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洲推开夏以沫,身体一虚弱,差点摔在地上。
夏以沫露出紧张的表情看着他,有些无奈问:“寒洲,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拒绝我接近你?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害你的,你知道我对你一直都是真心的,不是吗?”
“你的真心让我恶心,”苏寒洲根本不想看她,撇过脸去躲避她的视线。
夏以沫不死心,伸出手想要触碰苏寒洲,但是被他再次躲过,抬头和他厌恶的表情对视上,夏以沫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寒洲……”夏以沫试图和他沟通,但苏寒洲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夏以沫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到来自于苏寒洲无尽的厌恶在眼里散发出来,她心里痛苦不已,觉得这男人把自己看成是了一个恶心的东西,发现这一点,夏以沫觉得自己的心脏痛的无法呼吸。
她真的不敢相信苏寒洲最后选择的还是纪娆,以前的时候他们曾经这么甜。
“寒洲,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吗?你以前对我是多么好,但突然的你就抽身脱离,把所有的好都给了的女人,无论我做什么都好,你都不愿意接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夏以沫打算动之以礼晓之以情,但苏寒洲压根不愿意看她一眼。
夏以沫眼泪都快出来了,但苏寒洲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
她现在才知道,苏寒洲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会自己了,之前她做了再多,现在做再多,苏寒洲都不会再信任她一次。
夏以沫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心里有很多不情愿,更多的是不甘心。
“寒洲,你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解释一下,你听了之后就不会这么想我,真的。”
他压根不理会她。
夏以沫觉得自己内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在无法继续装下去,罪恶的嘴脸显露了出来。
她再次靠近苏寒洲,保镖也收到了指示,上前去要抓住苏寒洲。
看着纪娆的人就少了几个,她想办法挣脱开两个男人的束缚,刚想跑到苏寒洲身边,就被一个男人伸出脚给绊倒了。
纪娆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啊了一声。
双腿感觉像是断了一般的痛,她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都说了纪娆,你别挣扎了,苏寒洲是属于我的,他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躺在那里,好好看着我和他之间的表演吧!”夏以沫重新爬到苏寒洲的身上,他的双手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压根没有任何的挣扎机会,苏寒洲此时看到夏以沫贴进来,心里只有无比的厌恶,但药物却在控制他的理智,让他无法挣脱。
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反击。
就在两个人都支撑不了的时候,纪娆只能闭上了双眼,就在此时,高进带着一堆保安冲了进来。
三下五除二将保镖压在地上,苏寒洲也被保安扶到了休息室内。
纪娆站在被保安抓住按在地上的夏以沫,抓着她的头发质问:“夏以沫,现在是谁赢了这场战役?”
夏以沫痛得龇牙咧嘴,大叫:“快把我放了纪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看她还是这样不服输的样子,纪娆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当然,是对于那些不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而言才会显出善良的一面。
纪娆让保安将夏以沫压在桌子上,冷笑了一声,给夏以沫造成了一种心理压力。
她还不仅仅只是想这么做而已,她说道:“夏以沫,知道人间有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以沫的脸色变得铁青。
“既然你不说出解药是什么,而且你好像特别喜欢看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你应该很寂寞吧?既然如此,喜欢助人的我不如给你提供一个好玩的事情给你派遣排遣你的寂寞?”
纪娆的笑容让夏以沫感到巨大的恐惧,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夏以沫恐惧无比。
“你们幸苦了,你们都认识这位小姐的名号,夏以沫吧?鼎鼎大名的模特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夏以沫自己出现了幻觉,居然听到纪娆将小姐两个字故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她脸色苍白,注意到保安相互之间看了看,然后同时点头,似乎意会了什么。
保安们开始脱夏以沫的衣服,纪娆转身准备走,夏以沫被吓到了,惊恐地求饶:“纪娆,我错了纪娆,你放过我好吗?不要再继续这样对我了,我真的错了!”
“那就告诉我解药是什么。”纪娆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让夏以沫承受这样的侮辱,毕竟可是犯法的事情。
纪娆可不想因为这样的女人导致自己进监狱。
“我说了,解药就是你去陪苏寒洲……”
纪娆微微眯起眼睛,挥挥手保安继续又把苏寒洲压在了桌子上,吓得夏以沫大叫:“我真的没有说谎,一旦中了这种药,也就只有那种方法可以解除药效,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那么冰块呢?”纪娆注意到了桌面上的冰。
夏以沫摇摇头:“冰块也只是暂时让苏寒洲能够保持短暂的情形,但……并不能完全控制药效,现在苏寒洲在里面应该很难受了吧,只有你能帮他。”
说到苏寒洲的时候,夏以沫的声音逐渐变得温柔下来,她渴求的看着纪娆,心里无限地想着苏寒洲能快点好起来。
她是真的喜欢苏寒洲,但也是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办法继续接近苏寒洲了。
当看见纪娆转身朝着休息室走去,夏以沫的心痛到无法呼吸的状态。
她失去了挣扎的能力,也不再继续想挣扎。
纪娆进了休息室关上门,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高进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纪娆进去之前告诉他等她出来再处理夏以沫,他更知道非礼勿听,思考半分钟之后,遣散了在办公室内的保安,然后戴上耳机看着夏以沫。
她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失望,再到面红耳赤,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