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土地,荒草变得枯黄,之前来这个地方还是郁郁葱葱,现在却满是凋零的场景,这和林晚灰暗的心理呼应着,难道冬天真的这么久吗?春天还会再来吗?也许我再也看不到春天的来临吧。
空旷的土地,荒草变得枯黄,之前来这个地方还是郁郁葱葱,现在却满是凋零的场景,这和林晚灰暗的心理呼应着,难道冬天真的这么久吗?春天还会再来吗?也许我再也看不到春天的来临吧。
又来到自己曾经住过一晚的房子前,遇见的却是一把大锁头,房子里空无一人,本来内心绝望的林晚,面对紧闭的房门,心里万般的委屈。
瞭望四周,芦苇花偶尔被风吹起来,像极了雪花。
“呵呵”林晚苦笑了一下。
“你干啥的,是不是偷东西的。”一个农村老汉的声音传来。
“哦哦,不是的,”林晚赶紧转过身子,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人站在她身后,林晚赶紧抹了一把噙在眼角的泪花。“我是来着找个朋友。”
“朋友?我咋不记得你这样的朋友?”男人反问。
“我是来找韩鸿宇的,大叔,他在家吗?”林晚赶紧解释。
“韩鸿宇?”韩鸿宇重复了一边名字。“他不在,他死了。”
“什么?”林晚几乎是喊出来的。不可能的,韩鸿宇怎么可能死了呢。
“生这么个混账的东西,有他跟没他一样,整天搞些有的没的东西,都是跟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学的。”男人很没有好气,语气里似乎在埋怨韩鸿宇交了像林晚这样的朋友。
林晚明白了,这个应该就是韩鸿宇的父亲。
“大叔,您别误会我就是来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您能告诉我他去哪了吗?”林晚没有因为男人的态度而气恼。
“不知道,半个小时以前被几个“狐朋狗友”接走了。”男人拿出一根劣质的香烟拿在手里点着。“小兔崽子,偷偷跑出去一趟之后就他么变了人似的,也不知道谁给灌了迷魂药,看来再过些日子,我这个爹都快不要了。”男人大口大口的抽了几口烟。
林晚这事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如韩鸿宇形容的那样,固执,暴躁,而表情深处还透露出一种林晚说不出来的感觉。
“既然韩鸿宇没在,我就不打扰您了。”林晚只好告辞。
“要不屋里坐坐?喝口热水?”林晚转身走了几步,忽然被男人叫了下来。
“别麻烦您了。”林晚说
“那有啥麻烦的,进屋吧。”男人的话很简练。
林晚不好拒绝,毕竟他是韩鸿宇的父亲,出于礼貌,坐坐也是应该的。
屋子的陈设没有改变,灶膛的火烧的很旺,坐在上面的水壶呼呼的冒着热气。
两个人一老一少对坐,林晚手里捧着大茶缸。屋内还是温暖的,一口热水仿佛温暖了林晚冰冷的心。
“看你这身打扮不是我们农村人吧?怎么和韩鸿宇认识的?”男人开口问。
“我家是午阳市的,之前我和家人来这边玩的时候赶上下大雨,正好在您这避雨。”林晚喝了一口热水,回答道。
“之前韩鸿宇离家出走就是去找你的吧?”男人继续问。
林晚听着男人的问话,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回答是的话会不会给韩鸿宇带来什么麻烦。
“嗯”最后林晚还是点点头。
林晚以为男人会说点什么的,可他只是又掏出了一根烟点着,抽了几口,没有说话。
“韩鸿宇现在都在做什么?”林晚还是忍不住的问。
“我也不知道,跟一帮社会上不着四六的小混蛋天天混在一起,天天的不务正业,我现在都恨不得打死这个小混蛋。”男人说道这些有些气愤。
“其实我觉得让他多和外面见识见识也好,毕竟他已经长大了,他应该跟着社会的潮流发展。”林晚想为韩鸿宇辩解一下。
“见识什么?天天的在外面瞎晃,家里的日子就不过了?他就是个泥腿子出身,黄土里刨食的主儿,庄稼地才是正经事。”男人说这话有些忧虑。
“我觉得您说的对,做人本分是应该,但是现在这个社会这么快的发展,不是所有人都必须指望庄稼收成的,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他实现自己的价值。”
“我不懂你说的啥价值不价值。我不像你这闺女懂这么多。”说这话时候,男人叹了一口气,“也许你说的也对,翅膀硬了也该让他飞一飞。”男人有些释怀了,可能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大叔,既然韩鸿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我就先走了。”林晚知道,自己肯定等不到韩鸿宇回来了。
“嗯。”男人的态度依旧还是有些冰冷。
“为何情在这刻彷佛变祸
旧日子飘过
我在长路奔波
仍没法得到爱护
心里极无助
从前模糊地爱过
从来无问是对错
无人能用爱识穿我心窝”
回去的路上,车上想起了梅艳芳的《无人愿爱我》,敲击心房的旋律,歌词一字一字把林晚的心事都倾倒出来。本来想在这季度无望的时候能够见见韩鸿宇但却遗憾的擦肩而过。林晚苦笑,原来这世事总是这般无常,喜欢捉弄人。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林晚心里在一边一边嘶喊,可这嘶喊仍旧那么无力,那么苍白。
宋定国从李老坏的办公室出来,被告知,林晚昨天色诱新来的领导,事情当时败露,所以羞愧难当。宋定国当然知道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林晚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再者,宋定国对于李老坏的为人和做事风格还是很了解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像李老坏说的那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林晚从这件事情的风波中走出来。
“定国,怎么样,晚儿单位怎么说?”还没等宋定国站稳,杜兰赶紧追问。
宋定国把打听来的消息和杜兰说了一遍。杜兰听完,妈呀一声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埋怨和咒骂。
“好了,你先稳定一下,事情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有时候宋定国对杜兰还是很不满意的,对于孩子从来都没有什么责任感和耐心。
“我冷静什么,林晚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杜兰边抹着眼泪可是边说。
“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觉得你闺女能出做出那种事情吗?再说,假如真像外面传得的那样,晚儿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宋定国的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哦”杜兰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