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在抽取庞无天的记忆中得知的隐世门派入口大致位置,但没有获取如何进入的方法,毕竟庞无法只是欢喜宗在世俗的圈钱工具,也正因为如此,他会在此悠哉悠哉的小憩。
如今欢喜宗长老们和养魂木的出现,让他感到欣喜。
欢喜宗的信息他只需静待在此,有人出入便能拷问出来,但是当他知道养魂木就在这帮人手上的时候,平时一直一副懒洋洋的墨亦竟有些激动起来。
如果是前世,墨亦定会二话不说,劫走养魂木,但是今世他性格柔和了许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心中多了些什么。
他眉头一挑看向木献谦,“养魂木在你身上?”木献谦一脸戒备的看向墨亦没有言语。
看到木献谦这幅模样,墨亦心中已有明了。转向剩余五名长老,剩余的五名长老看到墨亦向他们走来,有一丝恐惧,但一想他们都是宗门长老的级别,壮了壮胆,“这位道友既然想多管闲事,那么我们也不客气了!”
下一秒三长老几人纷纷使出绝技,向墨亦轰去,红色火焰,银色暴风,褐色毒气等霎那间包围墨亦,片刻过后,火焰暴风散去,原本墨亦所在的位置已空荡荡一片。
“哈哈哈,我还以为此人道法有多高深,看来之前二哥也是被他偷袭侥幸得手,原来只是扮猪吃老虎,差点被他唬住!”三长老猖狂道。
“没错,我等兄弟五人一同出手,他还不是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另一位长老附和道。
这些人自得的模样,可以看出之前二哥的死对他们丝毫无感,仿佛死去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们是在说我猪吗?”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几人背后传来,几人立马回头,几人表情仿佛见了鬼一样。
“你没死,怎么可能!”三长老颤颤栗栗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墨亦惊叫道。
“看来让你们失望了,接下来该我了,不知几位老虎能不能接我这一招!”墨亦笑吟吟的嘲讽道。
墨亦双手伸开,周边气息涌动,地上的沙尘涌动,瞬间形成数十把骨刺,双手向前一推,“唰唰唰”数十把骨刺疾速向五人飞去,就那么一瞬间,五人齐齐被骨刺穿透四肢定在一块巨石之上,奄奄一息。
“你到底是谁?”三长老说完这句话后便昏死过去。
墨亦懒洋洋的喝了口酒,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懒洋洋的看向旁边已经呆若木鸡的木献谦。“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觉交出。”
木献谦知道今日宗门至宝难以保住,不甘的从怀中掏出那两件至宝,交递给墨亦,墨亦看到那巴掌大的养魂木有些皱眉,“这养魂木的确是养魂木,但是实在太小了,才巴掌那么大小,根本无法达到复活妹妹的品质。聊胜于无,再想办法吧。”
墨亦单手一挥,收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接着略显好奇的看向那本功法,随意翻动着,不屑的说道:“一本残卷也能让你们大动干戈!我也不屑白占你便宜,今日便给你一场造化。”
说罢,墨亦将功法丢还给木献谦,单手摁在木献谦头顶,鸡蛋大小的血色光芒没入木献谦的身体。
之后墨亦也不再管他,挥手将五名长老收入精神世界,便穿过结界,进入了隐世门派,当然,五名长老的下场和庞无天一样,永世在墨霖面前忏悔。
而木献谦先是感觉有一个暖流充斥着身体,让他舒适的哼唧一声,但是这种舒适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股狂暴的能量在他体内肆虐,丹田筋脉轰然破碎,没多久再次重组,破碎,重组,破碎,再重组,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木献谦的丹田筋脉不再破碎。
如果之前的丹田筋脉只能容量一条小溪,那么现在已可以容量一片大海,血色的丹田,刚猛有力的筋脉,让木献谦感觉获得了新生。
木献谦睁开双眼,大脑一片清明,与之前的稚嫩不同,此时木献谦的气质上多了一丝刚毅,并且木献谦的皮肤表面凝结着一层黑乎乎的腥臭油脂。
木献谦明白,这是那名神秘男子为他醍醐灌顶洗髓伐骨,这也为他寻找欢喜宗报仇,光复檀木宗增了一丝砝码,这一切都是这个神秘男子赐予的。
木献谦朝着墨亦离去的方向,恭敬的跪下磕了一头,捡起墨亦归还的功法便转身离去。
穿过结界,墨亦进入了隐世世界,一进入结界,顿时感觉这个结界中充满了灵气,虽不及上古时期那么浓郁,但是相比世俗世界,这里的灵气异常浓郁。
紧随着印入眼帘的是三座笔直矗立着的云峰,在他们下方有六座高山不规则的分散在四周,正是代表着三大家族,六大宗门。
墨亦从几位长老的记忆中已得知欢喜宗的方向,慢步向欢喜宗的那座高山走去。
欢喜宗内,庞无法一脸阴沉的坐在大殿之上,在他的下方,一名弟子正单膝下跪禀报着什么。
“你说无法联系到无天,是什么意思?”庞无法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之上,桌子轰然破碎,化成木屑。
“弟子,弟子也不知道,弟子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寻到庞无天,但是始终无法联系,仿佛人间蒸发一般。”禀报之人颤颤栗栗的说道。
庞无法闭目,感知着在庞无天身上留下的一丝印记,试了好几次,他都无法与这一丝印记取得联系,那道印记并没有被销毁,但不知为何就是联系不上。
良久,庞无法睁开双眼,看着底下额头已经冒汗的弟子,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弟子如释重负,庞无法给他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刚走到大殿门口,庞无法再次开口,“六位长老离去已有数日,可有消息?”
那名弟子转过头:“禀报宗主,六位长老还未归来!”“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大殿之上只剩庞无法一人,他皱着眉头,他也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总是有一股莫名的忧虑,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