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云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不是自己的男人王大友,而是田全义。她双手扶着半开的大门,一下子就楞在了当场,脸上满是惊讶,目光中透着不安。
看着一脸恐慌的张翠云,田全义嘴角一勾,冷“哼”了一声,伸手推开张翠云,走了进去。
直到被田全义伸手推胸,张翠云才缓过神来,吓得身子往后一缩,本能的双手护胸,此时田全义已经进门后开始转身关门了。
关好大门,田全义用猥亵的眼神,看着惊魂未定的张翠云,说道:“跟我进屋,我和你说说王大友的事。”满脸的淫邪令张翠云内心颤抖。
田全义进入屋内,就像家里的男主人一样,不请自坐,还翘起了二郎腿。
张翠云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田全义,急切地问道:“大有怎么样了?”言语中充满了关切。
“王大友伙同他人,与米商一起抬高米价从中获利,做下了不法之事,被打了二十大板,现已被关入大牢,罪过不轻啊。”
“啊!怎么会这样?”张翠云大惊失色。
看着张翠云惊恐的样子,田全义得意的说道:“民以食为天,米粮是百姓生活的基础,历来都是官方严控的物品,和这事沾上关系,都必将会被严惩,怕是出不来了,你最好先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可是好兄弟,你可要尽力帮他啊!”张翠云露出一副乞求的模样。
她知道是田全义逼迫王大友诬陷路友堂,王大友才去衙门自首,自揭黑幕的。田全义当时许诺不但保王大友平安无事,还答应王大友出狱后官升两级,张翠云为了顾及面子,才没说破,而露出乞求的模样。
“他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我也爱莫能助啊。”田全义一脸无辜的样子中透着坏坏的得意。
听田全义如此说,张翠云如五雷轰顶,震惊的简直无法形容,情急之下,张翠云不再顾忌,直接质问田全义:“明明是你要他陷害路友堂的,是你许诺保他平安并升官发财的,难道你都忘了吗?如今你却这般说辞,你这不是存心害他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也好,我也就不用再瞒你了,没错是我不想救他,因为他已经把自首状递上去了,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干么还要救他?”田全义毫不掩饰地露出一副流氓嘴脸。
“你太无耻了,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难道你没有妻儿老小吗?”张翠云怒了。
“我无耻又如何?哈哈哈,你还是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哈哈哈!”田全义嬉皮笑脸的说着,向张翠云逼近,同时伸出双手张牙舞爪地,一副想要对她施暴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张翠云眼中充满了惊恐,浑身颤抖个不停彰显着内心的慌张,同时身子慢慢向后退着。
田全义满脸淫笑,无比猥琐地说道:“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可屋子本不大,很快她的背后就碰到的墙壁。
触及到墙壁的刹那,张翠云知道自己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同时她内心渴望那耻辱时刻永远不要到来的幻想,也彻底被打破。
张翠云盯着满脸淫笑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田全义,她的眼神已经变为了乞求,嘴角微微抽搐,不自觉的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还轻轻地摇着头,眼中慢慢凝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显然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时的张翠云,在田全义的眼中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只任其宰割的羔羊。
看着已经彻底沦为羔羊的张翠云,此时的田全义也彻底释放出来了豺狼的本性。他死死盯着已如羔羊的张翠云,目光中透出了财狼般的凶狠。
“你今天要是敢不从,我就借王大友的事,把你送进教坊司……”
教坊司对每一个生活在乌林城的人来说都不陌生,张翠云当然也清楚的知道,那是女人的地狱。
张翠云知道,田全义这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她相信以田全义的实力,把自己送进教坊司不是什么难事。
以张翠云此时对田全义的了解,自己被送进教坊司之后田全义绝对也做得出来。
被送进教坊司,这样的结果,令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崩溃。
张翠云彻底崩溃,她屈服了。
她嘴角抽搐幅度加大,面部肌肉也开始颤抖,眼睛眯起,泪珠儿滚落了下来,同时她的嘴里传出了呜咽的声音:“我从,我从,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