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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从天而降白衣人

“叫你追我啊,打我啊,来啊~”觋原肆无忌惮的说着,手上力道不减,直到对方的哀嚎声都渐渐弱下去的时候,他才停下了手。

那张副堂主的眸光一暗,明显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看向觋原的目光明显的更为深邃些许。

“齐二,你上!”

“不是吧,还来?”

觋原一脸苦相,话音刚落,从张副堂主的身后就走出一位瘦削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同样的半旧蓝色短打,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锐利的锋芒从中流露。

觋原心中一肃,明显这瘦削男子比之前的汉子看起来难对付一些。

该男子周身萦绕着一股凛然杀气,那是不经历血腥厮杀所不可能有的,而且对方虽然看起来瘦削,但露出的肌肉结实浑厚,尤其是双手的关节极其粗大,非常人能比。

“放心,我会很快的,不会让你太痛苦!”对方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话,让觋原顿时一脸迷茫。

很快?很快干嘛?!还不会太痛苦,觋原脖颈儿不由得一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却不料,不给觋原一点儿准备的时间,该男子已经出手。

一道迅疾身影随风而来,觋原几乎没有办法反应,对方已经到达了他身前,凝聚力量的双手直往他脖颈儿袭来。

觋原此刻也认真看清楚了对方脸上的神情,冷淡无所谓,似乎他将要扭断的是随意的一只牛羊脖颈儿一般。

心咯噔一下,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时刻,神台的元力不自觉就流窜而出,后知后觉的觋原身体顿时以极其扭曲的姿态一转,从那充满力道的撤回的双手来看,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正的死里逃生了。

“嗯?”

对于面前小乞丐的逃脱,对方明显意料之外,不过短短的诧异了一息的时间过后,他身形再次动作了起来,那力量十足的双手直接就搭在了小乞丐的肩头上。

“啊!”

觋原惊吓出声,这一只手,他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搭落在他身上的。

身体被紧锁,全身似是被沉重的枷锁给困住,他甚至觉得这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自然连一丝一毫的抵挡力都没有。

一阵迎风感袭来,觋原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在空中上升又下降,失重感让他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

“嗯~”

觋原闷哼一声,在这样重力的摔击下,他是连爬起来的力道都没有,这一次他不由得十分万幸,若是第一击没有躲开的话,他现在怕是已经尸首分离了。

可是,他还是高兴的太快了些!

男子的身形快速低下,一双如同毒蛇滑腻的手已经袭上了他的脖颈儿,窒息的感觉袭来,觋原双眼翻白,身体也无力抵抗。

临死之前,模糊不清的眼前只能看到那一轮亮得惊人的圆月,觋原甚至有点儿后悔,不该这般的冲动自信。连巫术都还没学会,就学话本上的英雄救美来了,这好了,又要重新投胎做人了。

下辈子,可不得这般的为了美色丢了性命了。

“不要!”

弥留之际,觋原似乎能够听到那美貌小姐的惊呼求饶,但他清楚能够感觉到脖颈儿上的力道非减反增,看来没得希望了。

“咻”得破空一声,男子身形快速闪躲开来,觋原脖颈儿上的双手顿时撤离开来,大脑一片混沌的缓缓才收回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

“这样取人性命,委实太过于残忍了一些!”

话音清朗明亮,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突然出现在场中的男子给吸引了。

一身锦缎洁白衣衫,金丝缠腰带将结实宽阔的腰肢系住,一枚通透翠绿的玉饰悬挂在腰侧,穗带随风而起,白皙却英气十足的面容,眼角之上两抹碎发垂落,嘴角一抹微笑,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潇洒气质。

“咳咳~”

回过神来的觋原缓缓坐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儿,却在收回手的刹那发现了一点可疑的红。

脖颈儿上除非肿痛并未有伤口能够渗出鲜血,不是他身上的,那么只能够是······

觋原的视线瞬间望到了那差点将他送去见阎王的男子身上,对方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丝鲜血的血丝滑落而下。

果然是他!

觋原心中一喜,能够让那男子吃亏,他是最乐于见到的。

恢复了五感的觋原往那男子的身侧看去,只见在他背后五丈外的地面上,有一抹淡银色露出了头来,锋利无比的利刃上沾染了丝丝鲜血,就是伤了那男子的武器。

只是离得太远,露出的部位有限,觋原也猜测不出对方到底使用的是何等武器。

“就是,你们强抢民女就算了,我出言相劝你们还下此毒手,太不是人了!”

有人撑腰,觋原也毫不含糊的附和了上去,看着对方为首的张副堂主气愤填膺,双眼隐含泪水。只有他自己清楚刚刚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对于那张副堂主的嫉恨也是越来越浓烈。

他现在只恨自己能力不足,学无所成不能为自己报仇雪恨,现在的希望只能够寄托在这突然出现的白衣人身上了。

“小姐,你没事吧?”

听到觋原这番话,白衣人的视线顿时就落在了站在张副堂主身侧的杨小姐主仆二人身上。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事!”

对于白衣人的问候杨小姐明显倍感意外,刚才还担忧恐惧的心情顿时又上涨了起来,满脸羞涩,双颊飞起红云。

不是!

觋原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是一酸,在前线战斗的是他好吧?!就算是要问候,那也得先问问他的情况不是吗?!怎么又凑到那美貌小姐面前去了?!

这杨小姐主仆二人被那张副堂主照顾的好好的,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能有什么事情啊!

觋原现在似乎也忘记了刚才自己逞英雄似的要保护那杨小姐主仆二人的模样,和现在这白衣人的模样如出一辙。

“飞云镖,你是四方帮的左堂主左生堂!”

张副堂主手上拿着那枚带着血丝的飞镖,向前走了一步,双眼冒着寒凉冷厉光芒看向了对方的白衣人。

“不错,阁下好眼力,不愧是十楼帮的张澈副堂主!”

白衣人直言不讳,无丝毫隐瞒。

杨小姐听到二人的介绍似是十分震惊,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后移了一步,主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炽阳镇所在的炽炎城中总共有大小帮派数十个,但是处于顶端帮派也就两个,就是这四方帮和十楼帮。

炽炎城地处炎热偏僻地带,这种地方最为珍贵的不过就是水资源罢了,四方城主管炽炎城三分之一的水源,另外三分之二却都在十楼帮的人手中,不但如此,城中大半的商铺都在十楼帮的人手上,财力当属帮派中的佼佼者。

虽然如此,但四方帮的实力却并不弱于十楼帮,炽炎城有一座隐蔽的铁矿,这座矿山现在可是掌握在四方帮的手中,武器钱财都不缺。

最为重要的是两个帮派中的武力对比,两个帮派中帮众都有数千人,三流高手数百,二流高手都有十几位,最重要的是,每个帮派中都有一位一流高手,这也是他们两个帮派至今势均力敌的原因。

张澈和白生堂在江湖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但是到底谁技高一筹,没有比拼过,谁也不知道。

“今日之事不过是意外,不若白堂主就当作没见到,我照样送杨小姐回家,而你就领着这小乞丐回去好了!”

张澈询问的视线看向了白生堂,两人实力相当,若是非要拼斗也只能是两败俱伤,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他们还是要保留实力的为好。

而觋原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他不用想都知道,这白生堂肯定是不会乐意的。

就他看着那杨小姐的眼神,那赞赏喜悦之情和他之前一模一样,哪里会让这样的一个美人掉入他人的怀抱呢!

“这就得问问杨小姐的意愿了,若是她愿意让你送她回家,那在下就当没见过好了,杨小姐,你说呢?”白生堂语气温和的看向了主仆二人,表面上看一副公正公平的样子。

觋原见此撇撇嘴,不出所料那听到这话的主仆二人立时就是一阵摇头晃脑。

“不,我们可以自己回去!”杨小姐语气肯定的说着,但双眼中隐约又露出了些许的担忧,她甚至害怕今天自己就这样回去的话,这张副堂主不知会对她或她的父亲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毕竟对方是一方副堂主,而她的父亲只是稍微富裕些的乡绅罢了。原本对方就仗着强权要逼迫她父亲将她嫁于他,若不是她一力反抗,直言拒绝,怕是早就被对方得逞了。

可是事到如今,感受到对方一改往常的温和讨好,直接强势性的死缠烂打,她知道,可能真的甩不掉了。

“若是杨小姐不嫌弃的话,在下可以护送你们回家,保证你们不受他人打扰!”白生堂适时的抛出橄榄枝,带着挑衅意味的视线看向了张澈,嘴角却一如既往的保持温和微笑。

一直在旁观看二人你来我往唇舌交战,觋原恍然明了白生堂口蜜腹剑的本质,外表看上去纯洁正直的很,可内心的小九九怕是比在场所有人加上去还要多。

明明已经在杨小姐的心中占了上风,却还不忘记调侃张澈一番,实在是阴险狡诈的很。

“当然不嫌弃,小女子荣幸至极!”杨小姐果不其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脸上那若有似无的红晕都还未褪下,又缓缓升了起来。

“这种事情,就不劳烦白堂主了!”张澈的脸色黑沉沉的,明显对于白生堂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撬人很是不满。

这不废话,出于男人的尊严,任谁在心仪之人面前被这样挑衅,都会生气的。

何况,他还是堂堂一帮的副堂主!

“不麻烦,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白生堂回看了张澈一眼,一改对待杨小姐的温和正直,深邃锐利的眼神激射了过去,好不掩盖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没错,今日这杨小姐他是夺定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对方明显对这张澈没有任何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他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个忙。

“既然白堂主非要和在下过不去,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张澈也不和他继续啰嗦下去了,脚上力道一凝,地面顿时激起了一阵浓郁灰尘,待再见到他时,整个人的气势完全不一,若说之前是未出鞘的利剑,现在这柄利剑就已然出了鞘,锋芒毕露。

“嘶~”觋原轻吸了一口气,这样子,看来有得好看咯。

“那在下正好见识见识,张副堂主闻名于世的风神腿了!”

白生堂说话间声音一凛,神情也是一肃,周身的气质也是一变,像是撕开了表面的面具一般,将体内的锐利全都展现了出来。

“恭敬不如从命!”

张澈话音刚落,人就动了起来,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抹黑影,就像一道流星激射了过来,蓄满力道的腿直接就往白生堂的腹部直击而去。

觋原甚至能够感觉到张澈腿脚旁的空气被压缩了起来,这一脚下去,白生堂的腹部怕都要凹下去,半死不活。当然,白生堂不似觋原这样的半吊子选手,脚尖一点,身形飞速后退,张澈的腿脚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白生堂脚步一转,身形一侧,如同鬼魅般的远离了张澈。

“呼~”一沉重的呼吸声传来,觋原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转了过去,才发现是那双眼紧盯于场上打斗的杨小姐主仆二人。

微微簇起的柳叶眉,脸颊边浮出的细细汗珠以及那被洁白牙齿轻咬的红润唇瓣,都透露出了对方那焦灼紧张的情绪。

“呼~”觋原见此也微微叹了口气,看这模样,无论那白生堂是胜是败,在这杨小姐的心里怕已是个英雄般的人物了。

原本,这机会该是他的啊!

算了,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经过这次他算是知道了,这次是他运气好被人所救,下次再这般鲁莽可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万事,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才是!

而回到场上,白生堂也主动发起了攻击,一道快得如同旋风一般的微小光影在半空中飞旋了起来,目标直指张澈的心口,丝毫没有手软含糊。

张澈见此一惊,白生堂这号人物他自然是听过的,只听说对方一手飞镖是出神入化,轻功更是如火纯青,少有人可以近身。

如今这么两下的交手来看,这白生堂在他的印象中比起传说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这飘若如风的速度,以及这精准无比的飞镖,若不是他自身也是修炼速度为主的武功,怕是就要葬身于此了。

张澈脚背一弓,整个身体犹如弹簧一般直接就往后下方弯成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弧度,那飞镖顺着他的头颅上方擦过。

却不料,那飞镖周身席卷的罡风直接化断了张澈额前的发丝,让他的脸色顿时又僵硬了起来。

“竟然躲开了!”

白生堂也是颇为诧异,毕竟他这一手飞镖向来都是弹无虚发的,张澈的这一手也让他愈加重视起了自己的对手来。

这风神腿不但是腿脚功夫了得,就是这身体瞬间爆发的力量不可小觑,而且对方的速度与他相比也在伯仲之间,他怕是还要小心被对方给近身了,毕竟拉开距离才是他的战场。

而这厢,脚背一曲,张澈的身躯顿时就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但这还不算完,突然间他四肢着地,身形如豹一般奔跑了起来,哪怕白生堂的速度飞快,但是二人之间的距离仍旧在缓缓缩进。

“这是风形步!”

白生堂大惊失色,这风形步在武林中可谓是大名鼎鼎的轻功,它的速度非常快,动时犹如猎豹,静时又如狂狮,可攻可守,进退自如。

哪怕它自诩轻功了得,在这风形步的进攻下,气势仍旧矮了一截。

“你倒是有些眼力见!”

张澈话语随风而至,他的身形也近了,一个空中翻身旋转,丝毫停歇都没有,双腿如同虚影一般攻向了白生堂,不但速度奇快,力道也巨大无比。

二人刹那之间就走了近百回合,觋原的眼神似乎都转不动了,他的视线紧跟着张澈的腿脚动作,哪怕五感超人,但仍旧无法完全将对方的动作尽收眼底。

二人周围的空气骤然灼热紧绷了起来,地面也随着张澈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凹陷了下去。

不过,白生堂在这样的情况下,并未处于完全的弱势,他身形动作的速度也是非常快,哪怕张澈的腿脚功法再不可思议,他都能够及时的躲闪。

而且,近身之下,白生堂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他的双手虽白皙纤细,但是指尖之间都有厚厚的茧,一看就知道手上功夫也不弱。不用飞镖,也能抵挡得住张澈的腿脚力道。

二人的战局顿时就僵持不下,毕竟双方内力相近,速度相近,力道也相近,想要一时间分出胜负,确实是比较难的。

在这关键的时刻,就要看谁先露出破绽,谁就能够及时的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扭转局势,成为这场战斗的胜者。

二人自都是知道,谁也不甘示弱,都鼓起了劲,一往无前。

就在这个时候,眼尖的觋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虽然对方的速度非常快,但是那一抹银光仍旧被他给捕捉到了。

是飞镖!

觋原才反应过来,战场上的局势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只见张澈的身形极速后退,之前的进的有多快,现在只有过之无不及。

他右手飞快的动作了起来,在左手的几个穴道上一阵动作,那直流不止的鲜血顿时就停了下来,也给了他些许恢复的时间。

“你使阴的!”张澈抬起头眼神阴沉的说道,一脸不甘不服输。

“可别这么说,在下是使飞镖的,本就是暗器来的!”白生堂丝毫不惭愧的说道,对他来说,明或者暗都不重要,只要能够伤人就是好的。

而白生堂说完这话之后却没有趁胜追击,反倒停在了原地,任由对方自我治疗,完全没有要取对方性命的样子。

觋原有些不解,这两人打斗的时候哪次不是全力以赴,哪次不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然而现在明显胜了,却要留下别人的性命,又是为何?

觋原虽年纪小,但却不傻,若是现在胜利的人是他,怕是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毕竟,他差点就死在了那男子的手上呢!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才是大男子所为!

“哼!”张澈轻哼一声,想也不想的带着身后的那群属下离去,转瞬间整个场上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小女子杨莺飞,多谢白公子相救之恩!”

见张澈一行人离去后,杨小姐才彻底的松了口气,看对方那伤势,怕是短时间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她终于也可以轻松一阵子了。

“杨小姐不用多礼,江湖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白生堂仍旧笑得温和,只脸色异常苍白,似是有些不对劲的模样。

杨小姐娇羞低头含笑,并未察觉,然而站在一旁的觋原却是看得真切。

白生堂这模样分明也是受了重伤的,他上下巡视了一遍,视线最后却落在了对方的手掌中心。若不是张澈那行人已经离去,白生堂的双手彻底放松了下来,那红肿发紫的模样他怕是都看不到,这样的痕迹明显是二人对抗的时候被那张澈的腿脚之力所伤。

觋原心中不由得起了钦佩之心,毕竟刚才在对战的时候,白生堂可并未表现出分毫的痛苦之色,还将张澈一行人给震退了。

亏得他之前还以为对方是个傻子呢,趁胜追击都不会。现在看来他自己才是个傻子呢,连对方受了重伤都看不出来,若当时真上去了,怕是会被那张澈的手下打得满地找牙,就此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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