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路上,自进了赵家大门开始,几个丫头小厮便似乎是吓到一般,畏惧地哆哆嗦嗦,实在不能用了,方云也只好先让他们回去。
等到几个下人结伴退去,方云上前去准备敲门,尚还未敲,连成渝就已经将门打开了。
方云笑笑:“连道长好耳力,可是听到动静了?”
连成渝笑笑,“想着姑娘也该来一趟的。”
方云进屋,却见屋中只有连成渝和梁月川两人,不见张淼,梁月川似乎也刚刚挨过训,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见了方云,跟见了救星一样,黝黑的眸子散发出终于得救了的光芒。
方云无奈揶揄,“竟然这么怕你师叔?可是又做了什么?”
连成渝跟在方云后面进屋,关上门,叹气道:“自然是没有一个省心的,可是将我后悔死了,这样带出来,怕是要折我许多寿数。”
方云疑惑地扭头看他,连成渝将方云请至桌边,“姑娘请坐。”说罢,自己坐下,瞥了一眼梁月川,“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姑娘看茶?”
梁月川忙上前来,给方云砌了茶,又讨好的笑了笑。
方云接了茶,“你也坐吧。”看向连成渝,“小辈们犯错,自是难免的,不若这样,我手头有几张符咒,虽不能助力修行,但可自保防身无虞,连道长可以给他们分分,对敌时,也可安心些。”
连道长忙起身行礼道:“多谢方姑娘,”还拍了梁月川脑壳一记,“还不快谢过方姑娘!”
梁月川也忙谢过。
方云摇头,“无需这样,我总归是用不上的,连道长实在不用多礼,我不过是看着他们小辈这样鲜活,心里欢喜而已。”
说罢,扭头看向梁月川,“你们尚且年轻,鲜活些是好,不过,切莫忘了分寸,你们连道长管束你们有他的道理,听着自有你的好处。我不过是能给些符箓,救得了你们一时,却救不了一世,还是要好好听你们连道长学些本领才好。”
梁月川羞愧地摸了摸头,方云见了,笑着也摸了摸他的头,从自己包中拿出了一叠符咒,“我也记不清是谁所画了,但应是有用的。”将符咒递给连成渝,又问道:“张淼呢?怎的不见他?”
连成渝接过符咒说道:“张淼我让他前去守着赵公子的院子了。”
方云点点头,一时按不住好奇问道:“那他们是做什么了?”
连成渝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梁月川一眼,说道:“下午本是我在守着赵公子,只让他们两人专心修炼,谁料这两人不好好修炼,竟跑出去看着赵家夫妇两人,那赵家夫妇果然有什么隐瞒的事情,下午偷偷出门了,他们两人偷偷跟了上去,好在赵家也没找到要找的人,不然,想也知道,怕是去找邪道去了,要是被发现,他们两个,就是给别人送菜的。”
方云听了,也不觉一阵后怕,他们两人的修为,实在是有限的紧,那邪道既能害了赵公子,只怕处理他们两人也便如同处理小猫小狗一般,实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