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宇背着凌飞雪轻轻松松地上了楼,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就出去了,还说了声去拿冰。凌飞雪刚还想,怎么今天这么自觉地就走了,原来还要回来。也是,要是墨天宇不在这里腻歪一会儿是不会走的。墨天宇很快从楼下冰箱里把冰拿了回来,顺带还拿了干净的毛巾用来包冰。他把凌飞雪的脚抬起,脱了袜子,把用毛巾包好的冰袋放到了上面,顿时凉的凌飞雪有了收脚的浅动作。墨天宇请按住她的腿说了声:“稍微忍一会就好,冰敷之后拉伤的筋和肌肉才不会肿。”凌飞雪也明白这样做法是正确的,但就是这个季节再接触这么寒凉得东西,稍有点不适。她看着墨天宇双手按在冰袋上,不时地搓动一下冰袋,眼睛还一直盯着,好似会有什么危险似的。几分钟过去了,凌飞雪的脚腕已经冰凉了,感觉好像整个腿都凉透了,她看了看墨天宇得手,都有点发青了,连忙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你拿开手吧,一点也不疼了”,墨天宇又检查了一下,觉得没事了,便把冰袋拿了下来。凌飞雪伸手碰了一下墨天宇的手指,凉的刺骨,但看他像无事一样,墨天宇满眼柔情地看着她,笑了笑道:“没事,一会儿就不凉了。”他的柔情四溢让凌飞雪的心房外面的冰层一点点的开始碎裂上纹路,凌飞雪觉得像被热浪满满的包裹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都觉得暖烘烘了起来。
墨天宇看着心思有点恍惚的凌飞雪,知道她肯定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快速地倾身凑到她的脸庞,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快速地亲了一下她的右脸,弯腰拿起冰袋和毛巾,抬脚往外走去。凌飞雪在他亲第二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无奈地翘了翘嘴角。她抬起脚,活动了一下,觉得一点都没事了,简单的洗漱后躺到了床上。拿起电话,照常和凌江海煲起了电话粥。
早晨吃过饭后,墨天宇还是挤出了时间送凌飞雪去学校。他每天的福利就是在车上拉着凌飞雪得手直到校门口。今天照常是专业课和英语课,下午也是专业课,放学后去散打协会指导训练。
由于昨天公路上发生的事,凌飞雪意识到,实战是锻炼和提高的最好的方法。尤其是发生突发的事件时,有实战经验会提高保护自己和他人的能力,减小伤亡情况。所以,凌飞雪觉得应该对一年以上的的会员实行强化对战训练。凌飞雪来到散打训练室的时候,看到刘婉和她的跟班们已经来了,打过招呼后刘婉说:“以后你具体就指导一年以上的的会员进行训练,因为他们很快就有比赛和表演了,新生们在我们三个来带。”“好”,凌飞雪答道。这时同学们三三两两的都进来了。看到凌飞雪她们都一一打招呼,喊着凌教练好,副会长好。凌飞雪和刘婉也都一一点头应到。
20分钟后,学员们全员到齐,凌飞雪看着他们带着满满的气势,满身凌厉地气势也被带动了起来,她大声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一年以上的会员按照上次确定的对手,实行对战训练。实战能增加突袭、佯攻和迂回战术的锻炼,在实战中,能检验你的拳法,腿法和摔法的训练程度,平时你的基本功练的好坏,在实战中就完全体现出来了,并且,有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在遇到突发事情的时候相当于多了一条保命符,所以,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学期末结束,我们每次都要进行实战对战训练,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教练!”会员们大声答道。“好,现在进行二对二基本功练习,半个小时后上擂台对战。”凌飞雪说完,会员中其中一名自动去拿脚靶,一分钟后,全体都摆好了姿势,凌飞雪喊到:“开始”。就听见啪啪啪有力地踢打脚靶声传来,敲击着大家的耳膜,震得一鼓一鼓地。凌飞雪开回走着观察他们的动作是否到位,不时地指点一下,还亲自示范动作,让他们认真观察自己的示范,再结合他们的问题指出不足之处,会员们很快就领会并认真地体会改正了不足。半个小时后,基本功练习结束,凌飞雪让他们休息十分钟,然后按照点名次序一组一组的上擂台,每组五分钟。
休息时间结束,凌飞雪吹哨,所有人迅速集合,凌飞雪说道:“大家散开在擂台周围,仔细观察别组的对战,并思考假如你遇到对方这样的攻击,自己怎么应对,好,现在开始,第一组上擂台”。第一组同学是两个中等个的男同学,他俩平时的练习都很好,且动作到位,就是实战情况较少,凌飞雪当初把他俩编到一组也是为了能一起更好的提高。
擂台上两个同学已经做好了准备,凌飞雪没有让他们只戴拳套对战,是让他们清楚的体验到拳和腿踢打在身上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凌飞雪站在他俩的中间,喊到:“开始!”只见擂台上的两个人你来我往,直拳,勾拳,猜拳,侧踹,从他俩的表情看,真实的拳脚踢打在身上痛处比较深刻。但都坚持着,五分钟,凌飞雪喊到:“结束!”然后问道他俩通过这次实战,有没有清楚的认识到什么,自己以后的训练应该怎样做,然后又问周围观看的同学,看到他俩的对战,自己遇到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对手应该怎么应对,还提问了其中几个同学的体会。
接着,第二组的同学准备好上擂台,第三组是上一次挑战凌飞雪的那个烫染短发的男生和他同学的对战。只见赛场上,染发男孩先是一个直蹬,一脚把和他对战的同学踢了出去,然后一个栖身上前,又是一个摆拳,对战的同学速度地侧身躲闪,接着一个勾拳攻击加防守,两个人你一个组合拳,我一个组合拳脚,你一个侧踹,我一个后蹬,但明显地对战的同学在攻击上有点弱,凌飞雪喊到结束。但烫染短发男生假装没听到般还在继续往对手身上攻击,对战的同学被迫也在反击。凌飞雪速度挪步到他俩中间,用胳膊和腿同时挡住了他俩攻击过来的招式。又一个直拳逼退了对战的同学,一个右踹腿踢退了烫染短发男生。那个对战同学退出去后站住没有上前,而烫染短发男生则直接上前朝凌飞雪攻击过去,凌飞雪一边防守,一边问道:“为什么不停下”,他却一直地攻击也不说话。周围的同学都在不停地谴责他,但他就是装作没听见。凌飞雪无奈只好出狠一点的招术想逼他停下,但他被打倒了两次,依然没有停下地意思。凌飞雪只好加重出拳和出腿的力度,想迫使他因为疼痛而挥不出拳头,踢不动脚,也想给他一个不听从指挥地教训,烫染短发男生还是不肯停下来,虽然动作慢了好多,也明显有些体力透支了。这时一道刚劲地拳风斜了进来,凌飞雪一个躲闪,看清楚来人,刚想问,但那人又上前出拳,腿,踢踹,一系列地组合招式不断地攻向她,她只好拿出严谨地姿态和他对战。现在拼的是看谁的招式凌厉有劲,又能利用出拳的速度攻到对方的弱点处,让对方最后不能动,迫使他认输。四周鸦雀无声,就看到擂台上两个身影,一个一身白衣,一个一身黑衣,招招狠厉,仿佛不打的对方KO就不罢休似的。但很快地,凌飞雪抓到了对方的空子,一个后蹬腿快速上步再加一个摆拳,直接打在了对方的头上,让他有了一刹那的头晕,他停了下来,凌飞雪也没有趁机上前攻击。烫染短发男生快速地跑到他眼前,焦急的喊着:“表哥,表哥,没事吧”,那黑衣人答道没事。他看向凌飞雪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欺负我散打协会地会员?”凌飞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人攻击她是因为看到她在虐打烫染短发男生,以为她是来踢馆的呀。“我没有欺负任何人,因为他不听命令,还与对战的同学对打时手段恶略,这是对他的惩罚!”凌飞雪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他问道,“我是这里的教练”,凌飞雪答道,“是呀,会长,她是副会长聘来的教练,我们可以作证。”“是的会长,是因为于邪不听凌教练的指挥,在教练上前时还攻击教练,凌教练没办法才反击地。”“是呀是呀,会长。同学们七嘴八舌的替凌飞雪解释道,凌飞雪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会长呀。而那个会长则看向她,心里道:原来这就是刘婉说的那个大一新生的高手,嗯,确实是高手,连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他伸出手,歉意地笑了笑道:“抱歉,冒犯了,还有欢迎你的到来。”“没事,不知者不罪”,凌飞雪和他握了握手道。“在下打廷申,散打协会会长,不过我这个会长连你都打不过,很快就该让位了”。他说道,“你多虑了,你很强,只是你没有尽全力罢了”,凌飞雪说道。“我也该下课了,告辞!”“凌教练再见!”四周地同学齐声道。凌飞雪去换衣间换过衣服,拎着包走了出来,看到那些同学们都拥到了擂台上,嘴里不停地说着会长怎么怎么地,而打廷申也笑着应答着,显然,他们之间是很熟悉的。凌飞雪收回眼神,往门外走去。打廷申在她收回目光时,看向了她,原来,她就是凌飞雪,虽然他不住校,但是自从这个女孩来到A大,对她的各种说法,流言就没有停止过。这个女孩现在又带给了他真实很强的震撼,功夫、机智、讲义气,当然还很漂亮,不是那种妩媚的,而是那种干净,高洁又带点孤傲地那种,是他理想的对象人选。打廷申地目光一直追随者凌飞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