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娆很是吃惊,她从头到尾没发觉过任何一点不对劲。
所幸这一切都有刘婉儿在后面保护着自己,不然现在自己估计指不定要遭遇什么麻烦?
“我以后会小心的,只是担心那个人依旧纠缠不休,但他在暗,我们在明,要防还是有一定难度。”
“你就放心吧,”刘婉儿拍拍纪娆的肩膀,胸有成竹到:“即使他们偷拍你现在也不能有什么办法阻止你和周先生的合作了,今晚的晚宴前周先生说的那些话已经代表他确定就是你做他国内业务的开拓者了,而所谓的走秀试能力环节,不过是必要的行程而已。”
纪娆听后感到些许松了口气下来,但现在还是不能完全松懈,在上t台之前,他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前一个乔以沫整她的套路一套接着一套,甚至因为嫉妒把她推到水里差点因此结束了模特生涯,这一次的敌人还不知道她的身份,若是他做出比乔以沫更可怕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走秀的时间安排在后天下午,刘婉儿帮纪娆吧走秀的衣服整理好了放在衣柜里,两人一起出去酒店饭堂吃了个饭。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刘婉儿下意识去衣柜查看走秀服装,让她大吃一惊:“娆娆!你的衣服!”
纪娆本来走到洗手间门口了,听到这声惊叹又折回来一看,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她原本打算用来走秀的衣服被剪的稀巴烂,基本上就只能算是一大摊破布被扔到了衣柜的角落里,刘婉儿蹲下身去捡起那一大块破布看了看,无奈对纪娆摇了摇头:“这衣服是没办法复原了。”
纪娆对这个事情多多少少也有一些防备,只是没想到会来这么快,倒是刘婉儿气的不行,急急忙忙就出门去找酒店查监控去了。
纪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思考这件事的起因结果。
然后起身跑去房间里查看有没有丢失东西,但遗憾的是,除了被剪烂的走秀用服装,别的一点损失都没有。
这就引起了纪娆的怀疑,为什么对方能够知道走秀的衣服就放在衣柜里呢?!
难道这次动手的是酒店服务人员?因为这个点,在趁着两人吃个午饭这样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让一个外人混进酒店房间,并且成功找到放在衣柜里的衣服,显然没有多大可能性。
纪娆猜想,应该是清洁人员被收买了,这样就大大缩减了混进酒店,拿到房卡这些时间。
那究竟是谁呢?
纪娆来不及去细想,出入房间人员这件事相信刘婉儿那边很快就可以查到,他现在唯一要关注的,也就只有走秀前的所有准备。
衣服没了,这对她而言并不完全是一件很难解决的问题,只是现在出门去买,也太浪费时间了,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到自己喜欢合适的那一款。
她想了一想,拨通店铺运营的电话:“小蓝,我想问问之前原本预定做限量发售的那一款礼服有没有制出成品来?”
小蓝那边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查。
几分钟后,肯定地回答道:“工厂那边的反馈是现在成衣已经做出来了,而且效果和预想之中的没有多大差距。”
“这样,先把这件衣服从限量预售的计划中替换下来,换上预备计划尽快发布新的预售界面不要耽误了新品发售,还有你现在立刻出发去工厂把成衣拿出来寄到我这里,我有大作用,而且你要保证两天时间可以寄的过来。”
小蓝答应下来,很快出发去办了这件事,看到纪娆发来的地址,小蓝吃惊的打了电话过去:“老板,您这地址确定快递真的能够赶得上吗?而且您是要拿去宣传还是?”
纪娆拿着平板翻阅着这几天来国内外往返的飞机,希望能找到时间上匹配得上的那一架。
小蓝那边反应还不错,当即在机场时间表上给纪娆找了个最合适的时间,“老板,我把衣服托运到从下午一点去往你那里的飞机上吧?”
“可以,”纪娆的注意力正好停留在一点钟那个班机上面。
刚挂了电话,去找监控的刘婉儿也回来了,她的调查印证了纪娆的猜测:“娆娆,真是气死人了没想到那个幕后黑手居然收买了这个酒店的服务员!最可气的是,那个服务员的做法和之前在苏寒州公司辞职的会计那样,做完事之后就离职了。”
“什么时候提交的辞呈?”纪娆心里一紧,慌忙追问。
“人都已经走了,酒店方面只是一直表示会给我们相应的赔偿,我提出别的问题他们都以不方便透露来逃避,我跟你说,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一定要让律师来找他们好好聊聊。”
纪娆的关注点全在辞职上面,前一个在苏寒州公司和别人一起偷窃公司机密的会计也是提前递交了辞职书,在事情完成之后第一时间完美脱身,连找她追问的机会都没有。
而现在故技重施,让人实在头痛。
纪娆想给苏寒州打个电话,但突然发现手机提醒没电了,在关机前他看到营运小蓝发来的信息说衣服已经成功托运,她转身过去一边吧手机充上电,一边和刘婉儿分享了一下这个好消息:“婉儿姐姐,走秀的衣服我已经重新托人托运过来,应该在走秀开始前能送到。”
“你……”刘婉儿后知后觉拍拍自己的脑袋,尬笑到:“天,我真的是被气疯了,居然这么重要的事会不记得!服装可是最大的问题,可一定要保佑服装能够及时送到啊!不然到了走秀的时候你连服装都没有,从第一步就会失败,我们都不注重这首次走秀,周先生那边肯定也不会给我们面子,这个事情事关重大,娆娆,你一定要盯紧,不然出了问题真的很难办!”
“我知道,在服装到来之前我会一直守着手机的,我想在飞机上,他们应该没有机会去做什么。”
刘婉儿读的懂纪娆的担心,摸了摸她的脑袋,此时也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