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海惨案找到凶手了,幕后黑手竟是他!”
“一座城和一条船,竟是世界末日的开始?”
“你绝对不知道的恩怨,多年之恨为这般。”
“......”
“哇哦!无论哪里的震惊部都是一样的呢!”看着各份报纸的头版标题,上身穿着白色长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长裤,坐在沙发上,手边有着一杯果汁气泡饮料的白晓吐槽道。
今天是大业二十三年四月一日,昨天江阳郡城的记者发布会刚一结束,在十分钟之内那些记者就飞快的跑回各自公司在江阳的驻点,把当时的照片,记录直接通过术法,电报,飞禽传书等种种战时用来传递绝密情报的方式传给了各自媒体总部。
于是,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在江阳郡守宋直还在和宛州刺史万林天用术法通话汇报情况的时候,近到宛州的宛州城,远有中州的天启,嬴州的皇极,关于这件事的增发就刊印在头版头条上发售了。
据传,发售时首发诸地均出现一纸难求的景象,而且某些地方的某些官员就直接参与抢购了,毕竟,官方通告要等江阳方面先汇报给宛州刺史府和钟阀,然后刺史府汇报朝堂,钟阀去通知门阀世家的圈子,等这两方想好了措辞,组织好了语言再进行通告。
万一这之前再来个丰海惨案,谁来管他们呐!就是没法直接要到支援,至少情报方面自己还是能研究的。
“别震惊部啦!看看这个,刚出的。”姬玄烨将刚看完的一份报纸递给了白晓。
今天姬玄烨穿着淡色书生袍子,一件深色调的裤子。不像初次见面时那一看就知道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一般,今天的姬玄烨,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接过姬玄烨递过来的宛州日报,宛州官方的报刊,看到了头版头条的加黑加粗的醒目标题《海匪檄文》:
“自武帝以来,我大夏之民安居乐业于神州,从无轻启战端于外。......而今,外寇海匪,破我城市,杀掳我民,劫掠财货,...实乃不可忍也!今日,吾以大夏帝国之名,宣布对血色海盗团的追剿。——钟召上。”
看完了这篇檄文,满头疑问的白晓向姬玄烨问道:“所以,这篇报道到底说了什么?”
“类似宣战和追捕檄文吧。”姬玄烨不太确定的说。
“...还没决定出兵?”白晓有些惊讶也有些鄙夷道。
姬玄烨道:“钟阀想请唐阀帮忙,但唐阀觉得钟唐两阀是盟友而非从属关系,这种问题,盟友应该自己解决,如果钟阀承认是唐阀的从属,唐阀立刻派人。”
东方天下七阀一室,在明面上,帝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七阀紧随其后,为帝国支柱。
这也就是骗骗普通人,只要有点本事的,都了解这份不算深的内幕。
七阀一室,唐,陈,张三阀为上三阀,实力与其他几阀几乎是云泥之别。传说,在百年前武帝登基前的动荡中,陈阀出手,仅凭一阀之力便压制了包括如今已经降阀的越州宋阀在内的其他五阀和一些世家于夺嫡之乱。
但门阀之首,却是齐州的唐阀,这个不显山不露水却被圈子里称之为“东帝”的家族。
他们向东,大夏的近海皆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向西,在宋州的边缘停下;向北,甚至控制了部分的燕州;向南更是猖獗,控制的范围不断向南延伸,在齐州之南的宛州钟阀,盈州陆阀更是或多或少的遵从唐阀指示。
帝室姬阀,手握大义的名分,实力和底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这个家族却有很大的问题(这个会在以后的发生在东大陆的故事讲到)。
而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其他几个普通门阀的处境就越发诡异起来。
百年前,在武帝登基之后,史无前例的同意了朝堂削阀,联合其他几阀一起,软硬兼施,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终于在名义上和实质上将越州宋阀取消了门阀的尊位,降成了世家,虽然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而世家们,尤其是最顶级的世家,在这大夏开国以来二百余载之中,无时无刻不想成为门阀,与帝室等同,与国同享。当然,他们发起过无数次的冲击,却无一成功过。
门阀之主拥有与皇帝部分等同的特权。例如阀主谋反,不得定其罪,只可圈禁或是流放,哪怕是造成严重的后果,也只可诛首恶。还有等等的特权。
所以,无论多么艰难,门阀们都必须维持自己的尊位;而现在没有的这份尊位的众世家们,则是犹如飞蛾扑火般向着这个名叫“门阀”的虚名发起着冲击,哪怕两百多年从未成功过一次。
因此,钟阀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唐阀低头,因为门阀只需要对这个国家负责,其他,哪怕是帝室和朝堂的命令,每一家门阀都有权利拒绝。
白晓想了想道:“钟阀不是有一个军团的编制的私军吗?而且所有的门阀世家肯定都是超编制培养私军的,那他们至少应该有十万军力呀?”
大夏的军队编制,各门阀包括帝室在内是一个军团十万人,各世家则是一个军或是一个师,编制各不相同。
然后是边塞五大军团,本是开国时定下的,后来和西方的拓张接壤又设立一个军团,又在对百城地域设了一个军团,后来对百城地域军团的编制换了。
后来就是于大夏本土的五大军团,镇东,安西,中央等五大军团,这些是防止动乱出现而设立的。
这些都是属于野战编制。
还有就是各地的城卫军,郡军。那属于驻守编制,各地编制各不相同。大多是为了清缴治内匪患,防止小规模动乱等等,还有就是作为野战军的兵员训练之地。战力并不强。
姬玄烨道:“钟阀一军团三军,十万人。本该如此,但在三月初,一个军就被调走了。”
“调走了?三月初?”白晓眉头皱了起来,感觉事情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