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为纪娆的愧疚之意,她答应了苏寒洲只要每次忙碌就会跟他说原因的提议。
苏寒洲很欣慰她居然第一次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并且即可实施,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今天群发生的事情的。
毕竟纪娆和他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怎么关注那些报纸上的内容。
而且今天工作听起来好像很,他应该没空去看那些东西吧。
“既然你现在还在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我们一起去买菜回家怎么样?两个宝贝今天都早放学,我们陪陪他们吧。”
纪娆没有考虑,随口回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她现在确实只想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面,这样就能够阻止他去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挂断电话之后,助理关切地看了纪娆一眼。
能让老板娘这么温柔对话的,除了老板之外就没有第2个人了。
但是这个是时候老板的电话……似乎并不适宜。
幸好纪娆并未受到影响,他们两个应该是和好了吧。
助理心跳加速地猜测到。
——
晚上纪娆果然提前下班,主要是下午和工厂那边的人沟通的很顺畅,工厂那边的负责人也很负责地答应纪娆会将这批订单的工作量派发给其他地区的分厂一起加工制作,如果中途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明天上午的时候工厂就可以交出订单量的百分之五十的货单,再明天早上十点前全部送到JR工作室那边解决眼前最大的总体。
苏寒洲来接的纪娆,在车上听到她说完这个好消息打从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同时也在暗中打量他脸上的表情,希望不要看到任何一丝不对劲。
但是他忘了,纪娆从来不是那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人。
特别是不会表现在脸上。
——
晚餐的时候,苏寒洲才意识到纪娆的不对劲。
这女人平时吃饭的时候是会和两个宝贝说说话逗他们开心的,但是今天安静的出奇。
苏寒洲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沉闷着一张脸,也话都不说,吃的东西也很少。
李妈妈把汤端上桌的时候,中途偷瞄了一下桌面上的情况,气氛确实不对劲。
李妈看向苏寒洲,怎么先生会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呢?
苏寒洲去接上她的时候就想着各种话题跟他聊天,但是他一直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去买菜的时候也是这样子,以前苏寒洲有没有去过菜市场,对有些东西根本就不了解。,但是纪娆以前和两个宝贝一起住的时候自己偶尔也要丰衣足食。
苏寒洲挑选菜的时候一直在询问他的意见,纪娆却一句话都不说。
最后自己默默地拿了东西就走。
苏寒洲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女人不说话的时候,比起发脾气还可怕。
“娆娆,今天你特意买了这么多鸡腿了,为什么不吃啊?”
“减肥。”纪娆连个我字都懒得说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苏寒洲说话,总觉得一开口内心就有点焦灼,不自觉的想起了今天看到那则新闻头条,虽然相信他是不可能是有出轨的想法,但是照片都拍下来了,而且那些角度都很暧昧,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去不相信那一切。
纪娆侧过脸去,打算拿宝贝们当借口躲避他。
“乐乐有没有乖乖听话呀?老师有没有夸你啊?”
纪乐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苏寒洲,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扰爸爸的“计划”。
爸爸妈妈好像吵架了,不然妈咪怎么会是这个态度对待爸爸,爸爸问他问题他都不回答,还找自己当幌子。
纪乐心跳加快,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边的姐姐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
但是纪欢也看得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啊!她平时那么懂事听话为纪娆分忧解难的,这个时候就更加不可能给他妈咪带来烦恼了。
“乐乐,妈咪问你问题你就回答好了,你担心什么呢?妈妈又不会说你。”
“乐乐今天在幼儿园是不乖吗?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都不敢跟妈妈讲?”
纪娆微微皱眉,教育道:“有时候人犯的错就及时的改正,不要因为地只选择去逃避,逃避是没有用的了,乐乐,妈咪之前没有教过你这件事情。”
纪娆这是指桑骂槐啊!明眼里是在教育孩子,实际上却也把大人的错误一起指责了。
苏寒洲那叫一个委屈巴巴。
看来他老婆是真的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然不会突然之间对他这么冷漠的。
果然缓慢的处理和逃避问题,根本就没办法彻底的解决今天的事情,苏寒洲想好了措辞,想跟纪娆坦白,但是纪娆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也没有想着要给他机会。
将肉夹到两个宝贝的碗里,纪娆叮嘱:“幼儿园的东西可没有家里的美味,也没有家里的营养,李妈妈为了让你们健康成长,天天都特意花那么多时间去准备这么多好吃的,你们可不能浪费哦。”
一旁被突然拖下水的李妈脸色有些尴尬,她看了看苏寒洲,再看看纪娆。
一边是男主人,一边是女主人,这根本就没办法抉择嘛。
“李妈妈,谢谢你每天以来这么辛苦的为我们准备早餐,午餐和晚餐,我和乐乐今天晚上会把这些东西全部吃完的,您放心吧。”
“其实这一切都是你们妈妈的功劳,你的妈妈今天晚上帮你们的爸爸特意去菜市场,还有这么多好吃的,都是小少爷,小小姐最喜欢吃的东西,小少爷,小小姐,你们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你们的妈咪和爸爸。”
李妈也是想缓解餐桌上的尴尬气氛,但是根本没有什么多大的作用。
纪娆还是持续的侧着脸,他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但还是不愿意受到人去面对身边的男人。
苏寒洲坐在一边更是坐立不安,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老婆发这么大的脾气,居然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讲,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他确实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