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弗林一脸懵逼的看着纷纷离开的众人,偏头看向殷歆诗,“怎么了,难道我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吗?”
随后骑马过来的靳寒煜利落的下马将骏马拴在一边,看了一眼达弗林随后同殷歆诗说道:“殷小姐能和这位先生成为朋友实在不容易。”
殷歆诗连连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自然啊!”
和这个外国人成为朋友,不知道要掉多少根头发,心累啊!
达弗林还在以为靳寒煜和殷歆诗在夸他,顿时洋洋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不知道靳某是否有幸能请殷小姐喝杯酒呢?”靳寒煜站在殷歆诗面前,十分有礼貌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见靳寒煜一副绅士的样子,她也不好拒绝,点了点头,便丢下了还在矮种马上的达弗林去酒席旁喝酒了。
刚刚离开的众位女士看见靳寒煜从马场中出来了,立刻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们就说嘛,靳寒煜之前就说过了对骑马并不感兴趣,这不立刻就从马场中出来了。
靳寒煜亲手为殷歆诗端了一杯红酒,两人轻轻一碰杯,轻轻抿了一口。
“殷小姐有兴趣和我说一说国外的事情吗?”靳寒煜轻轻摇晃了下就被,似是随口提了这么一句。
殷歆诗微微一愣,她前几年的确在国外,但是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靳寒煜是如何知道的?
不过靳寒煜的人脉广,权势大,说不定也许是查到的。
而靳寒煜好像猜到了殷歆诗的这个疑问,说道:“近几年达弗林一直都在国外,而你和达弗林能建立这么深厚的友情,我猜想你们认识的时间一定不短了,那就只有在国外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殷歆诗笑了笑,“没想到靳先生您的思维如此缜密,我和达弗林的确是我在国外的时候认识的,不过国外那几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饭菜和我们平时吃得不一样。”
在国内,虽然有不少人有吃西餐的习惯,但还是以中餐为主,而国外就不同了。
靳寒煜知道殷歆诗这话的意思并不想聊国外的事情,也只是笑了笑。
之前他在第一时间查到殷歆诗已经回来的消息后,就已经派人去国外查过了,但是查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查到任何一点关于她的事情。
就好像被人刻意抹掉了一样,也像是国外根本就没有殷歆诗这个人。
在靳寒煜和殷歆诗正聊天的时候,两人身侧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殷歆诗一偏头,就见黄姿走了过来。
殷歆诗往靳寒煜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并没有主动再和黄姿说话。
“靳先生,家父家母常同我谈起您,这次能和靳先生见面真是三生有幸,敬靳先生一杯。”黄姿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轻轻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而她的目光却落在了靳寒煜手中的酒杯上。
自从靳寒煜和殷歆诗从马场中走出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殷歆诗竟然和靳寒煜敬起了酒,没想到殷歆诗竟然这么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