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诺在府里熟悉了两天,当然了,两天都没有见过梁修言,她也乐得清闲。
今日阿茹告诉她是回门的日子。
“娘娘,您叫人去通报一下王爷吧,嬷嬷说回门要一起去,以后日子才能过好呢!”
王怡诺头疼了,她去哪找人去啊,而且梁修言肯定不会和她一块去。
“阿茹啊,王爷公务那么繁忙,我们还是不要因为这种小事打扰他了好吗?”
阿茹心里诧异,王爷可能是京城最闲散的王爷了吧,有那么多公务吗?
王怡诺看阿茹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说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别让父亲母亲等急了。”
府里已经安排好了轿撵,后面跟了浩浩荡荡一群人。
尚书府离宁王府不远,王怡诺估了下,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
“娘娘,我们到了。”
小厮伏在地上做梯子,准备让王怡诺踩着下来。
“古代小姐就是娇贵。”王怡诺心道,“起来吧,别跪着了,我自己下来就好。”
小厮有些诧异,不是都说尚书府千金是个金贵小姐,说不得骂不得吗?
王怡诺自己走了下去,原身的父亲母亲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一看她下来就拥了过来。
“娇娇,你受苦了!”眼前这个保养得宜,不过看起来最近没睡好,黑眼圈有些重的女人拉着她的手带着哭腔说道,说完又往轿子里面张望,看到里面没人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母亲,王爷公务繁忙,特地叫我带了礼物给您和父亲道歉,”
她的母亲显然有些诧异,看自己女儿的这个样子,是在王府过得还不错吗?
“母亲放心,王爷待我很好,以前是女儿不懂事,今后一定不让父亲母亲操心。”
旁边他的父亲两眼泪花,两颊颤抖,都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女儿才嫁给这么一个废材王爷。
王怡诺有些触动,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和母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些年,早已经觉得自己是不需要这些情感了,其实原来是自己没有拥有过,才觉得不需要,原来有父亲母亲,是这个样子,有人担心你,挂念你。
王怡诺握了握两人的手,“父亲母亲,咱们进去说吧。”
王密叫厨房做了许多以前王怡诺爱吃的,两人不停的给她夹菜,虽然她知道王密和夫人对她好,但是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只是埋头一直吃。
别说,自己府里的饭菜比王府好吃多了,看来王府的厨房需要整顿了。
最后让阿茹拿了人参和七七八八的补品一起回了王府。
回去的路上王怡诺观察到了街道两边的店家,除了餐馆服装店外,就是娱乐场所了,大多是妓院,外面站些涂红抹绿的姑娘们。
王怡诺昨天就在想,可不可以成立一个类似培训练习生一样的公司,收罗比较优质的帅哥美女,让他们成为现代偶像一样的存在,那偶像效应带来收益就不可估量了,让娱乐场所不再只有单纯的卖身卖艺,而是让受到训练的这些人有大批粉丝,唱歌也好,表演也好,或者成为团体,在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她昨日问过阿茹,大梁民风开放,女子不只有大家闺秀,很多商人也都是女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只靠梁修言了,等她自己成为富婆,怎么都好说。
“阿茹,我嫁妆里有铺子吗?”她要先开始选人,参照从前的综艺节目,选出来的人都是公开,让大众去观看他们训练的过程的,那她必须有给人坐着观看的铺子,而且装潢还要与众不同。
“当然有啊娘娘,您可是十里红妆嫁过来的,铺子有很多。”
太好了!那么以她嫁妆惊人的数目来说,前期装潢,选人,应该是没问题了,待过几日她就开始选人。
“阿茹你明日去找个会装潢的师傅过来,我有用。”
刚踏进府们,就看见梁修言身边的小厮朝她跑过来。
“娘娘,王爷请您到书房一趟。”
王怡诺皱了皱眉,会有什么事呢?
大门里书房不远,王怡诺就没有用轿子,走了过去。
“给王爷问安,不知王爷找妾身何事?”她恭敬的站在旁边,梁修言觉得她是不是永远可以在别人面前表现得滴水不漏呢?听探子说她在她父母面前说自己对她好?她没有委屈吗?梁修言觉得有些看不懂她,她到底要的是什么?
“今日回门,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呢,让你独自回去是我疏忽了。”
叫她来这演戏呢?
“想着王爷辛苦,就自己回去了。”王怡诺觉得梁修言房里太热了,没事搞那么暖和干嘛呢。
她自然的在旁边坐下,倒了杯水给他,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想在梁修言面前表现得不那么处于劣势,她要让她明白,她们是平等的,只不过是因为她对他有心,才在府里操持。
“阿诺往后有事还是记得遣人通知我吧。”既然她想表现得亲密,那梁修言就成全她了。
两人互相试探着,都在猜对方的心思。
“王爷与外面人说的不太一样。”有传闻说他丑八怪?真是眼瞎了,这霁月清风的样子,翩翩公子一个啊,还有人说他废材无权无势?都是被假象迷惑了,王怡诺确定,他一定不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他在隐藏,不然皇帝早就杀了他了。
“阿诺也与外人所说的有偏差。”
不得不说两人还是挺配的,都在装着另一个自己,王怡诺装成了一个好妻子,好王妃,梁修言装成了一个闲散温润,与世无争的王爷,彼此都不知道真正的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来王妃是觉得我和传闻不一样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和修言说道一二。”
王怡诺思考了会,说:“王爷应该不像外人所说的一般与世无争吧?”她觉得她似乎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她不知道梁修言能容忍她说到什么地步。
“都说王爷是温润如玉的闲散王爷,怡诺看来,恐怕不是,王爷是否和圣上在互相钳制呢?或者说,王爷是装给圣上看的?”
她猜对了。梁修言周身散发出了些冰冷气息,她是怎么猜出这些东西的?王怡诺到底是单纯的被迫嫁过来,还是另有目的呢?
梁修言突然头痛欲裂,他扶着头发出了点呜咽,很久没有头疼过了,他有些受不了,浑身开始冰冷起来。
王怡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起身走了过去,搭上了他的肩膀,“王爷,你怎么了?”
刚搭上王怡诺就觉得他身上太过于冰冷,这难道就是他让房里那么暖和的原因?
她还在想着,突然梁修言就倒在了她的怀里。
???现在,又是怎么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