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剑尧笑道:“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去看他们怎么样了。”
“好!”凌昕亚心情愉悦的说道。
“我车上有干净的衣服,是我的,你先将就一下吧。”左剑尧不好意思地转开头。
凌昕亚低头一看,原来白色的绸衫已经全湿了,里面的内衣都可以看得见了,连肉也可以看得到。凌昕亚红着脸点头!
来到车上,左剑尧拿着白色衬衫,道:“你在后面换一下吧。”
凌昕亚接过,爬上车,道:“那你呢。”
“我还有一件!”左剑尧坐上驾驶座,拿出另外一件,脱下身上湿透的衬衫,换了下来,而后把后座窗帘拉上,再拿起干净的休闲裤换上。
“我好了!”凌昕亚在后座说道。
左剑尧换好后,把窗帘撩了起来,道:“坐前面来吧。”
“嗯!”
两人回到宿舍后,看到一尘不染的客厅,都感到很惊讶。但看到客厅狼狈的六人,两人又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凌昕亚对左剑尧说道:“我要去洗澡,你随意坐吧。”而后走向自己的房间。
左剑尧坐到沙发椅上,本来特没精神的六人立即振奋精神,坐了起来,严刑酷问左剑尧。
“你们两人去做什么事了?”
“你们去什么地方了?”
“你们发展到哪里了?”
六人七嘴八舌地问道,让左剑尧感到无力。他无奈道:“我们去海边什么都没做,就是玩水。”
“切,没劲!”欧阳晴岚无趣道,而后坐回躺回原位。
其他五人也迅速坐回原来地方,继续假寐,留下一脸哭笑不得的左剑尧。
凌昕亚梳洗完毕,出来后,直叫道:“好饿啊!我们去哪里吃饭啊!”
“去外面餐厅吃吧!”邵飞扬伸了伸腰,打着呵欠说道。
“好啊!出发喽!”南宫轻依吹呼道。
八人浩浩荡荡穿梭在校园里,走出校门,来到学样附近的餐厅。
身后的落日余晖,昏昏的照耀着,只叹是:夕阳无限好,只是限黄昏。
南宫轻依生气的瞪着前方,看着被一群花痴女包围着的向旭焰,就非常的生气,连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南宫轻依大吼道:“向旭焰,你给我滚过来!”声音之大,震得连回音都有。
向旭焰闻言,看向南宫轻依,而后对着花痴女大送飞吻,才迈开脚步走向南宫轻依,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生气而又可爱的脸庞。
“没事不能叫你吗?”南宫轻依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迟早有一天会得爱滋病的。”
“小姐,你别咀咒我!还有,你没事的时候,是我自己私人的时间,你可没有权利管我。”向旭焰对她的无理取闹感到很生气。
“我爱管,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南宫轻依高傲的说道。
“那很抱歉,南宫小姐!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跟你闹。”向旭焰冷声道,表情很严肃的转身走掉。
南宫轻依错愕的看着向旭焰的背影,心想: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讲话,可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就会生出莫名其妙的火来。
南宫轻依跺了跺了脚,往宿舍方向走去。她气冲冲的打开门,冲了进来,一语不发的走向自己的房间,重重的甩上门,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凌昕亚,雷火儿,欧阳晴岚看着锁上的房门。皱了皱眉,三人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三人走向她的房门,轻敲了下门。
半天无人晌应,三人急了。雷火儿拍着门叫道:“依依,有什么话出来说,别一个憋在房间里啊!”
欧阳晴岚大叫道:“依依,出来啊,别给我像个死人样!”
凌昕亚瞪了一眼欧阳晴岚,叫道:“依依,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好不好!”
门打开了,南宫轻依一脸不爽的表情露在了众人前,她越过三人,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
三人尾随其后,坐了下来,看着她,一语不发,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我没事啦!我也不知道自己生哪门子的气。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南宫轻依郁闷的说着,绻缩在沙发上。
“那你把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分析啊。”凌昕亚劝道。
南宫轻依犹豫了会儿,对她们说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三人听完,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让南宫轻依感到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啊。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南宫轻依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说道。
“呵呵,依依,平时看你还挺精明的,怎么这会就这么迟钝啊!”凌昕亚无奈的看着她笑道。
“你是喜欢上了向旭焰,所以你才会发火,嫉妒的,难道你自己没感觉到吗?”雷火儿好笑的反问道,“怎么你一碰到感情的事情,就失去理智了。”
“情窦初开了,小姑娘,恭喜你啊!”欧阳晴岚调侃道,坏笑的看着她。
南宫轻依被她们一人一句给炸得愣在当场,纳纳的发着呆。心想:会吗?我会爱上那个花花公子吗?不可能的,那种人我恨不得把千刀万剐了。那我为什么会一看到他与其他女孩子在一起调笑,我就会生气,发火。嗯……肯定是看不惯他的风流,花心。嗯,肯定是这样的。
“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自命风流的家伙呢!”南宫轻依强烈的摇了摇头,反驳道。
三人同时摇了摇头,叹气着: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啊!真想敲醒她那猪脑!
“好了!我们去班上吧!这个问题也要南宫大小姐自己想清楚了,才好说啊!”雷火儿摊了摊手,没辙的说道。
四人一起来到班上,她们一进去,整个班级就鸦雀无声了。男生转头继续聊天,女生则嫉妒的看着她们。这是她们这几天来一直受到的待遇,以至于她们下课后都躲在宿舍里,等到快上课了才来班级。四人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