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干炸好之后，慕月卿拿起一个，吹了吹，蘸了点蘸料。然后放进嘴里，嗯，味道还是不错的。
“月卿，我要吃。”
慕月卿拿了一个蘸了蘸料的小鱼干喂给小白。
“好吃。”
“那我问问童绎睡了没有，去端点给他。”
慕月卿掏出手机给童绎发消息。童绎回消息说还没睡，慕月卿拉着小白，去敲了敲隔壁的门。
童绎开了门，神情有些沮丧。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开心的样子。”
童绎一把抱住慕月卿，“师傅，老刘走了。”
慕月卿垫着脚，一只手拿着盘子，另一只手摸了摸童绎的头，以表示安慰。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说了，我看老刘很有福缘，一定能投个好胎。”
“师傅，你今晚能不能陪陪我？”
“这不好吧！”
“师傅！”童绎的声音略带委屈，让慕月卿不忍心拒绝他。
“好吧，那你先把我放开。”
童绎的脸上是得逞的微笑，然后直接把慕月卿拉进客厅，小白也跟着走了进来。
慕月卿将小鱼干摆在茶几上，童绎端来一杯果汁。
慕月卿看着童绎失落的神情，忍不住安慰道：
“别伤心了，如果老刘还在你身边呆着的话，对你对他都不好。鬼如果长时间不去投胎，就会成为游魂，而游魂是无法投胎的，时间一长，就会灰飞烟灭。
而你本身体质特殊，跟鬼呆久了，身体就会被鬼气侵蚀，最后变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所以，老刘走了也对你有好处。”
童绎撇着嘴，点了点头。“那师傅会陪着我吗？”
“会吧？也可能不会！人生的事谁知道呢？”
“可师傅不应该会算命吗？”
慕月卿忍不住拍了一下童绎的脑袋，“少看点假小说，道士要能算命，那岂不是要长命百岁。”
“可是，道家著作《道德经》不是假的吧。”
“当然不是。”
“我还能背《道德经》呢。”
慕月卿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就连赵韫如本人都背不完《道德经》，她就不要逞能了。
“师傅我背给你听吧。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慕月卿及时喊停了童绎的背诵，赵韫如修道的时候，这些就没要求背过，只是要求了解。
慕月卿轻咳一声，吃了条小鱼干，然后说道：“首先呢，我给你讲讲，我刚拜师的时候学的是什么。”
“好的，师傅。”童绎也跟着吃了条小鱼干。
“首先，我们道士虽说是除鬼，但不是什么鬼都除。鬼呢，也分善恶。怎么去感受呢？首先，一般恶鬼身上都带有怨气，而好的鬼就没有，比如，老刘身上就没有。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收了老刘的原因之一。”
“可是，师傅，我看得到鬼呀，恶鬼还有什么特征吗？”
慕月卿略略思索了一番，赵韫如以前除鬼，好像都是靠感觉。哦，对了，有了，还真有特征。
“当恶鬼就在附近时，周围温度会降低。这样再仔细感觉方位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