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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火树银花

“佩服,佩服,大才女,好生了得,头头是道,急中生智,聪明过人。”明红转过脸,原来是赵香云微微一笑,掷地有声。后面跟着子午、普安、余下、武连。“你们不必抬举我,我也是一派胡言。”明红破涕一笑。赵香云拉着明红的手,微微一笑:“姐姐好口才,妹妹佩服。”“我看一般般,还是那个小姑娘有胆有识。”子午却意欲用激将法,就不以为然,微微一笑。明红一怔,不知子午何出此言,不由模棱两可。

余下心知肚明,子午是激将法,欲扬先抑,故而也笑道:“对,小姑娘真厉害。”“别理他们,他们不懂,你的词作,我明白。”普安却对明红微微一笑。武连也笑出声来:“不错,急中生智,非同寻常。”“我的词作一般般,有些人莫非厉害了,为何方才不大显身手,岂不可笑?难道只知道隔岸观火,如此,就令人耻笑了。”明红瞥了一眼子午,认真道。“难道你们意欲刚刚见面就不欢而散么?”赵香云见状,感觉莫名其妙,二人见面就掐起来,看来有猫腻,可不知为何,故而打圆场道。子午好似最懂女人心,知道女人一般都喜欢吃醋,就故意笑道:“方才小姑娘真是貌美如花,令人没齿难忘,不知道有没有如意郎君。”“我看不上,子午,你喜欢,方才不追,真可惜。”余下会意,要逗一逗明红,也道。普安这下才听出什么意思,马上劝道:“明红,那小姑娘普普通通,还是没你好看。”“可不是,皇上都说了,小姑娘年幼无知,瘦瘦弱弱,皮包骨头,没什么好的,还是明红姑娘,落落大方,楚楚动人。”武连也会意,马上劝道。

子午见明红闷闷不乐,就想,看来果然生气,上当了,吃醋了,就马上话锋一转,赞不绝口:“虽说明红姑娘的词作马马虎虎,可胆识过人,急中生智,自然令人喜欢。”说着偷偷瞄一眼明红。明红依然无动于衷,一脸不悦。

“不错,这小姑娘的确瘦瘦弱弱,我也不喜欢,还是明红姑娘美丽动人。”余下听子午话锋一转,故而也话锋一转。

明红这才听出弦外之音,马上故意,置若罔闻道:“我就是不如那个小姑娘,不然我也偷一个酒杯,说不定也大出风头,世人皆知了。也怪我自己太傻,做什么词作。令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这世上的人就是这样,你做出文章,就有人评头论足。自己不懂装懂,还望文生义,一派胡言。难免令人耻笑。”

“都是人才,妙语连珠的,说的我都晕头转向,好好说话,好不好?”赵香云一听,明红话里有话,拐弯抹角,马上劝道。“可不是,文绉绉的可不好。我最讨厌文绉绉了。”武连也劝道。明红破涕一笑:“你讨厌唐诗宋词,是也不是?”“他懂都不懂,谈什么讨厌不讨厌,岂不可笑?”赵香云乐个不住。“唐诗宋词,可比许多文章好。不过写起来不简单,不容易。”子午一看明红不再气呼呼,就笑道。余下若有所思:“我最喜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一句了。”“目下就有人不喜欢,如之奈何?”武连添油加醋。“余下不是喜欢么?谁不喜欢,我也喜欢。”普安纳闷。“我最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还有一句,叫做‘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子午点了点头。

明红明白了些意味,依然故作镇静:“一派胡言,少拿艳词淫曲恶心人,我们不喜欢。赵姑娘,我们走!”说着拉着赵香云见走。赵香云会意,马上不理武连,转头就走。

子午一看,真的不欢而散就麻烦了,看来只有各自为政了。他素知武连对赵香云情意绵绵,就招呼武连,耳语起来。二人马上与普安、余下分开。

“快走,我找你有话说!”武连追上去拉着赵香云就走,赵香云故意挣脱,人头攒动之际,二人不见踪迹。武连与赵香云二人你追我赶,走了片刻,就停下来,且走且谈,往汴河北岸而去。只留下明红一个人,独自行走。“还生气?”子午赶上来,对明红微微一笑。明红不理不睬:“生气,生什么气?奇怪。”“不生气,为何不理不睬,不冷不热。”子午并不气馁。明红淡然一笑:“又理又睬,又冷又热,又当如何?”“又理又睬,便是和颜悦色。可又冷又热是何意,我可搞不懂。我素来聪明过人,都怪不得,想必你也一样。”子午寻思,这明红是个多愁善感之人,拐弯抹角恐怕容易误会,何不直言不讳,开门见山,下知地理,喜道。

“一样什么?我和你一样聪明,还是一样傻!”明红纳闷。子午马上欣喜若狂,随即暗送秋波,笑道:“一样聪明过人,一样装傻充愣。”明红顿时默然不语,不知子午何意,故作镇静,继续走路。

“唐诗宋词我素来喜欢,我还知道一个李清照,听说此人是个才女。”子午一看明红这般,就知道,不可火急火燎,且说些其它的,再做计较,故而笑道。

“李清照,我喜欢。我佩服!就是无缘相见。听说李清照在齐州济南,才华横溢,乃作词高手。”明红一怔,李清照是自己的偶像,自然喜欢,故而情不自禁,娓娓道来。

“李清照,莫非没来过东京?这齐州离东京,并不远,是也不是?”子午笑出声来。“李清照也是多愁善感了。”明红居然泪流满面。“怎么了?莫非你认识李清照?”子午见状,一怔,明红为何提起李清照就流泪了,方才说她,她满不在乎,为何提起李清照就激动无比,真是难以置信,不敢想象。“我倒是想认识,可惜自己才疏学浅,就怕李清照瞧不起我。也怕有些误会,如若李清照知道我与师师姐在一起,恐怕她会胡思乱想。”明红破涕一笑。

子午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安慰道:“看你说的,李清照恐怕也非那种趾高气昂之人,也非心高气傲之辈。想必也是通情达理,平易近人了。”

“但愿如此。李清照年龄大了,自然就待人接物平和许多。女人年轻气盛之时,难免心高气傲,再说她才华横溢,一般人若要与她做朋友,恐怕自惭形秽。”明红微微一笑,一瞬间温柔可人,好生了得。“看看你,难道就自惭形秽了。今晚的词作颇具易安居士的风骨,令人刮目相看。”子午微微一笑,马上心血来潮,随即劝道。

“常言道:男有李后主,女有李清照。这词作就令人羡慕嫉妒了。”明红感慨万千,对李清照尊崇之极,不在话下。“有朝一日,我就做李后主,你做李清照好了。”子午灵机一动,自嘲起来。“你真逗,就你还想做李后主,人家可是皇上!”明红扑哧一笑,感觉子午这玩笑有些过了头。“他哪里是皇上,充其量是个国主!偏安一隅而已!”子午虽有不悦,可并不气馁,心中寻思,皇帝有什么了不起,明红居然瞧不起自己,虽说皇上做不了,可做个大英雄也不错,大英雄做不了,做个平平凡凡的寻常人也很好。

“偏安一隅也是大权在握,虽说李后主才华横溢,可治国无方,只知琴棋书画,自然误国。”明红见子午闷闷不乐,心下一怔,也怪自己说话过头,可见这男人最好颜面,如若说男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男人就恼了,想到这里,尴尬笑道。“听说,太上皇就是李后主投胎转世了。我们去幽州城见了金太宗,感觉这投胎转世,比比皆是。”子午低声细语,对明红介绍道。“别开玩笑,实乃妖言惑众。李后主与太上皇虽说都喜欢琴棋书画,可太上皇的地盘可比李后主大多了。”明红一怔,不以为然,骨子里当然不相信这等胡说八道的传言。子午见明红这般说话,尴尬之气顿时凸显,就马上乐道:“也没多大,只不过多了川陕与中原,再加真定和太原。”

“说的倒轻巧,你以为国土是很容易得到的。虽说寸土寸金谈不上,可多一块地方就是与众不同。打天下不容易,坐江山更不容易。三国故事,世人皆知。魏蜀吴,混战不休,可也是你争我斗,你争我夺,寸土不让。目下西夏占据河套,我大宋无牧马之地。女真人又从契丹人手里拿走了幽州城。我大宋没一片牧马之地!东京又无险可守。女真人眼下是退了,可我大宋失去幽云十六州做屏障。这来与不来,还不是女真人说了算,我大宋又当如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明红瞥了一眼子午,对他的话不敢苟同,一瞬间固执己见起来。

“可不是,谁让我大宋喜欢吃小羊羔,女真人就看不惯了,故而来东京,吓唬一番,让我大宋别再吃小羊羔了。”子午寻思,想逗一逗明红,就灵机一动,喃喃道。“真好笑,你如何孩子气了。”明红果然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子午马上对子午含情脉脉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明红一怔,看着子午,害羞道:“你讲笑话也很可爱!”子午破涕一笑,看向远处,但见,桨声灯影,波光粼粼。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垂柳荡漾之间,二人面面相觑,微微一笑。一股暖流袭上彼此心头,这夜色如此美轮美奂,实在令人赏心悦目,喜乐无比。

武连与赵香云也且走且谈,向汴河南岸而去。许多青春书生说说笑笑,且走且谈。小曲飘飘荡荡,从酒楼传向远方。

“你干嘛拉我,我与明红要说说话。你们男人说你们的,我们女人说我们的。”赵香云心知肚明,却故意气呼呼的埋怨起来。武连对赵香云耳语:“你傻啊,子午与明红,唧唧歪歪,他们斗嘴,我们就不要夹在中间做蜡烛了,是也不是?”

“蜡烛!此话怎讲?”赵香云挠了挠后脑勺。“妨碍人家的窃窃私语,这黑灯瞎火,你想想看,你做蜡烛,像话么?”武连认真道。“一派胡言,什么蜡烛不蜡烛。莫非你们青城山上蜡烛多的用不完?我告诉皇上哥哥,让他派人告诉成都府,不准给你们青城山一根蜡烛。看你们还浪费不浪费。”赵香云依然装傻充愣,心里却小鹿乱撞,对武连喜欢的不得了。

“你咋知道我浪费蜡烛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武连哭笑不得。赵香云扑哧一笑:“我可不知道,我猜的。你居然不打自招,真好笑。”“我也是忽悠你,逗你开心。”武连马上后悔莫及,居然不打自招,这下可好,丑态百出,羞愧难耐。不过马上急中生智,予以否认,随即乐道。“一派胡言,你都心虚了,还嘴硬?”赵香云见武连的神色紧张兮兮,依然认真道。“哪里心虚了?”武连感觉莫名其妙,依然掩饰自己的紧张兮兮。赵香云故作镇静,阴阳怪气道:“好了,别东拉西扯,找我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父皇回来,我要与他说话,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很无聊。”“好啊,我无聊,我们就不说了。免得你更无聊!我走了。”武连素知赵香云喜欢搞怪,常常口是心非,马上乐道,随即装作要走的样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如若不然,绝不轻饶。”赵香云赶忙拉着武连。“你说话,真有味道。”武连一怔,这家伙,粗话连篇。赵香云哈哈大笑:“我不这样说,你哪里知道我说话的味道。”“受不了你。”武连顿时脑袋肿大。赵香云马上闷闷不乐,转过头要走。

“好了,逗你玩,别生气。”武连只眨眼功夫就拉住赵香云:“看看你,真孩子气。”“我够给你面子了,你倒蹬鼻子上脸,可恶。以为我赵香云死皮赖脸不成?”赵香云依然闷闷不乐。“我错了,好也不好?”武连并不生气,马上作揖笑道。

赵香云假装认真道:“你可别在我面前逞威风,我可是有靠山的,我的靠山好大好大。你惹恼了我,要你好看。”说话间,用手比划着,很是孩子气。“好,我错了。你的靠山我倒不怕,我怕的是失去你,我就生不如死了。”这下居然唬住了武连,武连一怔,可转念一想,或许自己有些趾高气昂。的确赵香云堂堂帝姬,如若有缘与自己在一起,也是自己大大的福分,不可太过自以为是,毕竟自己目下什么也没有。想到这里,深情的看着赵香云。

“好了,以后记住了,别自以为是,别自作聪明,别异想天开。人各有志,无所不能。天地之大,无其不有。”赵香云一听这话,心里一怔,又惊又喜,马上心软自责,不该对武连凶巴巴,可一想,这男人越容易得到就越不珍惜,故而镇定自若,掷地有声,说些含糊其辞,模棱两可的话。

“不懂,不懂。明浩说话我懂,这个真不懂。”武连挠了挠后脑勺,顿时就丈二和尚摸不着了头脑。“不懂装懂,懂不懂?”赵香云笑出声来。“原来你忽悠我。”武连顿时哈哈大笑。说着,二人追逐打闹,跑向汴河岸边,但听水声哗哗作响。

片刻,众人在虹桥处相聚,灯笼高挂,灯火通明,依然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子午环顾四周,喜笑颜开:“虹桥如此热闹非凡,真是令人喜欢。”“可不是,这虹桥处,自有一番风韵。”明红也赞不绝口。武连若有所思:“古人云,河上有桥,桥宽水阔。两岸有路,路通人走。”“古人云,好一个古人云,哪个古人没事做这般云?怕是杜撰,是也不是?”赵香云皱了皱眉头。余下会意,马上笑道:“此言差矣,古人云,就是古人云。所言极是,据《大唐长安考物志》记载,便是如此。”“我可没听过。”普安挠了挠后脑勺。子午素知武连喜欢杜撰,就笑道:“《梦溪笔谈》里或许有,就怕一时半会找不到。可眼下武连杜撰,我们又无从可考,想来想去,莫如置之不理,我们去放烟火好了。”说着对明红使眼色。“幸亏明浩没来,不然一听放烟火,他就不依不饶了。”明红微微一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方才的确杜撰,幸亏明浩不在,如若不然可丢人现眼了。”武连一怔,喜笑颜开。余下调侃起来:“莫非方才当着我们就不觉得丢人现眼,在小孩子面前才感觉丢人现眼。”

“你这是欺负明浩年幼无知么?”赵香云掷地有声,瞠目结舌。“年幼无知,我可没说,你们说的。我感觉明浩聪明过人,将来会做大将军。明浩说,他最崇拜童贯!”武连装作若无其事,马上认真道。普安惊道:“童贯?”“大将军?”子午瞠目结舌。余下倍感不可思议:“小小年纪崇拜谁都好,如何是童贯了。”“童贯怎么了,坏是坏些,可本事也是有的。”武连反驳起来。普安点了点头:“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不可以偏概全!”“这好人不完全好,坏人不完全坏。要说人,只有两种。”明红深以为然。

赵香云问道:“哪两种?”“但说无妨。”明红看向子午。“你不是滔滔不绝么,如何哑巴了?”赵香云看向武连。子午搞笑起来:“男人和女人。”“不对,是老人和小孩。”武连道。“不对,是宋人与列国人”余下摆了摆手。普安故意装傻充愣:“可不,应该是胖人与瘦人。”“还高人与矮人,大人与小人。”赵香云也嘻嘻一笑,故意捣乱。“人,只有两种,你们想知道么?”明红掷地有声。

“姐姐,姐姐,你跑出来喝酒,把我一个人丢屋里,你真坏!”正在此时,有人大呼小叫,众人转过脸,原来是月儿带着明浩。“明浩,你怎么来了?”明红马上看向明浩。“他找你找不到,要哭鼻子。”月儿拉住明浩。子午赶忙过去抱起明浩,用鼻子碰了碰明浩的小鼻子:“明浩,乖不乖?”“看,小脸蛋都冻得紫紫的,好像秋天的苹果。”赵香云也过来摸了摸明浩的小脸蛋。“你们做什么,抽什么风了,好吓人,莫非明浩的脸上有刺不成?”武连也过来摸了摸明浩的脸蛋,与赵香云的手碰到一起,二人一激灵,把明浩吓一跳。

余下看向远方,只见烟火飞起,原来是宫城放烟火了,就笑道:“要不要放烟火去。”“放烟火,我喜欢。”明浩挣脱大人,下了子午的身。“不许去,很危险。”明红马上不让明浩去,怕他捣乱有危险。月儿拉着明浩:“烟火很可怕,会把你变成烤乳猪的。”“哥哥带你玩去,不理姐姐。”子午马上拉着明浩。明红担忧道:“你们别乱跑,我们在一起,看着明浩,就放心。”“臭姐姐,不理你。”明浩闷闷不乐。子午执拗不过,一看明红生气了,就拉着明浩:“明浩,听话,哥哥给你买冰糖葫芦,等一等。”说着跑了出去。

“做什么去,别惯着明浩。”明红喊道。子午回头微微一笑:“等一等,我买些东西。”“这样惯着明浩,如何是好。”明红哭笑不得。“没事,难得子午买东西男人都抠门鬼投胎转世。”赵香云劝道。“这怎么说法,兄弟们,你们以为如何?”武连不以为然,一怔,回过头搂着余下的脖子,得意洋洋。“这哪能答应。”余下摇了摇头。“大大的冤枉。”普安忍俊不禁。“明浩,吃冰糖葫芦,放火树银花!”子午买了东西赶了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个冰糖葫芦和几把烟火。明红破涕一笑:“看看你,惯着明浩可不好。”“明浩多可爱,惯着也没事。”子午对明红撇撇嘴。“明浩,有了冰糖葫芦,就不理姐姐了,姐姐生气了。”月儿一看明浩拿着冰糖葫芦,顿时脸上笑出花,就闷闷不乐。“爱生气不生气,关我什么事。”明浩不以为然。子午笑道:“小家伙,有个性。”“哥哥明天要回京兆府了,他可告诉我了,男人就要有个性!”明浩认真道。众人笑出声来。

子午陪着明浩站在汴河边放烟火,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武连与赵香云也放起烟火,两人像个小孩子一般欢声笑语。明红对普安、余下道:“哥哥明日离开东京,要回京兆府,让我告诉你们,代他向你们师父问好。让他们不必前来相送!”

普安应声道:“如何要回京兆府?”“我们老家在京兆府。”明红笑道。“看来我们是老乡!”余下乐道。“他乡遇故知啊!”普安笑道。

众人乐此不彼,喜笑颜开,看向远方,几束烟火,高高呼啸,顷刻,绽放光芒,美轮美奂,令人心旷神怡。

次日,南熏门外,草色青青,莺歌燕舞。

“你们先走,过些时日,我与无极、种浩就离开东京了,到时候,我们在京兆府聚一聚好了。”张明远神情肃穆,看着明哲与道空要回京兆府,不觉感慨万千,想着自己再过些日子也想回京兆府终南山了。虽说明哲不让相送,可毕竟也是莫逆之交,自然要来送一送。

“不错,在东京这些时日,总觉得不自在,还是青城山好,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竹林幽幽,心旷神怡。你们有空如若不去,就可惜了。”费无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明哲道:“这般很好,素闻青城山美不胜收,有空一定前往。”

“我老家就是京兆府的,此番回故乡,心里自然喜乐无比。青城山也不错,有空一定前去拜访。”道空寻思,这下好了,虽说还不能马上到终南山,可京兆府离终南山就不远了,想到这里,喜乐无比。

“女真人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再来。”张明远神情肃穆,笑容满面。费无极担惊受怕:“不会吧,女真人走了再来,图什么?”“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故而不可大意,明远、无极有空多劝劝太上皇与皇上,他们还是听你们的。”明哲语重心长。

“我看没有、无极,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你们也管住你们的四个宝贝弟子。女真人一走,你们说话就不好使了,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蔡京等人,李邦彦与白时中,你们也是心知肚明。既然心知肚明,何况自寻烦恼。你们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回到上山,无忧无虑,岂不美哉?庙堂与江湖,还是相距甚远,你们可明白?”道空也笑出声来,心里盘算开来,你们与宋徽宗、宋钦宗虽说熟识,可并无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国师。如今女真人走了,想必你们废话连篇,宋徽宗虽说还能听进去,可有什么用。宋钦宗才不要你们两个老东西喋喋不休,婆婆妈妈,你们便是自寻烦恼了。虽说子午、武连、普安、余下四个臭小子与皇上也算同龄人之间,颇有交情,可有什么用。当初的太子早已变成如今的皇上。这太子与皇上可大有不同。做了皇上的人,与寻常人根本不同。不仅仅是大权在握,更要命的是疑神疑鬼也在所难免。这皇上难免稀里糊涂,有些时候也是伴君如伴虎。四人是道家俗家子弟不假,可毕竟是道家之人。皇上是佛教徒,世人皆知。这四人也是没办法。

子午听了这话,不由一怔,这话好似师父说过,当年老毒物与太师父王世贞就这样说过,如何道空也这般说。岂不有些相似了,想到这里,失笑起来:“道空前辈这话,如何似曾相识了。晚辈不大明白,还望赐教?”“不可思议,这话好像老毒物说过!”余下也轻轻摇了摇头。“老毒物,莫非老毒物来了?”武连大惊失色。普安破涕一笑:“老毒物没来,你胆小如鼠来了。”“道空师父所言极是,不过孟夫子所言极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乃英雄豪杰的鸿鹄之志。虽说自寻烦恼了,可也顶天立地,令人敬佩。”明红虽说不大明白,可也听出一些意思,马上笑道。

月儿虽说是个丫头,素日耳濡目染,自然心知肚明,也掷地有声:“道长所言极是,不过人生在世,如若苟且偷生,岂不问心有愧。”“不懂,不懂!”明浩失笑,捂着嘴巴。“你当然不懂,长大成人也不一定懂。”明红摸着明浩的脑袋。“那可不一定,明浩想做大将军。”月儿破涕一笑。明浩点了点头,背着手,昂首挺胸之际,认真道:“本将军以为,月儿姑娘所言极是,来人,以后月儿就做本将军的压寨夫人!”众人哈哈大笑,乐此不彼。

“明浩,你这话不对!压寨夫人是草寇才有,做了将军,就是朝廷的人,如何叫压寨夫人了?”月儿认真解释道。“姐姐,那叫什么?”明浩抬起头看向明红,眨了眨眼睛。明红对明浩点了点头:“叫做夫人!”“把压寨拿掉!不要压寨!”月儿摸着明浩的嘴巴。明浩掷地有声:“不要压寨,那夫人住哪里?”众人又忍俊不禁。

“小乖乖,你真是开心果。”子午笑了笑,看向明浩。明红不以为然:“什么开心果,就是调皮捣蛋。”“明浩才不调皮捣蛋,明浩最乖。”子午看明浩闷闷不乐,就笑道。“姐姐总欺负我,还是子午哥哥对我好。我喜欢子午哥哥,不喜欢姐姐。”明浩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明红。子午微微一笑:“姐姐也很好,你不喜欢姐姐,姐姐就生气了。”“生气就生气,昨晚一个人偷偷跑了,都不管我,还是月儿姐姐对我好。”明浩满不在乎。“看看你,小孩子说话,还生气。”子午见明红一怔,又急又气,就抱着明浩对明红说。“姐姐好不容易把你带大,不可惹姐姐生气,不然哥哥接生气了。”明哲马上叮嘱明浩。“没事,臭小子就是这样。”明红破涕一笑。

正在此时,有轿子过来了,出来一个人,原来是李师师,后面跟着李姥。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明哲、道空,一个个目瞪口呆,终于有缘相见。果然出落的不同凡响,美丽无比,楚楚动人,难怪太上皇念念不忘。

李师师和李姥与张明远等人一一见礼,算是初次相识。并不多语,只轻轻点头,微微一笑,便可不再生疏。虽说李师师与李姥身在红楼,世人常以巧言令色相待,可张明远等江湖中人,早已对此些看得飘如浮云。李师师与李姥见惯了太多的眼神,对张明远等人的诚挚目光,自然是清楚明白。

“师师姐,你怎么来了?”月儿大惊失色。“听说明红要走,丫鬟说,大早上,见明红、月儿、明浩都出城了,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以为你们要离开东京了?是也不是?为何要走,莫非姐姐对你们不好。有什么地方姐姐做的不对,你千万担待。我急急忙忙追出来,你们果然要走么?明红,你说啊?”李师师神情恍惚,又惊又喜,马上拉着明红的手急道。

“师师姐,是我哥哥明哲要回京兆府,我与月儿出来送一送,明浩跟着要来,就怕哥哥等不住走了,故而火急火燎,没来得及告诉姐姐,还望见谅。让你担惊受怕,妹妹我过意不去,还望姐姐原谅。”明红破涕一笑。“原来如此,何不早说。”李师师这才舒了一口气,笑容满面,依然抓着明红的手,不肯放松。

“师师,明红和你情同姐妹,妈妈我心知肚明,你一大早就火急火燎。”李姥劝道:“这可不好。妈妈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姐姐们真好笑,你们干嘛拉拉扯扯了。”明浩马上瞅着李师师,笑出声来。“明浩,奶奶昨日给你的糖果好吃么?可不能多吃,会掉牙。”李姥摸着明浩的脑袋瓜,逗道。明浩微微一笑,摇摇头,默然不语。

“明浩,你昨晚玩的开心么?”李师师笑道。“这臭小子,回去,一晚上喋喋不休,说什么火树银花,火树银花,没完没了,太烦人。”明红埋怨道。“可不是,一晚上没消停,做梦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子午哥哥真好,烟火真好看。结果一揭被子,又尿床了。”月儿也埋怨明浩。众人不由忍俊不禁。

“姐姐还是先回去,妹妹送走哥哥接找你,你看看,许多人都盯着那呢。”明红对李师师耳语道。“好,妹妹且忙,姐姐就先回去了。”李师师转过脸,果然如此,只见,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尤其道空,居然流口水了,痴痴的胡思乱想。李师师见状,赶忙辞别明红,进了轿子,进城去了。

李姥见这道空如此光景就瞪了一眼,对李师师耳语:“道空不是个好东西。”“好色是男人天性这人难说的很。”李师师暗笑。张明远、费无极赶忙辞别明哲、道空,也不由紧随其后,意欲与李师师谈笑风生。只是叮嘱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代替他们送别明哲、道空。张明远、费无极追上李师师、李姥后,四人说说笑笑,不再陌生。原来这李姥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是家道败落,只好做了这营生。

“前辈一路多加保重。”子午对明哲道。“妹妹一个人住东京,不容易,子午,你们四个要多加眷顾。明浩调皮捣蛋,你们四个也多加留意,拜托,拜托。”明哲看出子午喜欢明红,故而微微一笑。

“哥哥,本来妹妹要同哥哥一同回故乡去,可放心不下师师姐,过些时日,一定去京兆府,和哥哥团聚。”明红神情肃穆,拉着明哲的手,叮嘱起来。“妹妹,哥哥不好,这么多年,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如今还不能陪在你身边,以后希望你有一个好归宿,哥哥就放心了。就是撒手人寰,也放心,见了爹娘也好说话。”明哲泪光点点,感觉对不住妹妹。明红只是泪光点点,默然不语,摇了摇头,顿时泪流满面。

“看看,你们兄妹好不容易久别重逢,虽说短暂分别,也没什么,如何哭哭啼啼,依依不舍。”子午看兄妹二人这般模样,不由安慰起来。“哥哥,你别胡说,你会长命百岁,妹妹盼望哥哥健康长寿。”明红依然哭哭啼啼。“妹妹真会说话,哥哥希望妹妹也长命百岁。”明哲摇了摇头,语无伦次。“好了,好了。知道的以为你们兄妹情深意长,不知道就误会了,还以为,你们两个人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妇了。”道空看这二人这般,就乐个不住。众人也笑个不住。

“哥哥不喜欢喝酒,就多吃些肉好了。”明红叮嘱明哲。“哥哥目下也喜欢喝酒,反而不喜欢吃肉。”明哲一怔,笑出声来。“这是为何?哥哥不是一直都喜欢吃肉么?”明红纳闷。“哥哥喜欢吃肉,吃什么肉?”明浩叫道。“哥哥过去喜欢吃小羊羔。”明哲从子午怀里抱过明浩。“小羊羔那样可爱,哥哥居然要吃,哥哥真坏。”明浩眨了眨眼睛,一脸不悦。“还说哥哥,听说你在东京最喜欢羊肉汤了,一口气三碗,是也不是?莫非羊肉汤不是小羊羔做的,这样说来,你可吃了不少小羊羔了。”明哲乐开了花,用手指头点了点明浩的小鼻子。“我吃的是羊肉,不是小羊羔。羊肉都是老羊,年龄大了才被吃。小羊羔年龄那样小,明浩可不忍心去吃。想想看,如若明浩被女真人抓走了,他们要打我,骂我,把我绑起来,吃了我,你们会不会心痛,会不会流泪,会不会难过?”明浩不以为然,解释开来。

“明浩,你这是什么话,女真人如何会抓你,姐姐看,女真人没那样残忍。”明红一怔,没想到,明浩如此童言无忌。“但愿天下人间,这烽火燎原不会波及到童言无忌。这烽火燎原还是离童言无忌远一点的好。”明哲却神情恍惚,一时语塞。“哥哥喝醉了,说的什么话。明浩可听不懂。”明浩听不懂,就痴痴的笑。“哥哥说明浩乖,明浩最乖。”明红笑了笑。“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姐姐喜欢子午哥哥,可她不好意思。子午哥哥也喜欢姐姐,可他更不好意思。”明浩搂着明哲的脖子,耳语道。

“妹妹一个人带着明浩,这些年不容易,受苦受难。你如若喜欢她,真心实意,你就打动她的心好了,切忌,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但愿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别忘了,哥哥想喝你们的喜酒。”明哲走到子午跟前,对他耳语开来。子午尴尬一笑,点了点头,默然不语。明红只是疑惑,不知明浩对哥哥说些什么,哥哥对子午说些什么。明浩是个小孩子,想必不会说什么要紧的事。可哥哥与子午是大人,而且是男人。不知道男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可言,想到这里,乐个不住。

“哥哥慢走,有空来东京看我!”明浩挥了挥小手,看着远去的哥哥,泪流满面。“臭小子,你难道一直要留在东京,有朝一日,你要回到京兆府看哥哥。记住,京兆府才是你的故乡!”明哲回过头,挥了挥手,也是泪光点点。东京城外,草色青青,一马平川,天高地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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