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随着敲击键盘的声音逐渐消失,屏幕前的季忆初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终于将稿子发上去了,明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自言自语的说完,在柔软的床上一躺,任困倦席卷而来。
正当季忆初快要入睡的时候,电话突然打来,惊扰了床上的人儿,季忆初眼神透露着杀意,想要把打电话的人给解剖了,但当看见来电人时,杀意消退了一大半。
“师傅,您怎么这么晚打来?”
“忆初,明天你有时间吗?”电话那头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
听着这声音季忆初有点心疼,“有啊,师傅,怎么了?”
“明天来我这里一下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季忆初犹豫了:“是关于……那件事吗?”
“嗯。忆初,你不可能一辈子逃避,你总会有面对的一天。”
“……,好的师傅,我明天回去看您的。”犹豫之下季忆初还是答应了。
师徒二人说完后便挂断了电话,季忆初放下电话后便熟睡了,任暴风雨在外面敲打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深山中一个简陋的棚内,唐川看着更换衣服的时泽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唐川:“时泽,你真的要去拍摄吗?你知不知道这场戏有多么危险?为一场戏这样做值得吗?”
“无事,再说有绳索和钢绳会保护我的安全的,”时泽淡默的说着,突然一阵痛感袭来,让时泽不禁拂头,唐川见状立即关心道:“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时泽:“那药对我来说也没用。”缓和了一阵后,时泽站起来要去另一个棚子,刚要走却想起来什么,在唐川耳边说道:“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不是成全了我吗?”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去往拍摄场地。
唐川看着时泽的背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自从时泽第一部电视剧火了之后,性子再也没有以前的阳光了,甚至在获得了影帝的时候,那种阳光的笑容也没有出现在脸上,现在更是变得冷漠。而且还一直接一些高危场景的戏,并且这些西海全部自己上,不用替身,这简直是在玩命啊!明明有头痛的毛病还不去看医生,连拍几天几夜的戏都不睡,真是搞不明白,时泽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些唐川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明明自己刚刚接触时泽的时候时那么治愈系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样。
在另一个摄影棚内,江延看着汹涌的河面心力也是阵阵不安,“时泽,其实真的冒生命危险去拍这一段戏,河面平静一点拍也没事。”
“这样拍出来才更加有真实感。”时泽说着一点也不给江延回话的机会。江延看了看江面又看了看时泽,感到无比的担忧。
“江导,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拍摄了。”
绳索和钢丝将时泽送往河中心,一行人准备开始拍摄,那最危险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