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元氏怒喝。
“吆喝!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这么大的脾气,不过也好,我就喜欢弟妹这样的烈女,这样的女人耕起来才够味。哈哈哈!!!”田全义把卑鄙无耻的行径表现的淋漓尽致。
元氏一脸冰霜地说道:“按照律法,去教坊司的女人年龄应在三十五岁以下,我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就算是被抄家,也应该去奴役处服役,而不是教坊司。”
“是吗?拿户籍簿来。”
田全义说完,负责管理户籍的衙役,拿着户籍簿跑了过来。
打开户籍簿,果然元氏已经超过了去教坊司服役的年龄。
田全义嘴角一勾,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容易,拿笔来。”
“田全义!你想做什么?”元氏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喊道。
“干什么?像弟妹这般令男人感兴趣的女人,如不能去教坊司,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田全义正说着,衙役把笔递了过来。
田全义把元氏的年龄改小了两岁,然后把户籍簿和笔往身边衙役手中用力地一掷,然后恶狠狠地大声说道:“带走。”
衙役们听到田全义下令,立马动手给元氏带刑具。
元氏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骂道:“田全义你个混蛋,你简直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转眼之间,元氏就被戴上了刑具。
田全义来在她的面前,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该遭报应的人是你,等我抓了你的儿媳吕氏,就去教坊司耕你,到时让你们娘俩同床,让你们好好尝尝我耕女人的手段。”
“不得好死!呸!”元氏挣脱开田全义的手指,一口吐沫淬在了他的脸上。
田全义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抡圆了胳膊给了元氏一个大嘴巴,“你个贱货!一会到了教坊司,看我不耕烂了你。另外我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慢牛山去诱捕你的女儿了,你们一家子,所有的女人,一个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
“畜生!”元氏气鼓鼓的怒视着田全义。
“你要是识相,就省点力气,等你的女儿也被送进教坊司之后,好好教教她该如何伺候男人,省的她一个处女不懂事,伺候不好我这个当大伯的。”
“你要是敢动我女儿路灵,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畜生!”元氏几近疯狂的怒吼着。
“带走!”田全义一挥手大声说道。
元氏被人押着去了教坊司,田全义带着人去了吕氏娘家的绸缎店。
吕家绸缎店,是一家多年的老字号,店面虽不大,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多年积攒的老顾客不少,却也算生意兴隆。
吕氏正在店内帮忙照顾生意,一帮衙役在田全义的带领下闯了进来。
“哪位是路友堂的儿媳,路修的老婆吕氏?”衙役进门后,肆无忌惮的大声叫喊着。
店内的客人吓得有的夺门而出,有的缩在一旁。
“小女子吕氏,见过各位官爷。”吕氏知道公公出了事,心里本就不安,此时已经吓得有些发抖。
“你就是吕氏?”田全义满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正是。”吕氏不敢抬头,哆嗦着答道。
田全义伸手挑起吕氏的下巴,“小模样长得不错嘛。嘻嘻。”
“你干么?”吕氏连忙晃头躲开,身子本能的后退了两步,目光更加的惊恐。
“还挺倔,有点驴脾气,好啊,我就喜欢耕这种有脾气的小母驴。带走!”田全义满脸淫邪的一挥手。
几个衙役过来,就给吕氏戴上了枷锁。
吕氏的父母得到消息,从后院跑了出来。
“官爷,官爷,各位官爷,我女儿是个本分的人,你们不要弄错了啊!”吕氏的母亲给拉扯吕氏的衙役解释着。
“田大人,有事好说,有事好说,只要能放过我的女儿,有啥要求尽管说,我们后院喝茶。”吕氏的父亲来在田全义的面前,企图行贿。
破财免灾,一辈子老老实实做生意人的老吕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拼了。
“老吕头,没想到这个时候你倒是学乖了,可惜这次的事我田全义也帮不了你,还是留着你的茶自己喝吧。要怪也只能怪你没给女儿找对人家,乌林城内这么多后生男子你不找,偏偏把女儿嫁给丧尽天良的路友堂家做儿媳。路友堂哄抬米价,被判抄家,你以后怕是也只能去教坊司看女儿来。哈哈哈!!!”
“田大人,你不能啊!一切都好说,求大人高台贵手,高抬贵手啊!……”老吕头不停的在田全义面前作着揖。
“滚开,你个老东西。”田全义抬腿就是一脚,老吕头一个趔趄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爹!”吕氏挣脱了两边的衙役,扑倒在老吕头的面前。
“女儿啊!都是爹无能啊!”因为无力保护自己的女儿,老吕头自责惭愧,说着话已是老泪纵横。
“孩他爹,女儿啊!”这时挣扎开衙役的吕氏母亲也扑了过来。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此时店外聚集了不少的人,大家对此事是议论纷纷。
“老吕头一家可真惨,女儿刚出嫁才一年,就摊上了这种事,好好的女儿家,却要被送到那种地方,只是凄惨啊!”
“路大人也是,哎!什么世道。”
“好人没好报啊!”
“怕是这乌林城又要不太平了。”
……
在周围人一片议论声中,在店内一家三口的痛哭声中,田全义再次下令,他满脸得意地大声喊道:“把吕氏这头小母驴给我带走送去教坊司,其他人等,但凡妨碍执行公务者,一律严惩!”
田全义的话说的很明白,带走吕氏的同时,严惩妨碍公务者,这所谓的妨碍公务,是针对吕氏父母而言的。
谁家的女儿被送去那种地方,当父母即使明知道无效,也都会极力的阻拦。
果然,衙役强行把吕氏拉起,并想把她走的时候,吕氏的父母抓着自己女儿不放,吕氏也拼命的抓着自己父母不想分开,一家人是哭喊声一片。
父母拼命抓着女儿的同时,喊着女儿的名字,吕氏则是大声喊着母亲,三个人流着泪嘶喊着,就像是生死离别,场面令人感动,有些看热闹的人悄悄擦拭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