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沉重,似水般奔流不息。
历史是否也如人一般,在交错中前行。
建国伊始,在一片荒野上百废待兴,发展农业、工业,进行社会化改造,解决生存发展的问题,在一片破败中,为了预防美国以朝鲜为跳板,对国内的生存和发展进行干预,以志愿军的形式开展了抗美援朝。对于志愿军来说,这可能是和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一样残酷的战斗。空间的狭窄、有限的敌后,在装备、组织、后方、信心上,是好于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而在战场上的残酷,见惯生死的人们也依然忘乎生死,最雄壮的冲锋号里,停息的时候已是满目尸骨。
如果说抗日战争是将斗争的艺术发挥到极致,抗美援朝无疑在过去的基础上有了一些优势,进行的是一场差距巨大的生命对垒。自然条件的存亡都是一种优势。
历史从中走来,国家开始建设,******,是多少人挥之不去的记忆,能活下来,就是一场胜利。
罗栓的母亲,也差点被饿死,或许已经越来越遥远,是罗栓的舅舅扯了一把稻穗,煮的稀饭。观音土不是传说。
基础建设,农田水利,到什么时候都是人们生存的根本。如果连生存都无法保证,一切都虚若无物。农业水利的现代化,有着不同的意义。
发展过程中的曲折,铭刻在一代人的记忆,记忆也来到了改革开放,发展是不得不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是一个国家的决心。百舸争流,汰旧换新,天地同竞逐,形成了巨大的发展。
大环境和大背景下,公社没有了,工作也没有了,罗栓的父亲辗转多个岗位,最后回归了农民。他努力去改变过、适应过、寻找过,小地方终究是大环境的缩影,而无法与社会的发展同流。子女渐渐入学,他也就失去了最后去融入新时代的可能。他等得起,家人如何等得起,所有生意的尝试,最后落于务工的艰辛。
农民工只是一个称谓,有几人体会过其中的不易。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一群群衣衫褴褛的人们转身离去,没有任何保障,只是为了归途难得的笑容。拖欠卷款逃逸的,不慎摔落受伤的,拿不到钱的无奈,拿到钱的丢失,在衣服里面把钱缝上,被盗窃的工友们挨个凑一点,一个成年人的哭泣,不是被自己打倒,是被社会所打败。
罗栓的父母也曾为工友凑过钱,归来还清启程的路费和子女借的学费。
“有一年,就剩几十块钱过年”
那时的年味很浓。
罗栓也无忧无虑,小的时候不吃咸菜,后来就着咸菜也能下饭。
小的时候罗栓的父亲是开朗的,后来也开朗,他总是有很多朋友,吃饭喝酒,他们那个时候打通铺,跑个几十里路的走动,乐在其中。是生活让他忧愁。
如今罗栓也在为生活忧愁,他等不起,他的家人也等不起。
“他们身上不敢放钱,就放我这里”
那个时候镇里只有信用社,钱只能随身携带。
住宿的条件罗栓不曾见过,他见过后来的工棚,罗栓的父母带着大包小包,连公交车都嫌弃。
生动和欢喜。
罗栓的父亲失去工作岗位后,对家庭的影响是巨大的。罗栓刚上小学的时候,罗栓的父亲骑着他心爱的自行车,天天接送,下雨天来送伞,也是罗栓的晴天。
罗栓自小体弱多病,后来罗栓也喜欢运动,改善了身体的情况,罗栓的母亲曾经懊恼,觉得是自己没带好。
“你都几个月了,那时候要吃饭,还要下地干活”
罗栓觉得自己很好,生活也是相互慰藉。
在市场遗落的地方,荒草野蛮顽强的生长。
鱼望向岸,鱼再望,鱼再望向岸。
过去罗栓是一条鱼,今天罗栓依然是一条鱼。
随着父母的不断外出,傍晚时分,墙上的画似乎成了一只怪物,可没少害得罗栓瑟瑟发抖。
罗栓有时候也会想,当年那些成绩不好的同学,如今在何方。是否也在幸福美满的生活,有生动,有哀愁。
我们总是向前看的,身后是巨大的惊恐。
主体有了方向,有些人失去了方向,又找回了方向。
我们抖落尘埃,卸下束缚,一部分人奋勇前行,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
看看我们来时的路。
又到新的起点,开始新的征程,我们携手共进,让跑的快的去跑,我们远远的看着他们激荡的英姿。
我们共同打造工具,扬帆远航。
万家灯火。
万家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