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火把照亮了整个客厅,厅内也开始变得温暖了起来,大傻端上散发着肉香的汤水,为几个强盗倒上酒水,然后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并等着几个强盗的指示。
肉他们吃得极为节省,许多日过去仍剩下一半,酒是村民们埋下的果酒,他亦不曾欺骗几个强盗。他打量着这胡吃海喝的五人,为首的老大是疤脸,生得十分强壮,老二极为丑陋,身上散发着恶臭。老三是个白面儒生,看着颇为平和,但心中的恶毒他已窥见几分,老四显得十分普通,十分稳重,丝毫不像恶人,老五戾气极重,面露凶光。
他们大口大口地喝着醇香的果酒,脸上逐渐泛着红光。
“拼却日高呼不起,灯半灭,酒微醺。”老三将瓷碗举过头顶,高声吟着。
“好!”疤脸头领附和,两碗碰撞在一起,晶莹的果酒四溅,一股淡香流出,似微风拂过山谷。
乒!
大傻循声望去,二花正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嘴中发出“咳咳”声,一副乞求饶命的模样,应是老五故意刁难捧酒给他们的二花,他轻轻一绊,端着酒的二花酒在桌边倒了下去,那碗果酒洒到老二小腿上,碗摔碎在地上。
“老五,你要耍他何必浪费酒水!”老四责怪他不珍惜果酒。
“无妨,不浪费。”一直沉默的老二说话了,“过来,给大爷舔干净!”他对着二花招手,指了指尚挂在腿毛上的酒滴。
“老二,你这蠢了一世,终于学聪明了!”老五感叹道,他邪邪地笑着,看着二花会作何反应。
“那是,我亦是惜粮之人。”老二被人一夸,自觉形象高大几分,挺了挺胸膛,但这并不能掩盖掉他猥琐的气质一丝一毫。
二花走近老二,却被他身上一股恶臭熏得反胃,他头上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极其油腻,癞疤也不停地掉下白的或是黄的死皮。
“快点!”老二厉声喝道,“从这往下!”老二指着自己膝盖。
二花被被吓得一激灵,慌忙俯下身来,强忍着浓烈的恶臭味,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将残留在老二腿上的酒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
大傻静静地看着,强忍着开口帮她的冲动,他现在出手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让二花身体不受伤害,然后活着便是他们的胜利。
稍稍辣喉的酒刺激地二花有些难受,但她觉得那不停搓动着的脚指头上散发出的浓烈刺鼻的臭味更加恶心。
老二饶有兴致地看着乖乖为他舔去酒水的弟弟,一边喝得微醺,觉得十分舒适。
二花终于忍不住恶臭,退到一旁干呕着,她被呛得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还敢嫌弃大爷我?”老二大怒,一把将手指伸入二花嘴中,钳住她的舌头,卡住不让动弹。
二花被迫上仰着,老二将脸凑近,一口黑黄的牙显得更是巨大,他盯着二花,突然笑了起来,满口的口臭呼到二花脸上......
大傻看到这一幕,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全身汗毛炸起,怎么办?如何救?他断断打不过这五个壮汉,但若是再不做声,二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