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位姑娘给图巴尔涂了藏药,并给图巴尔包扎完,我看到图巴尔的脸色不太好,我重复刚才对问题: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姑娘淡淡的说:
“我没有名字,其次我叫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我吃了闭门羹感觉颇为不爽,那个人能没有名字啊,姑娘继续说:
“那你叫什么呢?”
我正想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听到她问我,便说:
“你救了我们,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唐小柒,她是彭梦瑶,那个人是图巴尔。”
那个姑娘点了点头继续说:
“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你们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我心说我们是来救人的,谁愿意跑到这种鸟不生蛋动不动沙尘暴的地方呀,彭梦瑶抢着说:
“姐姐你好,我们是来救人的,我们的朋友在这里失踪了。”
说这把手里的GPS在她眼前晃了晃,姑娘微微一愣说:
“救人,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解释说这是GPS,然后和她详细说了我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她频频点头但没有说话,我奇怪的看着她,看她也不像是这里的人,仿佛她是穿越过来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身手不一般,想到这里我蹲下来看了看地上被拧成麻花状的蛇,有女人手腕粗细,颜色呈现黑红的暗色。
但我打小害怕蛇没有去触碰,拿着一根树枝挑了挑观察蛇的样子,忽然蛇忽然把头缩了一下,霎时间就向我的脖子咬来了,就在我觉得小命要完的时。
,那个没有名字的姑娘刷的冲到我身边,手已经卡住了蛇的脖子,我向下看了一眼,好险,蛇牙已经喷着毒液,倘若这一口咬到,我必死无疑啊。
谢过这个姑娘,我疑惑问她:
“我们要去救人了,你要去哪啊?”
那个无名姑娘说:
“我没有目标,不如我帮你们找人去吧。”
我看了看图巴尔和彭梦瑶,和他们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图巴尔倒是无所谓,彭梦瑶却有点抗议,我用眼神安慰道了一下,转身和这个姑娘说:
“走吧,你既然不知道去哪,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吧,不过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她想了想说:“你们就叫我岚吧。”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地上那个被拧成麻花还能袭击我的蛇,感觉这地方真是邪气冲天啊。gps上显示的光标在移动,嗯?说明师傅和师叔他们也在找我们。
我照顾晓晓他们跟上,我看gps上的光标在移动,我向着光标走,很快我们四个人跟上了闪亮的光标,但我们没有看到陈瞎子等人,奇怪……人呢?
我拨开灌木丛也没发现陈瞎子等人,我转头看着岚,想知道她有什么想法,她思考了一下说:
“假如我们在同一个位置,却找不到他们,那他们是不是……在我们的脚下?”
也有可能,没准他们为了躲避沙尘暴,打了盜洞下到地里去。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我和彭梦瑶、图巴尔说明了我们的判断,彭梦瑶关心陈瞎子他们的安危提议马上找盜洞找陈瞎子他们。
我当即决定出发,我把步枪背到后面,从包里拿出开山刀,我打头阵,晓晓和岚在中间,图巴尔垫后,我们在茂密的丛林里穿梭...
我身后是彭梦瑶和无名姑娘,垫后的则是图巴尔,我们四人向着丛林深处前进,走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我发现树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记号,我觉得蹊跷转身问图巴尔:
“你看看这个,这是陈瞎子留下的记号吗?”
图巴尔看了一眼说:
“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都统一用这个标志。”
我凑近看这个记号,看着有点像美钞上的全知之眼,说明我们方向没错,我挥舞着开山刀继续前进,彭梦瑶忽然开口说:
“等等,这个记号说明前面有危险,不要让我门靠近。”
彭梦瑶说完看向图巴尔,图巴尔也点点头说:
“没错,这个标志我记的,我们要提高警惕了,小心点。”
我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刚才那条诡异的黑蛇已经把我吓得腿肚子发软,我提醒晓晓他们注意附近的声音,脚下要轻一点,他们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向前走了一段我发现了同样的记号,晓晓补充道:
“这个记号说明我们已经到目的地了,快找找看附近有没有盗洞。”
我回答道:
“我看不到呀,我再往前找找。”
话还没说完我脚下一空忽然掉进了一个洞里,这个洞是斜着向下,洞挖的非常不工整,我的胳膊与后背都被洞壁上的石头划出了破口。
我眼前黑成一团,向下滑行了十几米忽然感觉到了一个房间,我从盗洞出来由于惯性摔到地上,感觉自己都摔散架了,耳边除了嗡嗡声还能听到彭梦瑶在喊我的名字。
我慢慢坐起来去拿我的背包,在盗洞里背包不知道丢到哪去了,该死我的手电呢,我蹲着四处乱摸忽然摸到了冰凉的东西,我靠?我条件反射的把手缩了回来。
没有找到手电的我紧张到了极点,我想起兜里还有打火机,赶忙从兜里掏我到打火机,但因为太过于紧张,我几次都没能把打火机打亮。
我深呼吸让我平静下来,终于有光了,我瞬时松了一口气,感觉仿佛抓住了生存的希望,心想人到底是进化了还是退步了,以前没光的时候,人是怎么生活的呢,也许那应该叫生存吧。
我把打火机的火焰调到最亮,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骷髅,我草,这他妈是什么,我连滚带爬的向后逃,发现这个地方不大,我紧贴墙壁把打火机紧紧得攥在手里。
生怕那个骷髅走过来,但说巧不巧火忽然就灭了,我勒个去,这打火机好歹也是法国草蜢啊,我疯狂的摁着打火机只有零星的火星,忽然,我的手被抓住,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惧大声喊:
“你大爷的鬼吹灯也不带这样的啊!老子跟你拼了,跟你拼了!”
忽然我眼前出现了刺眼的光,我用了几秒才能适应手电的光,原来是图巴尔他们三人也一起下来了。图巴尔说:
“你别乱动,让彭梦瑶给你包扎。”
彭梦瑶从图巴尔身后挤到我身边拿出医疗包给我止血消毒包扎,我这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我问图巴尔:
“这是什么地方,是陈瞎子他们开的盗洞吗?”
图巴尔用手电环顾四周,照到那个吓我半死的骷髅,我害怕的闭上眼说:
“靠,别照到那个玩意。”
图巴尔笑了笑说:
“我的天,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下地干活看到一个骷髅就能吓破胆啊?”
我被图巴尔嘲笑了感觉很不爽,反驳道:
“你试试,刚才我的手电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别说这个了,我感觉这个盗洞有点可疑,挖的太业余了。”
彭梦瑶一边帮我消毒一边说:
“我也发觉了,这个洞开的太小了,可能这是动物挖出来的一个通道。”
包扎完我揉着胳膊问图巴尔:
“图巴尔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图巴尔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图巴尔带头把手电关掉,我们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哒哒哒....我们都听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有人穿着木屐在走路。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图巴尔把手电打亮,我感觉快要窒息了,我打亮手电环顾四周,这是一个不大到密室,角落有一面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发黄的纸,
嗯?我走到书桌面前看了看,纸上面写的是《石城军事基地书面起草用纸》,这是一个地下军事基地吧,我招手让图巴尔过来看,图巴尔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我问他们:
“石城是那里?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图巴尔也做出犹豫的神情,揉了揉下巴没有说话。彭梦瑶凑过来拉了拉我的衣服说:
“快走吧,我们的目的是找师傅的。”
我嗯了一声,端起枪把一只手电绑到枪身上,还是我打头阵,刚才被图巴尔嘲笑让我很不舒服,踏过那个骷髅的时候,我感觉骷髅好像动了一下,我身后的三人都没有发觉,大概是我的神经太过紧张了吧。
我走到密室的门口,这堵门是开着的,说明之前有人来过这里,我和图巴尔一人看向一侧,一条弧形的走廊,左右都看不到头,彭梦瑶说:
“我们走哪一边?”
我说:
“先拿GPS看。”
彭梦瑶端着手持GPS说:
“他们信号源在这一侧,我们这边走。”
这次是图巴尔带彭梦瑶与无名姑娘在前,我垫后掩护,我发现这应该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做战备用的地下基地,但地下基地已经年久失修。
天花板上的墙壁都呈现出开裂的样子,我提醒前面的三个人:
“这里的空气质量不好,戴上防毒面具。”
图巴尔严肃得说:
“我们的光源不够,戴上防毒面具我们走路都要撞墙了。”
我反驳道:
“我包里有矿灯,都戴上防毒面具,这里的灰尘都不知道攒了多少年,你们是想得肺病吗?”
我把矿灯从包里掏出来递给图巴尔,然后把防毒面具分给他们三人,我们带好面具,走了大约一根烟的功夫,直到我们走到一个岔路。