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大早,木瑾萱正在睡梦之中,只听一阵敲门声起,木瑾萱没好气的吼道:“谁呀!一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说完又把头埋进被子里。
门外的人好似没听到一般,孜孜不倦的继续敲着,“咚咚咚。”
“哎呀。”木瑾萱一把掀开被子,气呼呼的冲下床,就连腿都不觉得疼了。
“谁呀,一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这简直是无耻行径......”木瑾萱一脸怒容的打开门,骂人的重头戏还未出口,在她看到来人的那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呵呵,是公子啊!早上好,早上好。”木瑾萱一脸谄媚的讪笑着打招呼。
“木姑娘可是刚刚可是还有话没说完。”闵熠城好笑道。
“没有没有。”木瑾萱连忙摆手。
“伤可好了?”闵熠城问道。
木瑾萱没想到闵熠城的话题转换如此之快,愣了一会儿,转了转肩,甩了甩腿,一脸难以置信望着闵熠城:“我怎么好了。”
“那肯定的,四哥哥给你用的可是上好的灵药,可不是普通大夫开的伤药。”小六从闵熠城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笑到。
“你怎么也在?”木瑾萱反问道,心中想着岂不是刚刚自己的囧样儿被看了去。脸上顿时变得失落不已。
闵熠城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正声道:“把这个戴上,跟我去凤府。”说罢扔给她一个脸皮,带着闵雅彤走了。
木瑾萱看着手中的脸皮,顿时了然。关上门,开始了简单的梳洗。
不多时,木瑾萱梳洗完毕,来到了闵熠城的房门前。
“公子,让你久等了,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无论是暗处还是明处,一行暗卫明卫均是好笑的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我说对了吧!”暗哲对着比他小的侍卫说道。
小小侍卫拱手道:“暗哲兄,佩服佩服。”
闵熠城开了门,一袭白衣,气质出尘,对着木瑾萱道:“夫人,走吧!”
一语出,再次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好的,夫君。”木瑾萱接道,伸出一只胳膊挽住了闵熠城的手臂。闵熠城微征,倒也没拒绝,两人迈着整齐的步子一同走出客栈。
一动现,众人的下巴掉的不能在掉。
———
“相爷,前几日的明公子带着夫人一道来了。”管家对着凤相说道。
凤相此时正在和一个贵客喝茶,闻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道:“你说他和他的夫人一起来的。”
“是,相爷。就是在府中不幸遇难的那位夫人。”
“什么?”凤相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
“她不是溺水死了吗?怎么还回来了?”
“回相爷的话,这小的实在是不知啊!要不不让他们进来。”
“可是我们已经进来了,该怎么办呢?凤丞相。”木瑾萱缓缓移步和闵熠城一道逐渐向凤相靠近。
“凤相,如此可不是待客之道。”闵熠城道。
凤相此时有些懵了,明明是死去的人,偏偏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明明是相谈甚欢的人,偏偏如此针锋相对。
“明兄,这说的是何话?”凤相缓了一会儿,拉近乎的对着闵熠城道。又对着他的贵客说道:“各位长辈,凤某此刻有要事在身,还请各位移入偏厅稍作休整。”同时还有着晦暗不明的眼神一同传达。
“既然凤大人如此发话,我们就到偏厅歇歇吧!”为首的一人道。
三人齐齐向着凤相施礼,凤相也回以一礼,三人便走向了偏厅。
“怎么,凤相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让您的朋友见见。”木瑾萱直接道。
“明夫人,你这是何意?我一向宽厚待人,何曾做过亏心事,你休要给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凤相掷地有声道。
“明沉,你该好好管管你的夫人了,成什么样子。”凤相又对着木瑾萱身边的闵熠城道。
“不劳凤相费心。”闵熠城说完对着木瑾萱报以一笑。木瑾萱也回以一笑,好不恩爱。
凤相见明沉夫妇如此琴瑟和鸣,顿时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也不在虚伪,直道:“你们来所为何事?”其实他的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但依旧还是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
“你说呢?凤相如此聪明,不会没猜到吧!”木瑾萱道。
“你......”你了半天也没已出个所以然来,凤相最后道:“溺水一事虽然发生在我府上,可是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休要赖在我的头上。”
“我没想赖啊!只是事情出在你凤府之上,总不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木瑾萱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狠戾,带着不能忽视的冷意。
凤相也意识到了,将手背在身后,避开闵熠城的视线,悄悄祭出一丝灵气,时刻打算着将偏厅的几位喊来。
他本不想杀他们,毕竟明沉的势力强大,财力雄厚,若是能将他为自己所用,岂不美哉,但是他们一再动摇他的威严,那么,休要怪他手下不留情。
凤相道:“明夫人,你想怎样?”
木瑾萱见逗的差不多了,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收起了一丝冷意。
“我不想怎样,只是凤府欠我一个交代。”
“你要个什么交代?”
“凤丞相,想必你也看了出来,你的女儿凤若烟应该是看上了我家相公,所以她唆使她的婢女春儿,先是给我下了迷药,后又将我投进水塘,你家女儿倒当真是岚国第一美人儿。”木瑾萱说完最后一句后,捂嘴轻笑。
“休得胡言,我家若烟岂容你污蔑。”凤相大怒。“肯定是那春儿自作主张。”
“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但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去做杀人之事。”
凤相松了口气,殊不知这只是木瑾萱给他下的套:“既然没有证据,你又怎么能说是我家若烟指使的。”凤相振振有词,手中的灵气也收了回来。
“你......”木瑾萱不知说些什么好。
“没有证据就休要胡言乱语。”凤相道。
“凤府婢女伤了我夫人,总该有个交代吧!”闵熠城此时开口。
“那是自然。”凤相对着闵熠城说道,同时喊来了下人:“来人,把春儿那个婢女给我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