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我们回去吧。”秦玉娇喊了一声,见一旁站着的秦陶君不说话便问道。。“陶君,陶君,你怎么了?”
“恩,没什么,在想一些事情。”秦陶君听见秦玉娇叫她这才回过神。
“哦,那我们回去吧。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些事情吗?”秦玉娇忙拉起秦陶君的手向前走着。
“恩。”秦陶君应了一声。继而看向秦玉娇拉着自己的手,不由心下一惊,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害怕了。
秦玉娇拉着秦陶君的手,心里也划过一丝担忧。‘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何连我都不告知。’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怎么说话。到了秦宅,顾律连忙迎了上来“掌柜的,出事了。”
秦陶君看着焦急的顾律不慌不忙。“怎么了?”
“丞相大人的手下带着官兵过来了,说是要商讨关于南方灾情的对策。要我们拿钱救济一下难民。”
秦陶君听了抬了抬眉“这是好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看向秦玉娇“是吧,玉娇?”
秦玉娇一直看着秦陶君被忽然一问,一时有些错愕“啊,恩。什么事?”
秦陶君一脸无奈。“我是说丞相大人让我们捐钱是好事。”
“啊,对,是好事。”秦玉娇听罢点了点头。
“好事,顾律不解?”顾律看着两人,一脸的疑惑。
“我们捐钱,百姓受益,何乐而不为呢。这有什么不解的。”秦陶君向前走着忽的停下脚步说道。
顾律跟着秦陶君后边,忽的见秦陶君停下,差点撞上。“顾律受教了。”
秦玉娇看着秦陶君,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又低下了头,她怕疑问说出去后,两人会产生间隔。
秦陶君转身看着落在后边的秦玉娇不禁疑虑,今天玉娇有些不对劲,但是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回身来到秦玉娇身边叫了一声“玉娇。”
听见有人叫她,秦玉娇抬头,便看到一张被放大的脸一脸惊吓。“啊。怎么了?”秦玉娇吓了一跳。
“没事,我就叫叫你。”秦陶君笑着看着秦玉娇打趣道。
“好你个丫头,还敢戏弄我。”秦玉娇这才反应过来。
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将军府……
“说,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怎的现在中午也不回来了?”高堂上的付夫人一脸怒气看着付钧然。
“母亲,我就是闲的无聊,想出去逛逛,中午又遇见了两个好友,便一起吃了饭。”付钧然跪在地上冲着高堂上的孙聂亭说道。
“付清,果真如世子所说吗?”孙聂亭看着一旁站着的付清问道。
“回夫人,确实如此,今天世子确实与朋友在一起吃饭。”付清连忙跪下回道。
孙聂亭不信。“哦,那么是何人啊?”
一旁的付钧然刚想接话“回母亲,是……”
“我没让你说,你给我闭嘴。”付夫人怒气冲冲看着付钧然。
付钧然见母亲一脸的怒意,还有那噬人的眼神,顿时没了下音。
“付清,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到底世子中午与何人出去吃饭了,若有半句假话,我要了你脑袋。”付夫人恐吓付清说道。
付清被付夫人一吓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回话。“回,回夫人,那人,那人夫人也认得,就是睦烟阁的老板,世子就是中午与他一起出去吃的饭。”
“果真?”付夫人又反问道。似乎是有些不相信付清说的话。
“回夫人,属下不敢说半句假话。”付清见孙聂亭不信,连忙强调。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此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钧然下次你若再向今日这样,我定饶不了你。”说罢付夫人起身要走。付钧然见母亲要走,刚要起来,见付夫人又折了回来连忙又跪了下去。自然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付夫人的眼睛,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付夫人也就当没有看见。看向付清悠悠的说道。“付清监管世子不严,领二十大板。扣月历一个月。以示惩戒。”
“母亲…”付钧然想为付清求情。但话还未说完。便被付夫人呵斥道。
“怎的,你也想挨罚吗?以后若是再不听管教,付清便是你的下场。”付夫人转身离开,丝毫没有逗留。
‘下次就是豁出性命也绝不会再让世子出去了。’付清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