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总是会想,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高考,为什么不可以做点其他事情。
总是在凌晨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多了还没睡觉。
总是用风油精,咖啡来缓解疲劳,一不留神躺在了试卷上,醒来时留下一大团的口水污渍。
“为什么要读书?”我问我妈。
“为了考学校。”我妈回我。
我:“考上学校做什么?”
我妈:“找工作挣钱。”
我:“挣钱做什么?”
我妈:“娶妻生子。”
我:“娶妻生子做什么?”
我妈:“供孩子读书。”
“读书做什么?”
那个时候,我问的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
“不读书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个时候我们都喊着高考高考的口号,心里想着可不可以不高考。
我们说着别人不懂的语言,听着别人不想听的英语。
其他的只有苦中作乐。
特立独行
自从升入高中,我发现独处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刚开始以为自己不会与别人交往,入心观察后才发现大多同学都如此。突然想起了《无声告白》里的一句话,“我们终其一生,就是要摆脱别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想想人生多么短暂,稍不留神,时间就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仿佛呢还是昨天,我还在对自己说:“心中傻傻的坚持,尚有时间,”我啊,从小就想当一个诗人呢,可是现在,生活磨去了大多数人的耐心。曾记得有一大群人围在我的身边听我讲“日暮秋风起,萧萧枫树林”“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些诗如细腻的空气,滋养了我们最初的生命。只是后来,“晚上一起讨论诗吧”“不行啊,晚上还得做数学题呢”
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笑着笑着,鼻子又发酸。开始孤独了呢,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我一个人还在原地。可谁不孤独呢?我想,得过且过的人是不会孤独的;随波逐流的人是不会孤独的。孤独只因为你是一个可怜又幸运还没有被磨去耐心的人。
我曾深夜不眠在灯光下写诗,一首首诗如莲花般在黑夜中绽放,我也曾拿着诗跑到出版社。那么现实和鸡汤小说的区别是——现实从不许诺成功。“写的太烂了,放弃吧。”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回答。那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因为成功不仅仅需要努力和坚持,还有时间呢。有句话叫做:“站在风口处,猪也能飞上天。”我就想啊,如果风来的时候,那只猪没有撑住,刚好下山了,该有多可惜啊!
坚持的人就像那种傻傻的,等风的猪一样,比起被风沙刮出眼泪,更让人恐惧的是失去自己的目标,随波逐流的活着。
当我们尝试着去努力时,在青春的路上,带着所有不被理解的时候,不要放弃,在黑暗中行驶的你,请相信继续走下去终有光明会照射在你的脸庞,而你最终也可能照亮整个世界。
我想,高考的路上也是孤独的,但高考多么迷人:
我行走或许就能遇到你;
我奔跑或许就与你相聚;
我伸手或许就能紧握你;
我彷徨或许就与你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