拍她的手安慰。
「甚好!」
然後輓著她含笑地走了。
留下欲哭無淚的鳳仙,和一班憂色相對的女子。
?
寧府。
「那個‘萬春樓’著實也不該她去承接,可要是冒然將之折了,又怕會讓外人以為我們敗落??」老夫人擔憂著,
「那種地方莫說是正當人家的女子,正經家的哥兒也不該常去,還養著一班不正經的白眼狼。」
塔納貝爾回來,大家正為他接風洗塵,他們圍坐一桌剛吃完晚飯,雖然有汴承南插足,但寧家其實已經認定他了。
「奶奶,您就別再愁眉苦臉了,小心皺紋又長了,等會兒我拿蜜露幫你敷敷。」寧豆凝向奶奶撒嬌。
「你呀,別整天顧著玩了,多學學櫥事女紅,以後生了孩子這種相夫教子的事總不能找人代勞吧?」老夫人語重心長。
「奶奶??」一說到生孩子,她就臉紅起來。
貝爾含笑給她递了一片切成兔形的蘋果,兩人含情相對,不言自語,甜在心底。
「貝爾呀,你說現在‘鳳求凰’沒了領舞該如何是好呀?皇后的壽宴也是不能擔閣的。」寧母也有些擔心。
眾人都看向他。
「不用擔心,且先等等。」塔納貝爾自信地笑了笑。
眾人也不知他葫蘆里賣什麼藥,見寧豆凝也不慌,就且先等等。
寧豆凝看了看他,她相信他,所以也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